等王俊凯喝下第二杯，王源小脸一垮，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和王俊凯探讨哪个地方出了错。半响没听见回音，歪头一看，王俊凯盯着他，面色红润，啪嗒一声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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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王源一喜，索性拿着酒盛自己享用了两杯，头一歪，躺在王俊凯身上。
过了一个晚上，清晨的鸟叫扰人清梦，王俊凯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见王源趴在他身上，呆呆看了一会儿，再咳一声摇醒。
连街上的小商贩都未上街，王俊凯和王源迷迷糊糊在稍显安静的空巷子里往回走。
“你这哪是酒，简直是迷药。寻常百姓小酌怡情，可不想一杯就倒。”
“非也，世道上借酒消愁的人多着呢。酒是越烈越管用。”
“你道理倒是多。”
“不做官，经商也不错啊，卖酒这里头利润大着呢。”王源睨了一眼王俊凯，身了一靠过去堆了他一把。
“寻一处世外桃园做，点小本生意，这样的日子清闲自在，的快活。”
王俊凯反推了回来，应着他的话笑。
看着天过泛白，自边报更的声响越来越近。
“我爹今天要回来。”
“我都好久没见到你爹了。”王源这会儿丝毫不掩饰满脸羡艳，“百步穿杨征西大将，想想就厉害！”
“百步穿杨，我也会啊……”
“好，你害厉你厉害。”王源撇嘴:“我怕是完蛋了，我爹让我温书准备准备，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
“准备什么？”
“过两日太傅院要考核，太子背书，我要陪读。”
王俊凯不言语，望着前路凝神，再问:“你要走多久啊？”
“三个月。”
王源凑过来:“六月回来，给我展示百步穿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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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所以有点少，晚上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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