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祎跟他那便宜阿姨搬到了南安的一个小巷口,大城市的小角落,才搬来没多久,那阿姨就跟周围的人混得说熟不算好,但就是约得到人打麻将,她手气出奇的好,红花点绿的薄绵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头发用的是街边小铺卖的几块钱的发夹随意夹着,总有几丝碎发耷拉下来,手腕上带着银镯子,有些旧了,不知道是从哪个破地买的歪货,但她总说那是她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价值好多万呢
嘴里总是带点不干净的词,不拿正眼瞧人,偶然的挑上两眼,就不张实人了,脾气也怪的很,这不,有个男人找她问个人,她敲上两眼就骂上滚了,那个人也不是善茬,正作势要打她,被林祎给拦下来了,林祎刚出去准备买点调料,就碰上事了。
她见着林祎,那叫一个温柔,平日里那个阴阳怪气的调儿全没了,温温柔柔的喊了声“祎祎,去哪儿啊”
林祎撇下那男人的手,走到她旁,“走吧,回家”
男人转转手腕,“呸,这都什么人啊”
那先前跟那阿姨打麻将的老婆婆,张望了几眼,瞅着周围没几个人,“他们家确实怪,一个两个都怪,刚刚那个女的姓张,叫张园,也没个儿子,身边就一个林祎,也不知道有没有血缘,刚搬来没多久”
男人面露不屑,哼了声,转头就走了
余下的人便将麻将推散,“来来,咱继续,继续”
“哎,我这牌好呀”
林祎和张园的家不算大,小小的,可又那么温馨,林祎倒了杯水给她,“您别这样了,如果我没下来怎么办,再过几天我就开学了”
张园脸上依旧挂着笑,看起来好说话极了,哪有见得着之前在牌桌上气焰跋扈的模样。
“家里没调料了,我出去买点,您在家无聊就看电视吧”,门轻轻被合上了,不声不响
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打进屋里,打在张园脸上,衬得她的笑容越发温柔
巷子里都是零食铺子,要买调料得出了巷子,左转东方路那边有个超市,商品都多齐全的。
林祎将东西结账完账,走回家时,张园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祎将袋子轻轻放在桌子上,拿了毯子盖在张园身上
外面的成双的鸟儿靠在电线上,油炸进锅里滋滋的声音,喊着孙子回家吃饭的头发花白的奶奶,喧嚣人间,柴米油盐
林祎看向窗外,被太阳刺得别开了眼,嗯,该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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