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字琼琚你是故意让锦娘抓走小葵?
狄冬离,字离歌不错!
有了狄冬离这句话,裴玉姚也安心了不少。两人偷偷跟着锦娘一行出了翼然庭,却撞见了丞相夫人。
裴玉姚,字琼琚糟了!常芳怎么会来?
狄冬离,字离歌现在将军府独女卧病在床,她不这个时候来,难道要等你好了才来吗?
裴玉姚面露忧色。
裴玉姚,字琼琚那小葵怎么办?
狄冬离,字离歌看看就知道了!
裴玉姚和狄冬离藏在门后面,只见锦娘带着一群人跟着常氏上了琼琚台去。
裴玉姚,字琼琚走,看看去!
狄冬离,字离歌等等!
狄冬离拉住她,道:
狄冬离,字离歌你这张脸太过招眼了!为了不出岔子,你还是先回房间去换身衣服吧!记得把帷笠戴上!
裴玉姚,字琼琚可那样不是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裴玉姚才提出自己的疑问,狄冬离怒目而视,问道:
狄冬离,字离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裴玉姚,字琼琚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
裴玉姚虽是有所不满,但毕竟摄于狄冬离的威势,还是回去了。
花药夫人,她的嘴很硬,不肯认罪!
丞相夫人常氏将人带过来。
花药命小厮将小葵拖上来,架着她跪在地上。常氏挑起小葵的下颌,笑盈盈的问道:
丞相夫人常氏丫头,我知道你忠心,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认不认罪?
裴玉姝奴婢敢问夫人,奴婢犯了什么罪?
小葵仰头看着她,道:
裴玉姝我家小姐如今已经是瘫痪在床,你们害得她这么惨,还想让我顶罪!做梦!
丞相夫人常氏好一张利嘴!来人!
常氏阴狠一笑,故意对着裴玉姚的卧房道:
丞相夫人常氏把她吊在这琼琚台上,打!
花药是!
闻言,小葵被吓得花容失色,她怒气冲冲的叱责道:
裴玉姝二夫人,你是一品诰命,竟然敢滥用私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丞相夫人常氏耻笑?我作为公主的叔母,自己的亲侄女被害,放着真凶在眼前不抓,那才会被天下人耻笑!
小葵深知现在孤立无援,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便反问道:
裴玉姝夫人说话要讲证据!
裴玉姝奴婢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出事哪天我一直在将军府,唯一出去过一次也有玟瑄公主和月公子可以为我作证。倒是夫人哪天就在离萧关道不远的燕锦观,您无凭无据就说我是谋害小姐的凶手,要我认罪,这不合适吧?
常氏拍手道:
丞相夫人常氏果然是裴玉姚教出来的丫头!嘴皮子可真溜!花药,给我把她的嘴堵了!
花药是!
花药取出帕子塞在小葵嘴里,让人押住她,正要绑上,常氏里面强调道:
丞相夫人常氏我说了,把她吊起来打!听不懂吗?
花药夫人?
毕竟都是女子,花药实在于心不忍,为小葵求情道:
花药夫人,小葵毕竟是个姑娘,吊也就吊了,何必如此!
丞相夫人常氏大胆!
常氏冷哼道:
丞相夫人常氏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识抬举!锦娘,你说呢?
锦娘夫人所言甚是!
常氏冷笑道:
丞相夫人常氏花药,听到了吗?还不动手!
花药是!
花药把小葵绑上,吊到琼琚台上,握着长鞭却始终不愿意动手。常氏喝道:
丞相夫人常氏花药,你就是这样阳奉阴违的吗?
丞相夫人常氏你要是再不动手,回去我便把你发卖出去!
花药自知人微言轻,也不想为了一个下人得罪自己的主子。扬起长鞭,就狠狠往她身上打了下去。
花药擅长使鞭,她的鞭子用精铁特制,上面布满倒刺,被打到不算很痛,但每当花药收回鞭子,就会拉动倒刺,在她身上刮出细密的伤。这种伤看着不显眼,却是锥心刺骨般的疼痛,饶是男子也受不住五鞭,小葵却已经被打了十五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