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瑄公主一走,含梅太子就差松刀来将裴玉姚请去了!
将军府,寒梅馆。
裴玉姚,字琼琚太子殿下找我,不知有何吩咐?
寒梅太子正在书案前,提笔正专心作画,见裴玉姚一身新衣很是抢眼,放下笔道:
宿栩,字含梅玉儿今日好生漂亮!
裴玉姚,字琼琚我才被白墨玉兄妹找了晦气,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这样叫我的好!
含梅太子听出她的怨气,也知道事情的缘故并不在白墨玉挑衅一事,解释道:
宿栩,字含梅我借住将军府一事先斩后奏,又未征得你的同意。我在此向你赔罪!
裴玉姚,字琼琚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殿下能瞧得上我们将军府,是将军府的福分。
含梅太子走到裴玉姚身边,央道:
宿栩,字含梅好玉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前几日还小羽小羽的叫着,如今一口一个太子殿下,真的很生分。
裴玉姚,字琼琚行吧行吧!那本姑娘就原谅你这一次!
含梅太子束了今日一条白玉抹额,也难得的穿了一身红衣,着实是更衬得容颜如玉。关键是人家嘴甜服软,不像洛流年哪个神经病,只会生气怼人。
裴玉姚,字琼琚你说要是洛流年有你这么知趣多好!
宿栩,字含梅你果然还是喜欢他!
裴玉姚走到他的书案前,看了看桌上画的梅花和题字。含梅太子也走了过来,笑道:
宿栩,字含梅我很好奇,玉儿为什么不喜欢我?
裴玉姚,字琼琚你我不是同路人!太子殿下是傲雪凌霜的寒梅,抱香枝头、历尽苦难却终会一举功成。可我这人,吃不得苦、受不得委屈、忍不了常人之不能忍!
含梅太子不再询问,提起笔蘸好了墨,递给裴玉姚,笑道:
宿栩,字含梅玉儿那日去探我,说以为我是凌寒独自开的寒梅太子,我念着倒觉得这句像诗,不知玉儿可能帮我补全这诗。
裴玉姚,字琼琚这确实是诗!不过我字儿写得不好看,我怕污了太子这副傲雪寒梅图。
裴玉姚的推辞并不能阻挡含梅太子的求知若渴。
宿栩,字含梅玉儿不必藏拙,便帮我题完这诗吧!
裴玉姚,字琼琚你……确定?
含梅太子肯定的点点头,裴玉姚牡丹诗会吟了清平乐三首,红粉阁又咏了一阕鹊桥仙,对于裴玉姚的文才,他是绝对信得过的。
裴玉姚,字琼琚咳咳!既然盛情难却,我就不客气了!
裴玉姚拿过他手里的笔,在画上写了半天,终于放下笔叹气道:
裴玉姚,字琼琚哥,我尽力了!
宿栩,字含梅我终于知道你之前为什么都是让人代笔了!
含梅太子看了看自己画上那并不比鸡爪印强多少的题字,勉勉强强认出了补充的诗句:
宿栩,字含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裴玉姚,字琼琚虽然字难看了点儿,但诗是好诗吧?
含梅太子认可的点点头,终于是说了点儿真心话。
宿栩,字含梅一个是金风玉露,一个是墙角寒梅。这就是在你心里他和我的差别吧!
裴玉姚,字琼琚小羽啊,你知道我为什么更喜欢洛流年吗?
含梅太子摇摇头,裴玉姚靠在椅子上,指着面前的画道:
裴玉姚,字琼琚因为你和这画一样,好看归好看,却不真!虽然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但一见钟情这种把戏,骗骗无知的小姑娘也就罢了,不该用在我身上。
宿栩,字含梅你也不过才十五岁啊!若不是有洛流年珠玉在前,或许你会愿意跟我回去也不一定呢!
裴玉姚掸了掸衣服,笑问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想你一定很奇怪,雪无痕脾气那么差,我还是笑脸相迎,洛流年这家伙也没比他强多少,但我跟他玩闹却把你这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冷落在一旁。
宿栩,字含梅就因为你觉得我不真?
裴玉姚没有说话,拿起笔在含梅太子将绽为绽的梅花瓣上染了几笔,含梅太子恼道:
宿栩,字含梅你我说话便说话,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必污了这画吧?
裴玉姚,字琼琚我猜你应该很快就会离开将军府了,这画就算送别的礼物了!
含梅太子难得不笑了,他取下墙壁上的挂剑,问道:
宿栩,字含梅公主殿下就这么自信?
裴玉姚,字琼琚至少,我自信太子殿下此刻绝不敢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