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虽然是走了,可是裴玉姚却忽然好奇起来,她只知道裴玉姚的爹死了,可是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她娘的事情。
裴玉姚,字琼琚小葵,你知道我娘是谁吗?
裴玉姝奴、奴婢不知!
裴玉姚觉得无趣,也不问了!
赫连玟瑄姚姚!
裴玉姚,字琼琚赫连玟瑄,你最近跑将军府跑得是不是太勤了点?
赫连玟瑄从怀里掏出一盒珍珠,亲昵的挽住裴玉姚的胳膊,嘿嘿笑道:
赫连玟瑄姚儿~
裴玉姚,字琼琚你有事儿说事啊!无功不受禄!
裴玉姚可是难得看见铁公鸡自己拔毛,但事出蹊跷,她可不想因小失大。
赫连玟瑄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呢,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忙。
裴玉姚,字琼琚你舍得把我这一整盒的珍珠原封不动的还回来,肯定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你有话直说啊,不说我走了。
赫连玟瑄这才扭捏道:
赫连玟瑄我想……让你帮我约……月公子!
裴玉姚,字琼琚看上人家了?
玟瑄公主想都不想就猛点头,边点头边笑,止都止不住!
裴玉姚,字琼琚我只能试试啊!不保证结果。
赫连玟瑄没事儿!我知道,这就和赚钱是一样的,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我赫连玟瑄岂是哪种被眼前小利蒙蔽的人?
裴玉姚,字琼琚……
裴玉姚换了衣裳,问道:
裴玉姚,字琼琚我去花园里走走,要一起去吗?
赫连玟瑄哪个,你先去。我怕我要是跟你一起,月公子一见着我就跑了。
裴玉姚,字琼琚你对他做什么了?
赫连玟瑄我不知道啊!
裴玉姚,字琼琚那我先帮你去打探打探,等我好消息!
裴玉姚一个人在湖边踱步,绕了一圈又一圈。迟月樨趴在窗台上,笑道:
迟月樨,字九安公主,你这又是在干嘛呢?
裴玉姚,字琼琚我?我散步呢!你没听过吗?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迟月樨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裴玉姚的身边,轻笑道:
迟月樨,字九安现在听到了!
裴玉姚,字琼琚别动!
裴玉姚凑近迟月樨,但她毕竟是女子,矮了他许多,踮起脚尖在他身上嗅了好一会儿。迟月樨站在原地,看着闭着眼睛唇角翘起的裴玉姚,迟月樨见过许多美人,但她们多靠珠翠裙环撑起来,裴玉姚则不一样,她的相貌至多算是清秀,可是她身上没有脂粉气,她也从不用钗环翠翘,可是,迟月樨就是觉得她格外好看!
裴玉姚,字琼琚好甜的桂花香啊!
迟月樨,字九安公主也喜欢这味道?
两人在鹅卵石小道上散步,裴玉姚指着遍地的草木道:
裴玉姚,字琼琚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不就是这草木自然所赐予的吗?
迟月樨,字九安话虽如此,但世人多爱名花,牡丹、山茶、月季、莲华还有寒梅一类的。
裴玉姚转过身,面对着迟月樨,负手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迟月樨,字九安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迟月樨拍手大笑起来:
迟月樨,字九安哈哈哈,真想不到公主竟然会是我的知音之人!
裴玉姚,字琼琚你别这么说,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
裴玉姚其实不喜欢做一个剽窃者,哪怕她知道这只是引用,可她不能解释清楚,也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