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流年还想说话,门口就传来含梅太子低沉却不失爽落的声音。
宿栩,字含梅原来两位在这里啊!可是让我好找。
洛流年,字似水太子殿下不请自来,不太好吧?
宿栩,字含梅所以说是不速之客嘛!
洛流年,字似水呵呵!太子殿下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裴玉姚实在是不想继续看他们俩在这里如此文明的吵架了!
裴玉姚,字琼琚你们俩烦不烦!要么出去打一架,要么赶紧过来给我生火。我晕了半天,饿了一晚上,没工夫听你们俩在这里打官腔!
洛流年,字似水哼!看在姚儿的面子上,本世子不与你计较!
含梅太子抱臂昂首,道:
宿栩,字含梅看在玉儿的份上,本宫也不与你吵!
裴玉姚,字琼琚有完没完!
裴玉姚烦躁的挠挠脑袋,叹了口气:
裴玉姚,字琼琚唉——
裴玉姚,字琼琚你们俩会生火吗?
洛流年和含梅太子一致点头,这倒是出乎裴玉姚的预料。
洛流年,字似水生火我没问题,不过我通常都是生火炼药。
宿栩,字含梅我会烤肉,当然,烤别的也都没问题!
裴玉姚更加惊愕的看着他们俩,问道:
裴玉姚,字琼琚所以,你们的意思是,都不会做饭咯?
宿栩,字含梅我们永定人不喜欢吃饭!
洛流年,字似水本世子虽然现在不会,但将来会不就行了?
裴玉姚,字琼琚……
裴玉姚摸着空空的五脏庙,跑去花园里拿来食盒,看了一下已经凉得没有一丝热气的食物,裴玉姚心里暗暗发誓,得空了一定得弄个保温箱。
裴玉姚,字琼琚哎,要不咱们去红粉阁吃饭吧?
裴玉姚,字琼琚哪儿的东西做得还不错!
洛流年很少在那种地方露面,含梅太子也怕招摇,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同意了!
三人走在街上,含梅太子不解道:
宿栩,字含梅玉儿又不是第一次去红粉阁,何必还要特意做这副打扮?
裴玉姚,字琼琚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去,更要好好收拾一下。
裴玉姚捉着自己头上的淡蓝发带往身后一甩,眨眼道:
裴玉姚,字琼琚怎么样?本公子是不是十分俊俏呀?
宿栩,字含梅是!想不到玉儿不仅是女娇娥,更是俏男儿!
洛流年不屑的冷哼一声,道:
洛流年,字似水又矮又丑,难看死了!
裴玉姚,字琼琚洛流年,你不毒舌会死啊!
裴玉姚忍不住往洛流年胳膊上打了一下,洛流年立马就恼了!
洛流年,字似水你这个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爹娘都没舍得碰我一下!
裴玉姚,字琼琚我就打了!怎么样?谁叫你说我丑!
洛流年心里其实还是欢喜的,他喜欢裴玉姚跟他胡闹,打也罢闹也罢,只要她不故意说哪些话来气自己,便是死他也甘愿。
到了红粉阁,白牡丹不在,蓝素青也不在,红粉阁暂由白昙代为打理。
白昙两位贵人大驾光临红粉阁,快快请进!
裴玉姚,字琼琚两位?
这话说得裴玉姚就很不开心了!那她算什么?空气吗?
白昙恕小女子眼拙,只认出了太子殿下和世子殿下,不知这位公子是?
裴玉姚,字琼琚连本小——
洛流年,字似水咳!
洛流年故意咳嗽一声,裴玉姚立马会意,改口道:
裴玉姚,字琼琚连本小爷这么有名的临海郡才子都不认识!姑娘的眼确实是拙!
白昙你!
白昙气恼之下伸手指向了裴玉姚,洛流年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正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却被裴玉姚拦住了!
裴玉姚,字琼琚我知道,像你这样久居深闺的姑娘,虽然养了一身好肌肤,不过却也见识有限。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白昙这位公子,白昙不知道哪里招惹了您,但公子毕竟是跟着太子和世子来的,就算您不顾颜面,也要为两位贵人考虑,您说是不是?
裴玉姚握住白昙嫩生生的手,一步一步靠近了她,白昙虽有功夫,但不愿意在太子和世子面前失了体面,只一味的装着柔弱。
裴玉姚,字琼琚我觉得昙儿姑娘说得很有道理!
白昙若山公子,请你自重!
裴玉姚觉得好笑,若山公子?原来一提到临海郡的大才子,京中的人都自动归为白墨杉了吗?
裴玉姚向前又近了些,一把揽住白昙的腰,故意在她低敛着的脸上吹了一口气,调戏道:
裴玉姚,字琼琚昙儿姑娘倒是说说看,本公子如何不自重了?
白昙白墨杉!我敬你有些文才,又与两位贵人一起来,给你三分薄面,你切莫欺人太甚了!
裴玉姚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摸了一把她光洁嫩滑的皮肤,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本公子就欺负你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