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给裴玉姚倒了茶,道:
白牡丹她呀!办事不力,惊扰翊公主,被罚去办事了!
白牡丹现在不在京中。
裴玉姚,字琼琚哦哦!
白牡丹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我红粉阁,不知所为何事啊?
裴玉姚端着茶苦笑:
裴玉姚,字琼琚我说我来红粉阁抢生意,阁主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啊?
白牡丹喝了口茶,淡淡一笑:
白牡丹自然不会!
白牡丹不过白某可要提醒提醒公主,我这红粉阁招待的多是常客,公主这生意可不一定能抢得到手!
裴玉姚,字琼琚这就不劳阁主费心了!
白牡丹看来公主是有备而来啊!
裴玉姚,字琼琚好说好说!
白牡丹白某还有要事,公主殿下请自便!
白牡丹辞别了裴玉姚,就径直上了楼去。
小葵和厨娘这才过来介绍情况。
裴玉姝小姐,我和刀刀姐问过了,公子们基本上都在,可是好像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并不出门。
裴玉姚,字琼琚不出门?
鸦刀对,他们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鸦刀自古同性相轻,他们都是恒朝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又各有所长,合不来也正常。
裴玉姚,字琼琚鸦鸦说得也有道理!
裴玉姝那小姐你刚刚还跟阁主夸海口,说你要抢他的生意!
裴玉姝这人都见不着,怎么抢?
裴玉姚,字琼琚当然是挨个儿请了!
裴玉姝啊……?
裴玉姚冲她闪眼一笑:
裴玉姚,字琼琚走吧,开工了!
鸦刀可是小姐要从何处开始着手呢?
裴玉姚,字琼琚由近及远吧!
裴玉姚,字琼琚小葵,离咱们最近的是谁?
裴玉姝是雪无痕,无痕公子!
裴玉姚,字琼琚就是哪个少年白的洁癖?
裴玉姝就是他!
裴玉姚,字琼琚我听说他脾气不是很好,还爱学东方不败使绣花针。我没有功夫,待会儿你们俩护着我点儿啊!
裴玉姝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护好你!
鸦刀我尽量!
雪无痕,字鸿韬何人在外喧哗?
三根绣花针带着三缕红线透过窗纱飞向外面的三个人,鸦刀和小葵各自挡了暗器,同时把裴玉姚的暗器也给挡下。
裴玉姚,字琼琚在下将军府裴玉姚,听闻无痕公子好制衣,恰巧在下对此道有些想法,画了几幅图样想来讨教讨教,不知公子能否赏个面子?
雪无痕,字鸿韬这天下会画图样的人多了去了,若是人人都像公主这样随随便便画几幅图样便要本公子指教,本公子不得忙死?
裴玉姝你这人说话好生无礼!
裴玉姝亏得我家小姐如此看重,来了红粉阁第一件事便是来寻你!简直白瞎了心思!
雪无痕,字鸿韬姑娘此话不错!
雪无痕,字鸿韬第一件事是来寻我,但公主殿下心思多,第一件没办成,还有第二件第三件。本公子不比那些人好糊弄,三位还是别白费心思的好!
小葵还要说话,裴玉姚止住她,静静听了一会儿,道:
裴玉姚,字琼琚公子此话差矣!
裴玉姚,字琼琚这长夜漫漫的,公子一个人在屋里伤神也是无趣,不如让我们三个进去,说不定我们有办法呢?
雪无痕,字鸿韬哼!你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又不懂制衣之道,能有什么办法?
裴玉姚,字琼琚这话切莫说得太早!
裴玉姚,字琼琚就算我们不比公子内行,但依玉姚愚见,这衣裳是要给人穿的,在木架子上做得再好也没有穿在身上改来得实在。
门忽然打开,一位银发白裘的美貌少年满面怒容站在门内,道:
雪无痕,字鸿韬别以为本公子开了门就是答应指教你了!
雪无痕,字鸿韬既然公主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便请进来看看吧!
三人进了屋,的确有一个木架子在明眼处,上面挂着一身素衣。里外三层,包括一件衣裳、一条小曳尾长裙和一个同色披帛。
雪无痕,字鸿韬看见这身衣裳了吗?
雪无痕,字鸿韬这身衣裳是为一位颇有身份的女道士所做,衣服形制素简,但毫无特色。若要好看,按常理应是要绣制图纹于其上,但本公子觉得绣什么都显得庸俗,可又不能任其如此便马虎了事。
雪无痕,字鸿韬本公子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你们没有不能把这身衣裳改到让本公子满意,便从这里滚出去,别再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