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最终还是听从了赫连玟瑄的建议,先去对面找了洛流年。裴玉姚敲门,一个俊俏的小生开了门。
裴玉姚,字琼琚请问世子在家吗?
裴玉姚笑问。
俊俏的书生笑答:
洛流风,字碧梳世子在家。
裴玉姚,字琼琚那能麻烦你帮我通传一下吗?就说将军府裴玉姚求见世子殿下。
洛流风,字碧梳不麻烦。
这绿衣书生虽然如是说,却站在门后不动。裴玉姚急了,只能僵笑着催他:
裴玉姚,字琼琚那您倒是去啊!
洛流风,字碧梳这……
书生答道,
洛流风,字碧梳世子此时只怕不便见客,你要不先回去?
裴玉姚,字琼琚为什么?他有客人在?
洛流风,字碧梳那倒没有!
裴玉姚,字琼琚他还没起床?
洛流风摇摇头。裴玉姚想了一想,作了然状:
裴玉姚,字琼琚哦!我知道了,他是不是和姑娘在……哈哈哈!那我这来得真不是时候!
洛流风,字碧梳世子行止虽不算端方,到底还是坦荡。姑娘不可如此污人清誉。
书生大略气了,白净的面颊上显出些许赤红。
裴玉姚,字琼琚那你到底去不去通报?
洛流风,字碧梳不是在下不想去,而是此时去多有不便啊!
见他如此坚持,裴玉姚退而求其次,问:
裴玉姚,字琼琚那行,我问你,世子住在哪儿?知道吗?
洛流风,字碧梳知道。
裴玉姚,字琼琚哪儿?
裴玉姚觉得跟他说话能把自己急死。
洛流风,字碧梳似水楼。
裴玉姚,字琼琚行!谢谢啊!
裴玉姚拍拍他的肩膀,
裴玉姚,字琼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乖啊!我改天再来。
裴玉姚走了,洛流风呆在原地喃喃自语:
洛流风,字碧梳呀!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真是罪过,罪过!
裴玉姚回将军府找来了小葵,两人在对门的墙根下查探。裴玉姚看着在满带利刺的叶片中开得正好的花,不禁连连感叹:
裴玉姚,字琼琚你说这家人也真是够闲的,一整面墙下都种了荆棘花。简直是跟望墙头放碎瓷片的行为有得一拼啊!
小姐,您真要翻墙进啊?你可想好了!这墙差不多两人高呢!
小葵好心提醒道,
裴玉姝而且墙下面全是荆棘花……
裴玉姚,字琼琚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在吗?你一定不会让我摔的,对吧?
裴玉姝这……奴婢尽力而为。
小葵自己翻墙不成问题,把不会武功的小姐给扔进去,这个难度有点大啊!裴玉姚从包袱里拿出上次的白绫给她:
裴玉姚,字琼琚看你的了!
裴玉姝奴婢明白!
小葵手握白绫,卷了裴玉姚就往上甩。
裴玉姚,字琼琚啊——再高点儿,我要撞墙上了!
裴玉姝哦!好!
一墙之隔,背着一把剑还提着一把剑的阿兴就要出去抓人,被洛流年拦住,
洛流年,字似水退下!
南宫兴,字余砚是!
裴玉姝小姐,刚才劲儿小,这回我再使点力!
裴玉姚,字琼琚不成功就成仁。
裴玉姚再一次被扔上去,双手紧紧捂住了脸。幸好,这一次成功进去了,里面是一院子的草,软绵绵的,上面还有花儿。裴玉姚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了什么,热烘烘的。一阵吼声从地下传来,裴玉姚循声看去,一只大棕熊正呆呆的望着她。
裴玉姚,字琼琚妈呀——熊啊!
裴玉姚吓得慌忙跳起,直往最近的屋子里奔去。
洛流年,字似水又见面了!
裴玉姚,字琼琚洛流——年?
在雾气腾腾的水池子里看清面貌,裴玉姚惊愕于一个男子不但长得比女生好,就连皮肤都嫩得跟豆腐似的,在水里泡着,微微泛起红晕。
洛流年笑问:
洛流年,字似水你——还要看多久?
裴玉姚慌忙掉转身,正逢哪呆书生敲门。
南宫兴,字余砚三公子!
隐在暗处的侍卫阿兴出来拦阻,
南宫兴,字余砚世子还在沐浴,有什么事吗?
裴玉姚心里吃了一惊,原来那呆子就是玟瑄口中的洛流风啊!只听他道:
洛流风,字碧梳哦!方才将军府一位叫裴玉姚的姑娘来求见兄长,劳你告知一声。
洛流年,字似水此事我已知道了!
洛流年望着在自己房里站着的裴玉姚,心情好,声音也朗润许多。
洛流风,字碧梳哦,那我回去读书了。
洛流风恭恭敬敬地在门外行了礼,回他的书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