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收拾完出来,锦娘已经回来了一阵子了!事情似乎也交代了!
恒朝皇帝赫连易原来如此啊!朕知道了!
赫连易正在答复回话的锦娘。裴玉姚跟着小葵行了个不三不四的礼,赫连易给她赐了座。
恒朝皇帝赫连易郡主啊!方才锦娘姑姑说了,都是误会!
赫连易明显是要调解纠纷,
恒朝皇帝赫连易也难怪啊!这些年来冒认是将军之女的人太多了,你这几年又避居临海郡,难怪会产生这误会!
锦娘也都怪锦娘大意,误以为大小姐还在相府休息,这才会把大小姐当成了无聊之人。
锦娘在一旁预先服了软,裴玉姚自然不能无理取闹,
裴玉姚,字琼琚姑姑言重了!既然是误会,又得陛下亲自开解,那自然就没问题了!
恒朝皇帝赫连易锦娘识大体,郡主明事理!有两位管理将军府,朕也就放心了!朝中事务繁杂,如此,朕就安心回去了!斐将军是我大恒的一代名将,为我恒朝立下汗马功劳,朕对将军府一直是期望很高的,朕也相信,此次郡主的回归,一定能够让将军府重振昔日辉煌。
当完了和事佬,又说了一方官话,赫连易便起驾回宫了。
锦娘跟裴玉姚面面相觑,尴尬的处境被小厮的回禀打破,竟然是新科状元求见。
锦娘找你的!
锦娘的语气和对一个下人的语气没有太大差别,裴玉姚也没有生气,淡然一笑:
裴玉姚,字琼琚我知道。
裴玉姝小姐,那你是见还是不见?
搞不懂锦娘与自家小姐在打什么哑谜,小葵索性直接问了。裴玉姚笑道:
裴玉姚,字琼琚见!当然要见!堂妹夫洞房花烛之夜,抛下美娇娘来找我,这等重视我,我若是不见,岂不是太失礼了!
小厮去领人进来,锦娘正要引退,却被裴玉姚叫住:
裴玉姚,字琼琚姑姑是我将军府的管家,又一向与二夫人交好。还是留下吧!反正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见外的。
小厮领了白墨杉来。人才一进门,裴玉姚就开口问:
裴玉姚,字琼琚你就是白墨杉?
很生分很冷硬的语气。
白墨杉,字若山一别数月,琼琚当真就不记得我了吗?
白墨杉身上的喜服还没有换,配合着他那脉脉含情的眼神,裴玉姚觉得别扭,道:
裴玉姚,字琼琚妹夫这话不对!我问的不是临海才子白墨杉,而是新科状元、相府贵婿白墨杉!
白墨杉,字若山琼琚,我……
裴玉姚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裴玉姚,字琼琚况且,虽说我年纪较你稍小些,但论辈分,你是玉姬妹妹的夫婿,是不是也该随她称我一声玉姚姐姐,而不是直呼我的字。
裴玉姚一番话说得白墨杉目瞪口呆。他止住心里的慌乱,只当裴玉姚还在生气,便想单独跟她聊聊:
白墨杉,字若山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裴玉姚,字琼琚不必了!本郡主与白大人之间无话可说!
裴玉姚一口回绝,
裴玉姚,字琼琚状元郎若是没别的事,本郡主劳累了几天,可就要送客就寝了!
若非他辜负了旧人,怎会害得真正的裴玉姚客死他乡,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穿越”!裴玉姚真是越想越生气。
白墨杉,字若山如此,若山告辞了!
白墨杉也知道,物是人非事事休,一切怕是回不去了。
裴玉姚,字琼琚慢走不送!
锦娘一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才几年不见,这个裴玉姚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的她,虽也孤僻得很,但说话绝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
裴玉姚笑着对锦娘说:
裴玉姚,字琼琚客已送走,我就先去休息了!
锦娘向她俯身行了礼,目送裴玉姚离开,但很快,她又折了回来,
裴玉姚,字琼琚对了,方才我是在客房暂作休整。太久没有回来了,想问问姑姑,我该住哪儿?
锦娘大小姐住的自然还是琼琚台!
锦娘已经命人收拾过了!大小姐可安心住下!
裴玉姚,字琼琚安心!当然安心了!住自己家哪有不安心的道理?
裴玉姚笑盈盈的说完这番话,就带着小葵离开了。锦娘一时没有了主意,她这话意味不明,突然间杀回来也不知道是意欲何为?只能见机行事了!
裴玉姚带着小葵去了琼琚台,地方大,视野好,布置也奢华,但就是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