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这一天都心神不宁。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双桃花眼,那摄人心魂的笑容,但他一闭上眼,就看到了张云雷和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拥抱。
那是他要出国的前一天。
他给张云雷发微信说了句分手就关机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因为他觉得没必要。
还有,害怕。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出国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来送他,但偏偏少了那个他最熟悉的身影,他微微一笑,转头上了飞机。
三年了。
岁月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记的回忆,右岸是生活的苦涩和孤独,中间飞逝流淌的,是隐隐的忧伤。
他喜欢看云,喜欢云的那份飘渺,那份恬淡,还有那份孤傲。
就像他一样,杨九郎闭了闭眼睛。
“老秦?”张九龄看见倚在门外的秦霄贤,惊喜的叫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秦霄贤叹了口气:“辫儿哥下来检查我们工作差点晕倒,你们说,他昨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还没吃早饭,是不是因为九郎哥回来了?”
“那肯定的呀。”郭麒麟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空地,招招手让秦霄贤过来坐下。
“一个疑心多多,一个打死不说。”王九龙在一旁接茬“你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和好吗?”
一帮人围着茶几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头绪。
孟鹤堂叹气:“要我说呀,明天就把他俩锁一个房间里,说开了不就完了?”
张九龄看大家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办!”
屋外的栾云平吓了一跳:“干啥呀这是?嫌工资不高要起义呀?”
郭麒麟赶紧把栾云平迎进来:“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听说小辫儿差点晕倒过来问问吗,”栾云平倒了杯水“这下倒好,差点给我吓出个半身不遂!”
“喔,还不是因为九郎哥要回来了……”
张九龄猛然的站起来:“哎,此情此景,我突然兽,不,是诗兴大发啊!”
王九龙吓了一跳:“小黑儿子你这是闹那出?”
“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
“张九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秦霄贤看不下去,吐槽说。
哄堂大笑,孟鹤堂笑的差点喘不过来气:“哎呀,老秦这脑袋好不容易聪明一回!难得呀难得!”
秦霄贤一脸得意:“那是,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老秦的脑袋傻了吧唧。”张九龄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