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这一次,这个遗愿刚好和我本人的想法不谋而合罢了。”
秦风“您所在乎的就只有这些吗?”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我已经82岁了,我爱过的男人都死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什么值得我去在乎?”
赫兰德“当然,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你们所有人都重新提供口供。”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当然,你们的人总是想要获得口供。你难道不会时不时地误以为人生当中每件重要的事都可以用文字记述下来,签上字当作供词吗?”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我猜这恐怕是你这份工作的魅力所在。”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所有那些杂乱而难以理喻的糊涂事都被压缩成一张纸上的几句话,用标签和数字表示。”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你总不会相信你现在正在处理的就是真相吧。”
这个可怜的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是努力试图想要让他理解。
特洛克“他确实需要过我。他身边从来没有过别人。那确实是爱,确实是爱。”
赫兰德没有回话。
赫兰德“那么,尼克.斯维恩现在就住在这里,对吗?”
秦风“你们有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没有人应答。
赫兰德“那么我们会派一位警员留在这里,直到他回来为止。”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戴安娜发出一声惊呼,目光从电话机转向赫兰德,流露出某种类似于恐惧的情感。
丽莎和玛莎夫人则是直接无视了铃声,就像是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已不能够再引起她们的注意一样。
秦风过去,举起了听筒,接着就沉默地停了几分钟,在这段时间内,所有人都一动不动。
他轻轻的说了几句话,除了听筒的另一方之外没人能听清楚,然后又放下了听筒。
秦风“那个孩子已经到家了。但是他不肯说清楚他去了哪里,很明显他有所隐瞒。”
秦风“她的母亲还没有回家,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他们正试着去她常去的酒吧和俱乐部找她。”
秦风“还有两个警官会一直陪着那个孩子,直到我们抓到斯维恩为止。”
秦风“他们给社会福利部门打了电话,正在试图联系他的监护人。但是很不走运,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儿了。”
赫兰德“斯维恩呢?”
秦风“还没找到他。”
秦风“和他同住一套公寓的设计师说,他今天早上回过牧羊人丛林公寓拿走了自己的行李。他说他要去爱丁堡了。”
赫兰德“爱丁堡?”
秦风“很明显,他在那边有朋友,是今年他在庆典上表演余兴节目时遇到的一群人。”
赫兰德“我们有同事在那个车上,他们也许能把他从火车上拖下来。”
赫兰德“假如他真的坐了火车的话。”
赫兰德走到特洛克身边。她抬起脸,那是一张被悲伤击垮的面容。
赫兰德“他利用您对他的情感来让您替他撒谎,那也是一种背叛。”
赫兰德“但是他对您的看法和您对他的感情是你们两个人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也只有您才能知道事情真实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