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22

戈登“我们到了教堂，丽莎夫人让我把车停在教堂后的南门外。”

戈登“夫人按了按门铃，乔治男爵应的门。”

戈登“她走进了教堂，半个小时后她回来了，让我也进去了。”

戈登“那应该是傍晚7点钟左右。”

戈登“乔治男爵身边还有一人，是个流浪汉。桌子上有一张纸，上面大概写了八行字。”

戈登“乔治男爵说他马上就要签字了，想要让我见证签字的过程。”

戈登“然后他签了名，我在底下写上了我的名字。那个流浪汉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丽莎.博洛尼男爵夫人“查理斯·麦克会写字实在是幸运，但是他毕竟年纪很大了。他年轻的时候在公立学校学到了这些技能。”

赫兰德“他那时候清醒吗？”

戈登“他喝了酒，虽然呼吸有酒味，但还能站得稳，也能写自己的名字。他并没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程度。”

赫兰德“你看过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吗？”

戈登“没有，这不关我的事，所以我没有看。”

赫兰德“纸上面的字是怎么写的？”

戈登“很明显是用乔治男爵的钢笔写的。”

戈登“他用那支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纸递给了我和那个流浪汉。”

戈登“我们签完字之后，他就拿吸墨纸吸了吸纸上的墨。然后那个流浪汉走出门去，走到了壁炉的右侧，我和丽莎夫人就离开了。”

戈登“乔治男爵留在了小礼拜堂里。”

戈登“他并没有把我们送到门口。”

戈登“接着，丽莎夫人说她回家之前希望兜兜风。我们开车去了山上，然后又去了大荒野。”

戈登“她坐在车里，在大荒野的边上待了大概20分钟。然后我开车把她送回家，晚上9点30分左右，我们到了家。”

戈登“丽莎夫人让我把她放在大门口，这样她就可以悄悄地进屋而不被别人注意到了。”

戈登“她让我把车停在广场，我照做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往返都没有被别人注意到。她要求晚餐被盛在托盘里，然后送过来，食物包括一保温壶的汤和熏三文鱼。直到特洛克小姐来服侍她睡下，都没有人会打扰到她。

秦风“您在那张纸上签过字后，乔治男爵有说些什么吗？”

秦风“他对您，对查理斯·麦克或者是对他的母亲说了什么吗？”

戈登“查理斯·麦克当时不在场。”

戈登“正如我刚才说的，他签完字之后就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戈登“我得说，他不适合当作同伴或者聊天对象。”

戈登“乔治男爵确实说了话，是对着夫人说的。只说了三个字。他说：‘照顾他。’”

秦风抬头望向丽莎夫人。她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放在膝上，目光穿透屋子，穿过那一片绿荫遮蔽的树枝，似乎看向了某个存在于想象中的遥远未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她撇嘴微微一笑。

赫兰德“也就是说，您现在承认，当时我问您那天晚上是否有人开着车或者骑着自行车离开的时候，您撒了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