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威尔克斯“那她到底怎么了？”
尼克.斯维恩“只是感冒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带来那张纸条了吗，约翰逊？”
约翰逊.威尔克斯“是啊，我带来了。”
约翰逊把一只小拳头伸进牛仔裤口袋里，把纸条掏了出来。
斯维恩接过揉成一团的纸条，瞥了一眼，然后故意把它撕成了碎片。
男孩沉默地看着他把碎纸扔进水里。它们漂浮在水面上，就好像纤弱的初春花瓣，然后缓慢地漂走，变暗，最终沉入水中。
尼克.斯维恩“最好是不要留下任何后患。你看，我得确定你真的就是约翰逊.威尔克斯。所以说这张纸条才十分重要。我们现在必须得谈一谈。”
约翰逊.威尔克斯“谈什么？”
尼克.斯维恩“那起谋杀案。”
约翰逊.威尔克斯“我对于谋杀案一无所知。而且我已经对警察说过了。”
尼克.斯维恩“是的，我知道普通的警察已经和你谈过了。但是他们有点太不知深浅。这个案子里有太多超出他们理解范围的内容，太多了。”
两人一起慢慢地沿着河岸往上游隧道口走去。这里的灌木丛更加浓密，有足够的遮挡，让纤道上的人看不见这边的动静。
他把男孩一起拉进这处藏身之地，低头看着他。
尼克.斯维恩“我选择信任你，约翰逊。正是因为我需要你给我的帮助。”
尼克.斯维恩“是这样的，我们政治保安处的人认为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谋杀案。”
尼克.斯维恩“乔治男爵是被一个团伙，一个恐怖主义分子团伙杀害的。”
尼克.斯维恩“你能听懂吧，你明白我说的政治保安处的意思，对吧？”
约翰逊.威尔克斯“明白，反正就是跟间谍活动有关。”
尼克.斯维恩“对，你真聪明，正是如此。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抓捕与这个国家为敌的人。”
尼克.斯维恩“之所以叫‘保安’就是因为如此，我们的行动非常特别，也非常隐秘。你能保守秘密吗？”
约翰逊.威尔克斯“可以，我已经有很多秘密了。”
约翰逊抬头看着斯维恩，那张小脸像极了一只异常聪明的小猴，突然变得非常犀利，似乎能洞察一切。
约翰逊.威尔克斯“当时你在现场就是因为这个吗？是为了暗中观察他？”
尼克.斯维恩被震惊到了，就像大白天被雷劈了那样，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他所受到的惊吓就好像是胸口突然遭到一记重击，疼痛难忍，令人无法行动。
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斯维恩的声音平静得令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尼克.斯维恩“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现场？”
约翰逊.威尔克斯“我看到了，你那个夹克衫上的花哨纽扣，我找到了一颗。”
他的心脏急速跃动着，随后，它似乎突然停止跳动了一秒钟，变成了胸口的一团死物，直直地把他往下拉。
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到了那种正常的搏动，重新往他体内灌注了生命的温暖与信心。
尼克.斯维恩“在哪里，约翰逊？你是在哪里找到扣子的？”
约翰逊.威尔克斯“就在教堂一侧的小路上。”
约翰逊.威尔克斯“我把它捡了起来。”
约翰逊.威尔克斯“沃顿小姐以为我是在摘花，并没有看见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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