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云卿洛收拾完包袱，去敲书玉的门：“书玉，好了吗？”
没人回应。
再敲：“书玉，醒了吗？要集合去凌仙山了。”
半晌，书玉的声音才响起来：“老大，我在收拾东西了，你等等我。”
云卿洛推门的手放下：“好的。”
一盏茶。
门开了。
书玉身着白色衣裳，外面加了一件黑色披风，头发上有一根黑色玉簪，右手上拿了一把扇子，左肩挂着鼓鼓的包袱。
云卿洛眸子一眯：“哟，书玉，今天那么好看啊，不就是赢了可以去凌仙派嘛。不知道的以为你相亲去呢。”
书玉摸了摸扇子，笑：“今天可比相亲还重要。”
今天可能要见到她，为了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我得好好打扮下。
云卿洛拍他肩膀：“好啦，明白你的意思了，走吧。”
书玉拿过云卿洛的包袱：“老大，我来拿吧。”
云卿洛看了一眼他的包袱：“那么鼓，装了什么啊？”
书玉笑：“一些关于控制类法术的书。”
云卿洛点头：“好吧，我不熟悉控制类，但是听说过控制术最好的人叫祝宿（xiu）衍。”
书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干笑：“是……是的……”
云卿洛转头，笑：“嗯，你见过嘛？”
书玉勉强挑了挑唇：“怎么可能……见过……”
云卿洛点了点下巴：“对啊，人家那么厉害，不可能见过的。”
书玉道：“走快点吧，等下他们等的不耐烦了。”快步走。
云卿洛跟上去。
——
镇子的出入口。
“云姑娘，书公子，你们来啦。”
宦宥师兄先开口。
云卿洛点头：“人到齐了吧？”
宦宥看着她：“就差你们了，能不到齐。”
书玉抱怨：“老大，叫你走快点就不走快点，现在好了吧，大家就等我们了。”
云卿洛拿着剑轻轻戳他后背：“叫什么叫，宦宥师兄都没说什么，你叫什么呐。”
书玉小声嘀咕：“就知道欺负我……”
云卿洛瞪他：“说什么呐，真的是。”
书玉捂嘴：“我什么也没说。”
云卿洛伸出拳头：“希望如此。”
书玉吓。
宦宥阻止：“好了，都别闹了。我们要走了 ”
云卿洛瞪他：“哼，看在宦宥师兄面子上放你一把，下次就不一定了。”
书玉转移话题：“对了，为什么没看见栾言席师兄？”
宦宥笑：“师兄他还没来。”
云卿洛瞪大眸子：“那刚刚还说我们最慢！骗人啊！”
书玉慢悠悠：“宦宥师兄，那栾言席师兄怎么还不来啊？”
云卿洛道：“不会还在睡觉吧？看不出来啊，你大师兄这么会睡觉，比我还厉害，我至少这个点就会起来的。你说他是不是昨夜去玩了，比如青楼……”
云卿洛说的开心，宦宥咳嗽：“咳咳咳，咳咳咳。”眸子一直往后瞥。
云卿洛问：“宦宥师兄，你怎么啦？嗓子不好？”
宦宥干笑：“不是……”
云卿洛撇嘴：“那还一直咳咳咳。”
书玉点了点云卿洛的肩膀：“老大，后面……”
云卿洛转头，笑：“后面怎么了……了……”
是刚刚被云卿洛夸奖的栾言席。
栾言席眸子带着冰冷，一脸黑线。
云卿洛咽了下口水，笑：“栾言席师兄，早啊。哈哈哈……”
栾言席淡淡一瞥，跟宦宥问：“人到齐了？”
宦宥点头：“是的，大师兄，可以出发了吗？”
栾言席点头，走前又看了云卿洛一眼。
云卿洛欲哭：“书玉，我是不是要完了……”
书玉肯定：“是的，老大，书玉没用，打不过栾言席，老大，你自重吧。”
云卿洛可怜：“不会吧……”
书玉同情：“老大，你放心，明年清明节书玉一定会给你烧香的。”
云卿洛变脸色：“臭小子！你打不过，不一定我打不过啊，还怎么诅咒我！欠打啊！”揪起他的耳朵。
书玉吃疼：“老大，松手，书玉知错了。”
云卿洛松手：“哼，知道错了就好。”
书玉捂着耳朵，问：“老大，你刚刚说你可以打过大师兄，真的嘛？”
云卿洛没好气：“难不成煮的啊。”
书玉无语：“……”
云卿洛深思：“不过，看栾言席修为武功应该都挺高的吧……”
书玉点头：“对啊，听说是挺厉害的，除了各派长老，其他人都还没打过！”
云卿洛想到她那哥哥，问：“所有人都试过？”
书玉吞吞吐吐：“这……好像……是的吧，但是就玄虚宫没跟他打过，因为玄虚宫一般不管外面的事。除了六百年前的事……”
云卿洛点头：“哦……对了，六百年前什么事啊？”
她怎么不知道啊。
书玉摇头：“这个不知道，只是都这么传。”
云卿洛点头：“这样啊。”下次找哥问问。
宦宥回头：“快点啊，云姑娘书公子。”
两人立马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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