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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跟着杨.岳找到呆在船舱内的杨程万,便被推至门外,留下陆绎与杨程万独自在屋内,杨.岳与袁今夏想偷听,青衣便无兴致的道了别,来到船舱外眺望远方划过的山峰,思绪随着清风划远,感叹自己已经呆在这已有许久。
从记起事来,只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却不知道自己曾经是谁。
太难了(T_T)
吃够了冷风回到了屋内,经过走廊时意外发现袁今夏正在贿赂陌生的小兄弟,不禁扬起一抹笑意,内心的乌云瞬间化解。
大步流星的走过木板,和走来的那位小兄弟点头打招呼,望着不远处吃的滋滋有味的袁今夏走去。
青衣“今夏,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
袁今夏“青衣,你方才跑哪去了,你都不知道——”
刚想将自己师父是锦衣卫的事情告知青衣,却想想觉得这不便告诉她,默默闭上了嘴咬了口手上的糕点。
青衣“我不知道什么,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袁今夏“没,吃糕点!”
轻点颚首,拿了个糕点放进嘴里,鼓着腮包子还没嚼多久,一直封闭的门忽然打开,早已听了许久的陆绎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袁今夏见终于出现的陆绎,立马卖乖的站直了身体看向陆绎。
袁今夏“大人有何吩咐!”
陆绎“屋里有一只蟑螂,帮我抓住。”
袁今夏“是!”
陆绎无语的看了一眼垂着脑袋的袁今夏,走出了房门,来到青衣面前,缓缓开口。
陆绎“跟我走。”
青衣“是,大人。”
得到回复的陆绎先一步走在前头,青衣伸手再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立马快速跟上了陆绎的身后,踏走在窄小的走廊上,两人一前一后默契的保持着刚好的距离,无法忍受这寂静快窒息了的气氛,终是开口打破。
青衣“大人,那船舱里没有蟑螂吧,我早上那会都打扫过了,而且里面一点食物都没有。”
被点破了心思的陆绎并没有一丝尴尬,反而行的坦荡,很快就承认了,并大方的解释给青衣听。
陆绎“嗯,她太烦了想甩开。”
行吧,你是大人你任性(。•ˇ‸ˇ•。)
两人逛了几处地方,回来后就瞧见桌上放着虫子死的尸体,还翻着身体仿佛在向两人打招呼,陆绎嫌恶的都快立马蹦出屋了,青衣见此只能牺牲自我,拿出手帕收拾尸体,一边收拾一边说:
青衣“大人你怎么跟个姑娘家家一样害怕这些…。”
陆绎“恶心死了,身上全是细菌。”
看着仿佛已经污染上它们身上细菌的桌子,呼唤了一直站在外头的岑福吩咐道桌面擦十遍,青衣听的简直无语了。
这洁癖已经完全是变态了吧!
……
夜晚,黑幕之上被乌云遮掩上,没有一丝光亮留给地面的人,似要将船上的人迷失方向,而本该风平浪静的船舱却也传来一阵暴动,刚想熄灯休息的青衣也被这噪声彻底惊醒,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佩剑刚忙往走廊走去。
一群身着官服的侍卫往外的出口跑去,隐隐察觉不对劲,大步流星往外走去,却不像映入眼帘的却是身处角落的歹人射箭往袁今夏飞去,想也不想的徒手握住利剑,强大的摩擦力在你手心上划开了一层皮,疼痛刺入肉,眉部拧起,目光锋利的瞪向了藏在暗处计划失败的歹人。
袁今夏“青衣!”
袁今夏神色担心,小心翼翼的捧起青衣已经溢出血珠的手,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表达此刻的言辞,眼前这女子已经为自己受了不知多少次伤,明明只是朋友却已经到舍命相救。
青衣“我没事,今夏。”
倏然一阵凛风从空中旋划过,陆绎闪过一群人的攻击,速度极快的劫持住了一直观战的王方兴,脸色铁青不似以往面无表情,仿佛恢复在诏狱审问犯人的模样。
王方兴连忙伸手喊道“住手!”阻止住要上前攻击的侍卫。
王方兴“你是谁,敢胁迫朝廷命官!”
陆绎听闻并未露出一丝害怕,嘴角勾起冷笑一声。
陆绎“朝廷命官,我这手上还真沾了不少朝廷命官的血。”
王方兴不可思议睨向旁边陆绎“你,你到底是谁?!”
陆绎“锦衣卫经历陆绎。”
一介绍完陆绎的身份,吓得王方兴瞪圆了双眼,嘴齿都不禁结巴了起“锦、锦衣卫指挥使陆廷的公子?”
陆绎“陆廷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好歹能吓唬吓唬人,是吧。”
王方兴赶忙对着周围侍卫喊道“快,把刀给我收了!”说完侍卫们各自收起了兵器,青衣几人也慌不忙的收起了佩剑。
王方兴谄媚的软化了语气说“陆经理,这二人不服从搜查,还打伤了我的侍卫,在下只是想捉拿盗贼,并无他意!”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王方兴,此时遇到了强者却不得不低头。
袁今夏“你别恶人先告状,毫无理由就来搜我房间,爷耍起流氓都没你们厉害!”
陆绎“这生辰纲数量不少,她舱房那么小能藏到哪儿去?”
青衣“简直是愚蠢至极,也不动动你这呆瓜脑子!”
王方兴哪想会被下等普通人讽刺捉弄,倏然恼羞成怒的瞪向青衣“你又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看着眼前这欠揍家伙还敢跟自己杠上,刚想爆发的小性子,被陆绎横出打断。
陆绎“她是我的人,你想说什么?”
王方兴老实闭上嘴,不敢再出声造次,而听完陆绎话的青衣脸颊不禁绯红起,垂下脑袋都顾不得手上的疼了。
我滴亲妈,明明是指自己也是锦衣卫的,可是咋这么羞耻呢(〃ノωノ)
一直沉默的沙修竹出声“那得问她藏哪儿了。”他语气中透露出对袁今夏的不善,眼帘之下也是暗藏着的凛刀。
袁今夏冷笑一声,出口反驳。
袁今夏“那你凭什么偏偏说,是我偷了你们的生辰纲呢?”
沙修竹缓缓开口解释“开船之前你们俩就鬼鬼祟祟的,看到生辰纲两眼发直,不是你们偷的是谁偷的!”
袁今夏“笑话,你们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沙修竹道“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谁能相信!”
袁今夏“你!”
青衣踏前一步,挡在了袁今夏身前,目光坚定不移的瞪向了前面的沙修竹。
青衣“我就相信,怎么样!”
杨.岳“没有实质证据岂能诬陷我们!”
陆绎“确实口说无凭,原来王参将都是如此治罪于人的。”
一向对袁今夏他们不满的陆绎突然开口为他们说话,袁今夏不禁咂舌。
王方兴道“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日后定会好好管教,可以先放下来吗?”说话间手指轻轻指了指抵着脉搏的利箭,听闻的陆绎将箭移开了他的颈处,却似无意般的在上面留下一道伤痕。
沙修竹连忙拂住因疼痛而扭曲五官的王方兴“参将。”陆绎随手将箭飞向他俩之间,击中楼梯柱子的位置。
陆绎“王参将,你可能不大了解我,我这人性格就这么古怪,只要是我的人,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陆绎“但要是旁人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恐怕就很掌握了。”
说话之间,陆绎眼神狠戾的看向站在旁的沙修竹,而刚刚话语里指青衣是他的人,意思很明显让人了知,沙修竹伤到他的青衣了。
他·不·会·放·过·他。
青衣外表平静,内心却早已沸腾。
哎呀妈呀,又是这句霸道的话(*´∀`*)
王方兴立马解释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是在下管束不周,手下鲁莽行事,如果惊扰了大人休息,还请恕罪。”伸手赔罪作揖。
陆绎“生辰纲什么时候丢的?”
王方兴开口“是在寅时二刻之后。寅时二刻换班之时,箱子还都在。”
陆绎“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
王方兴刚忙上前几步,带领陆绎往现场走去,路过青衣的时候,视线落在她身上,青衣以为会被陆绎挨骂一通,却没想到他不同以往的粗鲁,反而温柔的拉起自己的手腕往里侧走去。
陆绎“袁今夏,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袁今夏“啊是。”
走过走廊期间,陆绎紧拧着眉看着青衣手上的伤痕,搞得青衣浑身不自在想要抽回手却被紧拽着不放,无语的撇了撇嘴。
青衣“大人。”
陆绎“下次再如此鲁莽行事,罚你三日打扫马厩!”
原以为他性子改变,却还是一副可怕模样,青衣委屈的撅起嘴,只好先乖乖认错。
青衣“是,青衣知错了。”
陆绎无奈叹气,从腰间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动作小心翼翼的撒在伤口上面,稍引起青衣一点不适,都会再次放轻手上的力度,直到用手巾包好才放开了她的手。
而一直站在旁边等待的几人,都被这画面刺眼道,可却碍着陆绎的身份不敢造次。
陆绎“最近几日小心碰水,每日换药知道吗?”
青衣“是,青衣记住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王方兴出声提醒“大人,就在前方,我们…。”话未说完,就被陆绎狠狠剜一眼,立马老实的住嘴。
陆绎“走吧。”
等到了案发现场,眼前的是倒地四周的守卫,袁今夏先一步走上前去检查他们的脉象。
袁今夏“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短暂的昏迷。他们站岗期间吃过什么?”
王方兴解释道“船上所有人的饮食都是一样的,晚饭后才换的岗,并没有吃过其他的东西。”
陆绎“这生辰纲一共有几箱啊?”
王方兴立马说道“八箱。”
袁今夏“长一尺八,宽一尺六,高两尺。”
王方兴听完袁今夏能如此仔细的说出箱子的高度与宽度,不禁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今夏“我上船的时候看见了,就算没有看到过,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测。”
袁今夏“你地上那么多蜡油,我想都不知道都难。”
陆绎“这蜡油是怎么回事?”
王方兴解释道“我是怕这些字画受到了船上的潮气,所以我的棋牌官才建议用蜡将接口处密封上。”
“因为那些字画名贵得很,生了霉斑就不好了。”
袁今夏“呵,看不出来啊,你们还是精细人。”
袁今夏走进屋内观察了一番地面所残留下的痕迹,终是找到了蛛丝马迹,唇角勾起,自信满满的刚踏前一步,不想却被地面的蜡油险些滑倒,还好被青衣伸手扶住才未破坏地面上的那些痕迹。
青衣“今夏,你没事吧?”
袁今夏“哎嘿嘿,没事没事,啊青衣你的伤!”
袁今夏紧张的赶紧站直了身,还没查看,一直站在身后观看的陆绎直接拉过青衣,没反应过来的青衣一下撞进了他坚实的胸膛,脸相似烧着般染红了整片,慌张的想推开,被陆绎抓住手腕制止住动作。
陆绎“我该如何说你好,幸好并未触碰到伤口。”
袁今夏对视着旁边的同样深受尴尬的王方兴,两人干笑几声。
袁今夏“那个参将大人,麻烦您现在去召集所有的侍卫集合,以便我们盘查。”
知晓袁今夏话中意思,犹豫的看向旁边陆绎“这?”得到陆绎的点首,才带着昏迷的守卫离开了案发现场。
袁今夏“大人,现在卑职可以跟您说说卑职的推论。”
陆绎伸手示意她继续说。
袁今夏“其一从这些划痕上来看,搬动箱子的动静一定不小,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说明那帮贼人是有恃恐啊。”
陆绎“你怎么确定,这些划痕是贼人所划,不是侍卫们搬东西弄得呢?”
袁今夏“方向不同,划痕也不会不同,您看看。”
袁今夏将一直带着身边的工具递给了陆绎,陆绎俯身透过放大镜片,确如袁今夏所言,不禁扬起嘴角。
袁今夏“其二,这些侍卫姿态平稳,里边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还有刚刚卑职看到的这些脚。”
三人集体视线落在还好被青衣护好的脚印。
袁今夏“脚印都是侍卫们的鞋印,根本没有外面的人进出过,这就说明盗取生辰纲的贼人,跟侍卫很熟悉,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被下了蒙汗药。”
袁今夏“您说,会不会是那个王方兴想私吞这个生辰纲,贼喊捉贼呀。”
一直保持沉默的青衣忽然出口反对了袁今夏的话。
青衣“不对,我觉得不是他。”
袁今夏“青衣?”
青衣“棋牌官沙修竹可疑性更大,他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与想使箭伤你,像极了为自己找替罪羊,把罪责都赖在你身上。”
话一出让同时也怀疑沙修竹的陆绎回过神,青衣与陆绎两人相互对视,都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而在前的袁今夏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忽然贼兮兮的笑了下。
这两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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