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鸢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小的人,他说他叫云清,云朵的云清澈的清。
这梦很长,也很真,真到她以为她不是在梦里。
冰川林立,白雪附着,蓝到纯粹的天空,还有那一抹彩虹点缀,也许那就是仙境。
他说,那是他出生的地方,小手一指,隐藏在冰川下,隐隐约约有一个黑影,他说,那是曾经的他。
百年记忆仿佛被按了快进键一样,在云清的脑海中闪过,在南宫鸢的面前浮现。
云清他来了。
语气似乎有些怀念。
南宫鸢谁来了?
疑惑,在一抹白影中解开。来人是一位白衣公子,高贵冷艳,彷如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了体,或者说,他比这冰雪更为冷更为洁。
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与肩膀上的的小云清关联颇深,因为她明明确确的看到了,看到了那一身白衣,从冰原下取出了那一颗小小的珠子。
云清那时候他对我说,我生在此处,天地孕育,冰雪滋润,本就是一件至宝,本就注定了不平凡。
面前的精灵懒懒地飞了过来,懒懒地停在了南宫鸢的手心,懒懒地躺下,颇为悠闲,懒懒地开口,懒懒地叙述这自己的故事。
云清那个时候我还没有修炼出灵体,也只是一颗珠子而已,那个人告诉我,他可以帮我,也许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那个有缘人来说,恐怕省心的不是一星半点。
云清他将我置于一地,着令周围的妖兽守护,以防有贪心的人提前将我带走,直到那个有缘人到来。
南宫鸢那你等到了吗?那个有缘人。
云清等到了,虽然是颇为可笑的相遇。
小小的精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显露出略微嫌弃的表情来,小小的嘴儿翘起,眉头微皱,一个白眼,但却依旧可爱。
南宫鸢哦……那你的有缘人到底是谁呀?
秉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南宫鸢戳了戳手掌里的小东西,只见的手掌里的小东西,无奈的翻了个身,但却就是不再说什么,就是那嫌弃的眼神就从未消失过,不知为何竟莫名有点心塞,好像他嫌弃的就是她一样。
正打算再次去折腾一下手中的小云清,却被门外的敲门声所惊醒,半梦半醒,眼前尚朦胧着,仿佛裹了一层雾似的,倒也是别样的美感,被人打断的梦可真是不爽,真的好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可以自己想象一番,就冲着那个傲娇的小脾气,恐怕他也不肯轻易吐露那个人的姓名吧。
那现在去却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愈加大声,也愈加急促,让人不禁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推开门,却是店小二焦急的面容。
店小二这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在下也是小本生意,得罪不起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今儿个这酒馆里来了一位贵客,可是房间确是不够了,只能烦请客官您移步他处了。
店小二与您一起的公子今儿个早早的便出了去,若是姑娘担心到时候你们俩人找不到彼此,姑娘大可以将自己所去的地方告知小的,小的可以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