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严府,他上了严老为她准备的马车,跟赶马的师傅说:“去陈府”
陈府和严府都在北边,隔的也不太远,她想去陈家看看了,陈家待她可比夏家好的太多太多了,毕竟陈老夫人,只有这一个外孙女不宠干嘛,女儿走的早,更是对夏轻音疼爱有加。
陈府
家丁看到陈府门口停了辆马车,以为又是什么达官显贵当下收起了嬉笑,严肃起来,但看到马车下来的只是一个穿的破烂的小姑娘,表情又是一变,其中一个家丁拿着棍子指着夏轻音:“喂!哪里来的小叫花子,走走走,这里可没你亲戚!”
“小姑娘长得还不错,怎么成了叫花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去怡红院,你保准是头牌,到时候得的钱多到数不过来!”另一个家丁笑着打量着夏轻音
.....小叫花子?夏轻音看了看自己....刚才为了方便救人,把衣服给剪了,这么看来是有点像哈。
“让开!没眼力见的狗奴才。”夏轻音不悦的皱了皱眉。
“哎呦呵,小叫花子,你是不是不想活啦,让你去怡红院给你指条路,你咋的?恩将仇报?!滚!”先前的那个家丁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不耐烦。
“别让我说第三遍!让开。”夏轻音心里想,有多久没有人这么挑战她了。
第一个家丁拿起棍子就要打她,只一秒,没有人看清夏轻音是怎么出的手,那个家丁的脖子已经被扭断了。
剩下的一个家丁似乎有些害怕了,吞了口唾沫。“你、你、你杀人了!这可是陈家!你活腻歪了!”家丁虽然说着恐吓的话,双腿早已经发抖,连话都有气无力。
“嗯,你去让人出来吧,狗奴才,怂der。”夏轻音可不想血染尘府门口,但是那就要看这个人识不识相辽
家丁听了夏轻音的话,可以说是爬着进了陈府。
不一会儿,陈府就出来了一位妇人,因为夏轻音背对着陈府,所以只听到脚步声。
“她就是那个杀人的叫花子!”家丁激动的指着夏轻音
夏轻音闻声转身,“大舅母!”
“轻音!”
妇人和夏轻音几乎同一时间说话。
陈大夫人(妇人)走到夏轻音跟前,“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夏家就给你穿这种衣服?!”
夏轻音,心下一暖,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杀人,而是说衣服,看来陈家是真的疼原主啊。
“是我不仔细,本想做女红,用剪刀剪的时候把袖子剪掉了,又因为一只剪了,一只没剪,轻音觉得不得劲,加上此时是盛夏,这样不也凉快嘛”
“你这孩子真真是调皮至极,这一路上没人看见吧,未出阁的女子,可不能衣着暴露,坏了你的名声。”陈大夫人故作严肃的训了夏轻音一顿,也正好将她领进了陈家。
“大夫人,她是小叫花子啊,夏小姐可是傻子,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和勇气杀人?”家丁还在一旁叨叨不休。
夏轻音不知道该说这个家丁是天真呢还是愚蠢呢。
“闭上你的嘴,拖下去杖毙,我难道还能认错自己的侄女不成?!”陈大夫人很恼火,当着轻音的面说这些,这不是揭伤疤吗?而且轻音都正常了,还胡说八道,只怕轻音听了难受。想到这里,陈大夫人看了一下夏轻音,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夏轻音自然把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陈家真的很疼原主。没有半分矫揉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