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回弹的双刀望去,一个长相奇异的男子杀气漫漫的立于不远处。
言冰云敢问阁下是?
对不起我是龙套甲(狼桃)你不用知道。
李锦墨(楚辞)看来狼桃大人很有信心能将我们都留在这儿。
李锦墨握紧拳头,不动声色的将言冰云护在身后,面上却仍旧游刃有余。
对不起我是龙套甲(狼桃)自然要你们不动声色的消失。
李锦墨握紧的拳头还未松开,身后倏地闪过一个人。
范闲大人说笑了,你还没问问我答不答应呢。
范闲身上是曾经滕梓荆送他的那身夜行衣。
李锦墨(楚辞)怎么穿了这身前来,看来你还蛮重视的嘛。
李锦墨松开拳头站在一旁,忍不住调笑着。
范闲都说我不着调,现在看起来,你才是最不着调的,都这时候了还能开得起玩笑。
李锦墨(楚辞)急什么,不是还有你。
借用了人家这么久的身份,难不成还不能还一点儿。
李锦墨撇撇嘴,甚至翻了个白眼。
同李锦墨相处久了,范闲自然知道李锦墨的心中所想,见她如此反应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范闲他可是狼桃,我可不一定打得过。
李锦墨(楚辞)放心吧,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肖老前辈出手的。
肖恩站在一旁,实在是看不懂眼前的小姑娘。
若说她与自己孙子有一腿,她却将身后的白衣男子护在身后,还说是自己的亲孙子。
孰是孰非,肖恩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见李锦墨非但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奚落范闲,肖恩更是冷哼一声。
李锦墨(楚辞)肖老前辈,万事不可过早下定论,莫不是,你还相信陈萍萍?
肖恩恍然大悟,自己在牢狱中这么多年,信息都是陈萍萍带给自己的,陈萍萍才是真正了解自己之人,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
肖恩这么说,你面前的真是我孙子?
李锦墨(楚辞)他叫言冰云,是鉴查院四处主办言若海的儿子,被派到北齐处理谍报网,被沈重抓住,用了酷刑。
李锦墨的三言两语向肖恩交代了言冰云这些年所受的苦难。
范闲喂,能不能别聊了!我根本打不过!
范闲吃力的挡住狼桃的双刃。
流苏飞身上前,将范闲护在身后。
谁知原本看他慈爱的肖恩突然恶狠狠的猝了一口。
肖恩让你吃点儿苦也不无道理。
言冰云皱着眉头一直不语。
李锦墨(楚辞)我知晓,你现在很是迷茫,我想让你自己给自己做主,而不是一辈子被绑在南庆的船上。
言冰云自己做主?若是我想跟着爷爷去北齐你也愿意?
李锦墨(楚辞)你若是去了北齐,我便是和亲公主,你若留在南庆,便是南阳公主的驸马,此后一生,你不必想着效忠南庆,潇洒快意便好。
李锦墨(楚辞)只愿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言冰云忽略了身边的所有人,只能看见眼前灵动可爱的女子。
一把刀刃甩到他们面前,让原本冒着粉红爱心的两个人不得不打断互诉衷肠的环节。
李锦墨(楚辞)流苏,退下。
李锦墨轻喝一声,握紧手中的真气,重重的朝着狼桃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