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嬷嬷,这位可是我北齐的贵客,是南庆的公主。
谁知那嬷嬷丝毫不在意,反倒教训起沈重来了。
对不起我是龙套甲(嬷嬷)沈大人,我北齐泱泱大国,不是这些庆人能比的。
李锦墨(楚辞)哦,这泱泱大国被打的割地求饶,输了国战颜面全失,外交使臣又见识了“宫中老人”毫无规矩体统,一点子的礼仪也无。
李锦墨(楚辞)嬷嬷猜猜,若是这般涵养在我南庆能活几天。
这嬷嬷很明显让人当枪使了,性格泼辣,却也盲目的热爱国家,李锦墨只当教训一番能留住她姓名,却不想那嬷嬷全然被点着了怒火,朝着沈重口水直溅。
对不起我是龙套甲(嬷嬷)尔等就这么看着这贼子在我朝疆土如此大言不惭,如此放肆!
范闲羞辱正使,便是羞辱庆国,更何况不光正使,还有我庆国最受宠的公主殿下,若是再起战事,嬷嬷可能负的了责?
范闲看出这嬷嬷的来历,嘴上也毫不留情。
气的说不出话的嬷嬷被人扶走,口中资格劲儿的“贼子”“嚣张”的骂着。
司理理也跟在后面被扶着进了北齐的马车,只是弥留之际,两人眼神交汇,都是说不出的心事,最后只留得一句“珍重”。
李锦墨(楚辞)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可怜,可叹。
没李锦墨的事了,爬回马车不再关心。
不一会儿,范闲回了马车。
李锦墨(楚辞)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李锦墨好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心情颇好。
范闲沈重其人不简单,肖恩........
李锦墨(楚辞)肖老前辈怎么了?
李锦墨霎时变了脸色。
范闲肖老前辈被折了两条腿,被沈重拖到了囚车上。
李锦墨(楚辞)什么!这个两面三刀的........
李锦墨还没愤慨完,就被范闲打断。
范闲我来北齐的三个任务,都被沈重猜到了,想来此人不简单。
见李锦墨还是担心的模样,范闲出言安慰道。
范闲放心吧,下车前我给肖老前辈塞了金疮药,毕竟是北齐,我们不好掺和太多。
李锦墨(楚辞)放心吧,沈重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他和太后的联盟也不是那么稳固。
李锦墨看着流苏冷静的说道。
范闲想来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的任务也能顺利进行了,只是肖老前辈倒是很难处理。
李锦墨(楚辞)范闲,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起来了,肖恩和陈萍萍立场不同,互相争斗了这么多年,现如今虽然肖恩回了北齐却被如此对待。
李锦墨(楚辞)若是现在的局面,我们有什么不好处理的?
李锦墨歪着头狡黠的看着他。
范闲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北齐肖恩死了不就行了,谁会在意一个隐退的老头呢?
范闲咯咯地笑出了声。
范闲风险这么大你都想得出来,看来当真是喜欢那个言冰云..........
李锦墨(楚辞)当然了,不对!你怎么知道.........
范闲我猜的,没想到猜准了。
爱屋及乌,李锦墨自然是希望言冰云好,也自然希望他的家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