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晨赶去时到时候,太一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说道,“娘娘她……”
“雪儿,雪儿她怎么了?”南宫逸晨吼到,把太医吓了一跳。
“娘娘她喝了药之后,就晕了过去。”太医十分“小心”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样?”
“暂无大碍。”
南宫逸晨黑着脸出去了,却没有注意到,柳雪儿的贴身婢女给了太医一块金子。
半夜,姜慕楚被硬生生的拉了出去。密密麻麻的人,让姜慕楚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真是改不了的贱,刻在骨子里的贱,你个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雪儿?”
姜慕楚小声的嘟囔着说道,“明明是你逼着我给的,又不是我想给。”
“原来这件事你还知道啊,来人,把她绑在架子上打,给朕往死里打。”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把姜慕楚绑在了木架上,一鞭子接着一鞭子。
原本雪白的纱裙,瞬间被血染的鲜红。乍一看,多么的妖冶,多么的美丽!但仔细一看,却是血肉模糊,血不停地流着。南宫逸晨却像没有看见一般。
“来人,拿些盐撒上去。”几个下人又慌忙的拿了盐。
南宫逸晨接过盐,亲手一点一点,均匀的撒在姜慕楚血肉模糊的身体上。“你是有多贱呀,连平时叫你姐姐的妹妹都不放过。”南宫逸晨句句离不开“贱”这个字。
是啊,她是有多贱,贱到南宫逸晨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她还爱着他。贱到他灭了自己的国家。她还爱他,贱到他把自己的兄弟姐妹给杀死了,她还爱他,贱到明明知道自己的血不可以轻易的拿出去,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她还是拿了出去,她可真是贱……
姜慕楚低下了头,眸子暗了下去,随即扬起了笑脸,看着他说道,“皇上这又是何必呢?与其看到臣妾在里破坏你的心情,倒不如一刀下去,臣妾也就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皇后娘娘了。”
“朕也想亲手杀了你,可是呢,”南宫逸晨顿了顿,说道,“朕还是想看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朕会更加的开心。”
姜慕楚已经痛晕过去了。
“好了,停下来吧,把废后关机水牢里,听候发落。”
水牢又阴暗又潮湿。没有一点光明的地方。水刚好漫过姜慕楚的腰部。
明明已经是阳春三月了,她却穿着单薄的衣裳,衣裳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除了血,还是血。
“好了,现在你要好好享受享受了。”南宫逸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冻得瑟瑟发抖。整张小脸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身边除了肮脏的水,还是肮脏的水,除了偶尔路过的老鼠和蟑螂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姜慕楚身上本来就有伤,又撒了盐,现在还泡在水里,伤口基本上该腐烂的腐烂,该溃烂的溃烂,幸好也泡在水里,没有苍蝇之类的虫子。
她还是没有坚持下去,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