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匆匆忙忙,急急赶赶,江阮二人赶回阮府,就趁着城门将关的时候二人才赶回府来。
殷琛此时就正在阮府等着她。
江道儿一下车刚进门,先是一喜后是一惊,想起来什么转头就要走。
殷琛去哪啊?
阮小满殿下?
说起来阮小满与殷琛也相识多年了,自是太上皇帝来到龙城,殷琛也在此处待过一段时间,后才回去。
殷琛阮小少爷?
殷琛还略有些怀疑,其实是这阮小满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调养,是药三分毒,总是消瘦,看着又总是苍白了些,近两年年纪也到了,身体也好了,所以如今再看与从前大有不同。
阮小满你怎么来了?
殷琛这事说来话长,先不急,往后有时间细说,先吃饭吧,都等着呢。
江道儿就有点迷糊了,他这意思是不打算拆穿自己?
阮小满也纳闷呢,他怎么也不问问自己身边这位姑娘呢,道儿怎么又如此的局促不安呢?
阮小满是想拉着江道儿一块往里走的,可殷琛先是叫着阮小满就往里走了。
阮小满道儿,跟上。
江道儿这是你们的家宴吧,我去不太好,我还是……
殷琛你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了?
阮小满道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江道儿对对对,我头疼,我还肚子疼。
殷琛是吗?我可是随时带着大夫,不如,让他给你施两针?
江道儿不…用了,我觉得我突然又好了。
殷琛阮小满在前走着,江道儿在后战战兢兢跟着。
江道儿自然的就坐到了阮小满边上,她承认他就是想离殷琛远点。
几人落座,江道儿环顾四周就没发现江楼的影子,按理来说自己哥哥也在啊,可于情于理自己现在的身份都没办法问,刚坐下,就觉得不对了,就小声问阮小满和殷琛什么关系,简短截说,江道儿意识到这是家宴所以哥哥不会上席,那自己是什么身份坐在这?
江道儿嗯…阮老爷,太上皇,我在这好像不太好,你们这算是家宴是吧,我这非亲非故的,我也不饿我就先下去了,哈!
江道儿就要起身,殷阮二人同时叫停了她。
阮小满无碍的。
殷琛坐下。
阮老爷和太上皇一看不太对啊。
江道儿此时只能坐下,虽然是饥肠辘辘,可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她的位置正对着殷琛,她连菜都不敢夹就那么将碗放在自己脸前面。
众人一时也有些不太明白怎么一回事。
殷琛皇爷爷。
太上皇帝啊?
殷琛你不是想见未来的孙媳妇吗?
太上皇帝嗯?
殷琛道儿,你怎么还喊太上皇呢?
殷琛盯着江道儿,江道儿挡脸的碗慢慢放了下来。
江道儿啊!你是在叫我吗?
殷琛你说呢?
江道儿你认错人了吧…
殷琛呃~我认错了,那要不要我把江……
江道儿你不用,不用找他,五殿下,太上皇,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你等我给你编…讲一下这件事。
这时候太上皇和阮老爷都已经放下了碗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江道儿好吧,我是江道儿。
太上皇帝江将军的女儿?我的孙媳妇?
阮小满江道儿?
殷琛不错,江将军的独女,江道儿。
阮老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简短截说,了解来龙去脉,众人却觉得这小丫头还挺重情义,到了如今殷琛也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来龙城,本以为是任性贪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说完众人都噤了声,稍等了那么一会太上皇才说话。
太上皇帝嗯,这件事有些复杂。
江道儿嗯?
太上皇帝主要是人阮老爷都让人算好了八字了,说是天造地设呢,都准备去提亲了,你说,这事闹得。
说完太上皇还看了一眼殷琛,果然是脸色极为不好看。
江道儿啊?
殷琛你跟我过来!
说完殷琛就拉着江道儿出去了,阮小满要追却被太上皇拦了下来。
太上皇帝可惜了,要是嫁给你肯定比嫁给那个小子好,没碰见好时候啊。
阮小满听出了太上皇话里的意思,虽然太上皇一直也将自己当做自家孩子看待,可是他也明白毕竟他还是个外人,好东西还是要尽着自家孩子。
阮小满我还是去看看吧,免得出了什么事。
殷琛这边就拉着江道儿来到了客房。
江道儿殿下,殿下!你慢点!
殷琛江道儿,你可真是好厉害,之前是三哥,现在是阮小少爷,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江道儿殿下,我真的可以解释,我对您那可是日月可昭的真心啊,一心一意的,小满哥真的就是巧了,你说,你还认识,是不是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殷琛小,满哥?怪不得府里下人都说你是铁板钉钉的少夫人了,叫的真好听啊!
江道儿不是,这个事,嗯……他名字的事,你叫也是…怪怪的。
殷琛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叫我哥哥呢?
江道儿你是夫君嘛!对对对,你是丈夫,他们才是哥哥嘛,嗯。
殷琛是吗?
江道儿啊。
殷琛就那么逼近她,往后退,往后提就退到桌边,江道儿向后一仰,就将桌上的杯子什么扫了下去,噼里啪啦。
阮小满道儿,你没事吧?
就听见阮小满在门外关切问着,不过他并未推门而进,身份摆在那里,他还是要知分寸。
殷琛一听阮小满的声音心里就窝火,看了一眼门将江道儿一把压在桌上。
江道儿你干什么呀?
殷琛叫?
江道儿啊?
江道儿看了一眼门。
江道儿啊~殿下,你别,你别这样,让人听见了不好,这样?
殷琛嗯,继续。
江道儿啊?
殷琛继续啊!
江道儿啊~我不会了,就这么多词。
殷琛就一点一点靠近她,江道儿愣了神,咫尺间才猛的将头转过去,殷琛将她的脸扭过来。
殷琛我教你啊。
唇齿间……
门外的阮小满自然是明白的,他要推门的手放下,最后还是走开了。
江道儿猛的将殷琛推开,喘着粗气。
江道儿你谋杀啊?
殷琛怎么?有进步吗?
江道儿进步你个大头鬼!你是要憋死我吗?你到底会不会?
殷琛我不会,但我虚心好学,不耻下问,你教我我也是不介意的。
江道儿教你个头。
殷琛穿的是一身浅色衣裳,这会江道儿就发现胸前一块深色,方才离得近了还有一股子血腥气。
就突然靠近他趴在他胸口上探个究竟,反倒是殷琛紧退一步,原来是可以调戏别人,却经不得别人靠近。
殷琛你干什么?
江道儿你受伤了?
殷琛这也才发现伤口出了血,想来是刚才没注意。
江道儿我去帮你叫人。
殷琛不用了,可能是伤口开裂了吧,再重新包扎一下就是了。
江道儿那也得叫大夫来给你弄啊!
殷琛你给我弄?
江道儿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殷琛嘶~
看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道儿那这也没有包扎的东西啊。
殷琛往旁边一个小箱子一指。
江道儿一边将被血浸透的纱布拆下来,一边问。
江道儿这是怎么弄的啊?
殷琛剿灭山匪时没留意。
江道儿看着,还挺严重的。
再缠上了新的纱布。
殷琛刚要穿衣服。
江道儿等一下!
殷琛嗯?
江道儿有个事。
江道儿我能摸一摸吗?
殷琛嗯?
说着手就要上前,殷琛啪的打了她的手,又穿上衣裳。
殷琛龌龊,肮脏。
说完就将江道儿推了出去,他心里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他似乎很依赖她带来的感受,新奇而又开心。
江道儿我…龌龊,我…肮脏。
又小声嘟囔着。
江道儿你,你还下流呢,你整天亲人你怎么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