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一天的江道儿又是生龙活虎,虽然不休养她也是生龙活虎。
安荣小姐,你在干什么呀?
江道儿喏。
江道儿一脸自豪的给安荣看自己手里的那一块说不上来算什么的东西。
安荣小姐,这是?
江道儿嗯?你看不出来吗?
安荣嗯……
江道儿是枯木刻出来的一个江字啊。
安荣江……江字?
江道儿不像吗?
安荣嗯……像,像。
江道儿还想争辩什么突然看到安荣腰间的木牌,便随手将手上的枯木头扔在地上。
江道儿荣儿,你那个木牌哪里来的?
她之前从未注意过安荣身上有块木牌,而且这个木牌她觉得哪里见过。
安荣你是说这个吗?听娘说是祈福用的,自小便有了。
江道儿你一直戴着这个吗?怎么我从前没见过。
安荣不常戴的,可这是木制不宜总放着,我便戴着了。
江道儿我能看看吗?
安荣给。
江道儿看着上面的图案更觉得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安荣怎么了小姐?
江道儿没事,我总觉得我见过这个,但又不一样。
安荣从前我也戴过几次的想来是小姐偶然见过吧。
江道儿应该是,给你。
江道儿正跟安荣打闹那边小厮便传话说江父让她去大堂。
她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而且越接近大堂这种感觉越强烈。
果然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似曾相识的一幕,第一反应就是溜,谁聊江父一抬头还是看到了她。
江道儿以为就是父亲找她所以穿的极为随便,最惹人注意的就是她那像被狂风摧残过的头发。
江光怎么,怎么这副模样?
江道儿淡定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假笑着走上前。
江道儿爹,今日风大,头发有点乱。
五殿下看了看门外阳光明媚,亏她说得出口。
江光坐吧。
江道儿一脸苦笑,自己真的是好日子到头了。
后面两个人在说什么江道儿根本没在听,她脑子里还是刚才安荣身上的那个木牌,她就是觉得见过。
江光道儿。
江光道儿!
江道儿嗯。
江光五殿下是专程接你出去散散心的,我看你这两日总闷闷不乐的,出去散散心也好。
闷闷不乐?这四个字就一个乐能和她沾边好嘛,她好着呢。
江道儿不用了吧,我觉得身体不适,可能要辜负五殿下的好意了。
殷琛马上一副关切的样子站起身走上前。
殷琛哪里?是哪里不舒服?
殷琛是这吗?还是这?
江道儿差点脱口出脏,那一下下戳在身上是真疼啊!
江光咳!咳!咳!
殷琛一时担心,失了仪态。
江光无妨无妨。
殷琛今日里正巧我带了宫中御医,去,把柳太医请过来。
谢温今日里还想着为什么殿下来时要带御医呢?他这会子才明白过来,看来是猜到了江小姐不会乖乖就范。
江道儿啊?不用不用……
殷琛别担心,道儿,这个御医很有名的,尤其擅针灸,他肯定能看好你的。
江道儿呵~,是吗,殿下你费心了,其实我就是小病,我觉得我不用……
殷琛柳太医,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柳御医是。
柳御医还请江小姐说一说都有什么不适的症状?
#江道儿嗯……就是头有些昏。
柳太医一搭脉。
柳御医不打紧,江小姐就是有些心神不宁,待我几针下去就没事了。
#江道儿我觉得就不用了吧。
江道儿求助的眼神投向自己的爹,而江父的表情就像在说我也救不了你,自己挖的坑自己埋。
江道儿想着大不了就是挨几针,自我安慰没事没事,疏通疏通说不定自己还会变聪明,忍了忍了。
几针下去。
殷琛好些了吗?
好你个头
#江道儿好多了。
殷琛那江大人我就先带道儿走了。
#江道儿诶,不对啊!我……
江大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江道儿是装的。
江光去吧。
殷琛放心吧,太医在呢。
#江道儿爹~
坐在马车上的江道儿气鼓鼓的,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谁没事出门带个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