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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巧问乾坤,妙访因果

忆倾城(别称:不许倾城不语羞)

喧闹的小镇上,一清老道支着算命摊子坐在茶楼门口四处张望着,不期然就瞧见了不远处一个青年男人看向这边,

  老道眯眼细看,思索着恍然道:“嗯?都过去几百年了,竟是还不曾放下,嗐!若不让你彻底死心,你自己在劫难逃不说,还得连累我徒儿不得超脱!”老道摇摇头,正准备对那青年男人招手,就见有人出现在旁,老道再定睛一看,嘿,巧了不是?竟是那普贤菩萨,老道趁着那两人说话的功夫,拿出一面八卦形式算盘几番划拉,最后停了下来,自顾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三清竟同意了我的建议,这下好了不愁因果难解了。”

  

  普贤一出现文殊身旁,两人便对着老道小声嘀咕:  

  “师兄我看你驻留已有片刻,就因为这老道?他当初是你妹妹晏无双的师父,如今你找来这里,莫非他这一次是那与尊的师父?”

  “你倒是知我。他当初作为无双的师父,特意找我开导,我不曾听,还放下海口就算碧落黄泉也不会承认无双是我妹妹,甚至将他扫地出门,此刻再见,一是难以置信他是与尊的师父,二是羞愧于心无颜以对,这才不敢上前留足观望。”

  “我离开时上清师尊特意交代我,这一清老道和三清师尊合称二清,按理我们得称呼师叔。不过师兄不必顾虑,你有玉帝敕旨和玉清师尊法旨,我亦有上清师尊警言,想来他不会过分为难,何况还有我陪你一起。”

  “竟是师叔吗?那如此说来,我与无双,倒还是师兄妹了。就是不知现在过去道歉,是否晚了些?”

  “师兄你也忒磨叽,与其多虑,不如直接去问!”

  “哎,师弟……”

  文殊没留意,竟让普贤直接走过去了,不及多想只好随步而行。

  

  一清老道瞥见普贤向他走来,冷哼一声,十分不爽地别过脸去。

  普贤微微一笑,浮尘轻甩,一张长凳出现算命摊前,拉过文殊一齐坐下,

  老道不乐意,道:“哎我说你也是个修道的,来我摊子作甚?我不抢你生意,你也别来扰我财路啊!快走快走!”

  普贤伸手道:“老先生这是甚么话?我是看您比我年长,定然是道行颇为深厚,一来打个招呼,二来请您帮忙指教,替我身边人算个命,看看他的劫数是否已了。”

  老道瞥了一眼文殊,故意冷脸道:“呦!这是谁啊?当初将我扫地出门的人,是不是你啊?”

  普贤听得暗自咬牙切齿,却不敢反驳,文殊更是无地自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一清师傅,是常义的不是,不该不听您的话,更不该对您恶言相向,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盼您能再给我机会,让我再见见我妹妹!”

  “嗯!不错!知道叫妹妹了,孺子可教。等着啊!”老道说着,摊开一张白纸来,指着道:“这纸上所写,非有缘人不得见。我徒儿说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皆需要考验才能胜任,倘若做个长辈也需考验才能胜任的话,又岂会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故而,我依着徒弟之意,写下这聘用兄长的榜文,和佛母孔雀菩萨一起,分别寻找有缘人并考验一二,我验武来他考文。你们瞧瞧吧!”

  

  “聘请兄长,至少两人,若非因果,不得录用,条件有二,详阅此书:

  非修行之人不见!

  非玉皇御令不见!”

  阅毕,普贤心道:好嘛,原来早就在这等着了。文殊大感欣慰,即刻叩首道:“多谢一清师傅!”

  “也别叫我师傅了,论起来,你们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呢!我与三清虽不是同根,也算是同源了,何况我与三清合称为二清,唤我一声师叔倒也不算辱没了你们。”

  一清老道讲完后,师兄弟俩人心神领会正襟危坐起来,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叔”。

  普贤心里却是苦笑连连:这下可好,直接成我师妹了,分明是成心为难我罢了。转头正打算与文殊说悄悄话呢,却瞥见热闹的街上突然安静下来,文殊自是察觉,转过头,三人定眼一看,但见人群中走来一人,不是玄奘又是谁?且看他:

  锦斓袈裟化披风,僧衣变作百家衣。

  九环锡杖袖珍款,怀里顽候拿来耍。

  江流僧名唤陈祎,顽候正是孙行者。

  繁华街道人群中,独秀一枝缓步来。

  

  那小猴子一眼就看到了文殊普贤二菩萨,扯住玄奘叫道:“师父你瞧,他们也在那呢!倒是没想到来的竟然比你快些!”玄奘内心突然不安起来,低声道:“悟空你快过去看看,别让我妹妹给人抢了先。”悟空正无语呢,不想师父竟然拍了他那通红的猴屁股,立时涨红了猴脸,挣脱了怀抱,向着算命摊奔去,内心却在吐着槽:“师父怎地这般小心眼?至于如此猴急吗?不止妹控!还护短!!”

  玄奘只笑笑不语,默默上前来。二位菩萨也不说话,就这么好笑地看着变作小猴子的悟空蹦跳着踏上算命摊,悟空自是看见了那张白纸上的文字,惊道:“咦?这是什么?招聘兄长?老道士,敢问这是谁出的主意呀?这出现的也太巧了吧?”

  老道故意开口:“你真想知道?”

  悟空点头道:“啊!”

  “你去问问三清就知道了,哎不对啊!你现在已经是佛门弟子了,怎么可能好意思去找三清呢?毕竟你在车迟国的时候,可是推倒了三清的神像啊!万一三清教训你一顿,说不定你还得怨我呢!”

  岂料悟空并不觉得尴尬,摆着手笑呵呵地说道:“老道士此言差矣,推倒三清神像的,分明是那八戒呆子,怎能说是俺老孙呢?你可莫要胡乱攀咬啊!”正说呢,悟空就被一只手抓着后脑勺给提了起来,“哎哎哎,师父你提我干嘛啊?我没说错啊!”

  “这悟空,二清都不认得,还如此妄言!老前辈,玄奘替悟空给你致歉,还请见谅!”玄奘笑着将悟空藏于身后,老道点点头表示并不介意,却将普贤拉开来,“你又不是来应征兄长的,还是先回避吧,对了,带着悟空一起进去,佛母和阿依纳伐也在茶楼里呢!快去快去!”

  “什么?这阿依纳伐竟然没死?师父我去看看!”一听阿依纳伐的名字,悟空立刻来了兴致,给师父打过招呼后就立马蹿进去了茶楼大门,普贤也是一脸的凝重,与文殊点头示意后,便进了茶楼。

   

  ————行文至此,且暂歇笔,却问看官可有疑,譬如“与尊为人来历”?曰难提笔故搁置。

  譬如“一清老道何考验”?或问乾坤哉?或问因果哉?切莫问,著者亦难知。

  若知下文为如何,且随行者来,复见阿依纳伐活,观行者笑谈乎?忿懑乎?  

 

  此间茶楼名为诉缘,进门就是一方敞亮大厅,后面则是两层楼的后院,虽可宿夜,却少有留客时。

  孔雀佛母化为男身正在台上讲着西天取经的故事,正讲到四圣显化那一难呢,蓦然警觉有修道人士偷用神识探查这座茶楼,嘴上却是继续滔滔不绝:

  “……那呆子拉着马,却不急着去喂马吃草,反而引着马儿转至后门首,就见那妇人带了三个女儿在后门外闲立,看着风景说笑。八戒见了后,便心猿意马起来,躬身悄悄溜过去,拾起颗石子儿,径直扔向母女面前……”

一众听客们,眼见孔先生讲着讲着,突然就将手中茶杯扔了出去,纷纷回首看去,意外地瞧见一道人反手接住了孔先生扔出来的茶杯。

  普贤接住茶杯后,有些心虚,因为他正拉着悟空这只小猴子不让乱跑,并用神识探寻这间茶楼,谁想竟被佛母察觉了。然而人群却是议论纷纷:

  “真厉害啊,孔先生你这手劲咋这么准呢?要不教教我们呗!”

  “就是啊,说不定还能用来打猎呢!”

  “就是不知道这道长哪里来的,却是好身手,也没有生气,居然接住了孔先生的茶杯,若是换了脾气不好的,指不定就把茶杯摔碎了。”

  “就是啊,说不定还要砸场子呢!”

  “谁敢砸场子啊?孔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能生孩子的男人呢!上次那个只有半撮头发的男人想砸场子,最后还不是被孔先生教训的服服帖帖,听说现在还在这茶楼后院里做活还债呢!哈哈哈!”

  “可不是嘛!哈哈哈!”

  “哎对了,上次那个砸场子的人,听孔先生说是他小儿子的徒弟呢,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这个道长会不会是孔先生的大儿子啊?”

  “对啊!孔先生说他那两位儿子都出家修道了,该不会这位道长就是——”

  一时间,普贤被所有人注视着,顿时无语了,依从听客们说的话,配合解释道:“诸位莫要误会,在下并非孔先生长子,只不过与孔先生长子有着刎颈之交,是股肱心膂而已。”正好悟空还在他怀里,当即举起来,向着佛母过去道,“孔先生你看,这只小猴正是你那长子山门的灵猴,他特意让我带来孝敬你的,毕竟是你长子,可别置他气才是!”

  悟空愣了,眼看着佛母将他抱过去左看右看,只得无语地配合着叫唤两声,内心却是不停腹诽:不就是因为无天的死,佛母心里难受吗?普贤菩萨也是,被当成冤大头说教也就罢了,怎么还要让老孙替他说情?太让人无语了。

  佛母无奈叹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普贤,转头对众人道:“我看今日的故事就到这,大家歇了就回吧!明日再讲也是可行的。”

  众人闻言皆是齐声共叹,一阵议论后决定让孔先生中场休息一下,吃完茶水后过会儿接着讲,不等孔先生答应,众皆坐下喝着茶聊起了天。

  佛母无奈,只好瞪了一眼正在饮茶忍笑的普贤,咬牙切齿的地说了句“你给我过来”,就抱着悟空下了台阶,普贤立马放下茶杯跟去。

    

  角落里的小桌上,悟空被佛母抱在怀里本就不自在,然而在听到普贤菩萨和佛母说的话更是不自在了,因为普贤菩萨是这么说的:

  “不知佛母何时回归西天极乐世界?毕竟您是佛祖亲封的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何况,您那两个亲生的雀儿曾于人间受难,佛祖也有为祂们保驾护航。”

  忽闻一声惊叫,二位菩萨一看,原是佛母抱着悟空的手将其猴毛抓的死紧,猴子吃痛这才叫唤起来。

  悟空无奈了,这个时候提起佛母的旧事,佛母怎会不怒?

  普贤顿觉尴尬,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然话已出口,佛母若生怒,是他该得,何况他才说了与佛祖刎颈之交,股肱心膂,就更不能低头了,再说为佛祖办事,乃是应当。心头一叹:看来这坏人他是非做不可了。

  

  “好一个普贤菩萨,好一个刎颈之交,股肱心膂啊!我还没开始问你呢,你倒开始威胁起我了!怎么?你以为如来他真的赢了无天吗?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问你下凡的目的了。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与尊虽是我儿媳却是我认的义女,倘若你们佛教胆敢陷她性命,那八百里狮驼国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好个孔雀佛母,这一生气,反倒激发出了上古凶兽的本性来,悟空看向普贤菩萨,却见他丝毫不惧,继续刚才的态度:

  “佛母未入佛门时,与那云程万里鹏皆为上古凶兽,这吞吃生灵无数之举,弟子相信佛母您确实做的出来,但,你们兄弟作为百禽之长凤凰的后裔,如此作为,让那凤凰情何以堪哪?”

  八百里狮驼岭的骇人场景,是孙悟空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深入骨髓,曾经险些让他坠入梦魇,此刻提及,他这才猛然想起。虽说很感激佛母曾助他脱离无天的黑莲之困,但佛母与那云程万里鹏,确实是一样的狠角色,下意识地颤抖身子,道:“佛母,要不你还是放开老孙吧,我还想去找阿依纳伐呢!”

  佛母和普贤看出了悟空的异样,默契地歇下了争执,松开了抱着悟空的手,佛母道:“悟空不急,你先替我看着这人,之后我再带你去见阿依纳伐。”  

  悟空正好拿着这借口,随口应下:“好的佛母,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再让他胡说的。”

  很认真的盯了普贤菩萨一会,直到佛母继续讲起八十一难中的第十七难四圣试禅心,这才悠悠开口道:“我说普贤菩萨,你作甚么要如此言语,非得把佛母给得罪了?现在可好,害得老孙和你一起受罚!”

  

  普贤菩萨正坐下喝茶呢,闻言道:“佛母若不归位,与尊的事,我无法有所动作。”  

  “菩萨这话何意?莫非你当真欲图与尊性命?我可得把话说好,你若是真的如此打算,老孙可不管你是谁,非得与你见个高下不可。”说完悟空就抓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普贤菩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悟空,也不解释,只笑道:“悟空你还没见过与尊呢,这就替她说话了,可是因为无天?”  

  悟空有些不高兴,好似被人戳破心事一般,伸出爪子作势挥了挥,恶狠狠道:“普贤菩萨你很闲啊!!”  

  谁知普贤菩萨却是哈哈大笑,笑完直接将一块点心塞入了悟空嘴里,无情地喂着,“你这泼猴,吃都塞不住你的嘴!”自己却是拿起茶水悠闲地喝着,惬意地听佛母讲着母女四人招赘唐僧师徒的故事。  

    

  不得不说,孔雀佛母讲起当时的故事来,甚是精彩绝伦,譬如:

  讲到猪八戒呼唤老妇人为“母亲”;

  讲到猪八戒被两个师兄弟“栽人”;

  讲到猪八戒色胆包天“连丈母娘都敢笑纳了”;

  讲到猪八戒同意老妇人的“红纱盖头撞天婚”,这个时候却听孔雀佛母说不讲了:“各位各位,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啊,要想知道这八戒呆子是如何撞天婚的,我们明天再讲,大家先回吧啊!先回了!”

  听客们正投入呢,谁愿意故事讲到精彩处就卖关子的?于是议论声不断:

  有说晚上睡不着的,有说孔先生故意卖关子的,也有唉声叹气的,

  孔先生听着大家的话,笑了笑,在看到角落的普贤和悟空,灵机一动,喊住了议论着的百姓,道:“各位,非是我故意不讲,而是因为这接下来的故事吧,很是特别,我打算明天给你们讲的时候,用皮影给你们演出来撞天婚的那一段,你们看如何?”

  孔先生这话说的极为兴奋,听客们闻言,适才的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有说笑的,有道歉的,也有一蹦老高的,很快大家就都走的没影了。

  

  眼看人都走完了,普贤却是垮着一张脸,幽幽地看向佛母,道:“佛母你能饶了我吗?我错了我道歉,是我不该质问你的,行吗?”

  佛母嘿嘿一笑,随即一本正经开口:“不好,我不能答应你,因为,这就是我对门口应聘兄长的那两位,的考验。

  不过呢,鉴于你对文殊和如来的诚心,我可以原谅你,但,饶是不行的,谁让你威胁我的,哼!”

  普贤从心了,叹息一声。

  悟空却笑了,道:“好好好,这主意甚是极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师父道心被与尊影响了,不过普贤菩萨你嘛!嘿嘿嘿,老孙有个事实在好奇,想问问你。”

  普贤眉头一跳,感觉这猴子不安好心,睨了一眼悟空,道:“你想问甚么?”

  “老孙记得,当时试探我们师徒禅心的四位菩萨,其中就有你和文殊菩萨,敢问,那母女四人中,哪一位是你啊?毕竟,你们可是招了八戒做女婿的哦!”悟空说完继续笑,最后竟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悟空,不得放肆!”

  佛母见状,立马将悟空抱过去了,因为普贤已是脸色黑如锅底了,再让悟空招惹下去,可就真的后果难料了,于是就带着悟空去后院找阿依纳伐去了,徒留普贤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大厅冷静。 

   

  佛母刚离开,正好一清老道就领着玄奘和文殊进了来,一见普贤模样,三人皆愣住,文殊走过去见他在调息内力,便出手相助,并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好不容易恢复后,普贤这才说道:“被那猴子气的!”接着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他们听。

  听得玄奘心虚,文殊尴尬,一清老道将这俩人一手拉着一个,出言安抚:

  “当初你们试探玄奘他们的禅心,可有预测过会发生什么后果吗?对你们来说那只不过是试探,是考验,可是玄奘呢?他会是什么感受?是戏弄?还是羞辱?

  若是方才佛母没有拉走悟空,恰好你又看到我们,你会不会迁怒呢?你能保证吗?

  不过还好,今日的你,比起当初的玄奘要幸运些,有人替你解围,事情也不至于闹大,你看呢?”

  

  一清老道的话,分明是意有所指,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们三人,继续道:“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们有甚么话,趁早说清楚,免得日后闹出更大的误会来,我也不打扰你们,正好找我徒儿去,顺便跟她说一声这招聘兄长的事。”

  目送老道离去后,普贤和文殊对视一番,转头对玄奘道:

  “说起来,当初试探三藏你们师徒的那个主意,还是我提出的,想来如今你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一难大部分是我们有意为之,不过,对于给你造成的不虞,是该给你道歉的。”

  “看来我也该道个歉呢,毕竟,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称职的佛教徒,取经路上从来不用佛祖给的袈裟和锡杖,就连成佛之后,我也不愿记起金蝉子的一切过往。再说,都已经过去三百年了,我也早已看开,唯一介怀的,就是在那白虎岭不该因为迁怒而驱逐悟空的。”玄奘缓缓道来。

  “果然,我就说嘛!白虎岭上那尸魔都被悟空打出原型了,你也分明看到了,偏要执意赶走悟空。我还猜测三藏你是不是还记得金蝉子的记忆,对佛教有些许意见,尤其佛祖转世之前你不顾佛祖的话,偏要上前去阻拦无天,想来,三藏你是对佛教甚为不喜。”文殊说道。

  “我不喜自有其中缘由,今日我也就不瞒了。只因玄奘在母胎时有个脊背连体的妹妹,因为吞了她的肉体,出生后她的魂魄依旧与我一体,我出家修佛是为了我妹妹能够活下来,同意取经是为了我妹妹能够重塑肉身,可我总是失望,原以为到了灵山佛祖会助我,最后因为佛祖偏袒阿难迦叶让我彻底寒心,不再相信佛教。”玄奘娓娓道来。

  “想来,这与尊便是你那连体妹妹的转世了。”文殊笑了,道:“我也坦白好了,我那妹妹,是我曾经同父异母的表妹,也就是说,和与尊一样,同为禁忌之子,我当初难以接受又不肯面对事实,就连夜逃走了,后来直到我回归天界,都是她在暗中各种助我,哪怕不惜性命也要帮助我,我只后悔不曾做到兄长的职责,本该我来保护她的,却让她付出性命来护我。”

  “好了好了,既然都说出来了,就不用在我面前回忆了吧?日后你们作为她的兄长,尽力补偿就好了啊!”

  看着两人互相坦白,尤其那陷入回忆的表情,普贤无情地打断了,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文殊。

  

  “这岂是那么容易补偿的?”

  文殊和玄奘两人突如其来的异口同声,尤其两人看着普贤的表情很是不善,

  普贤:“我……”

  玄奘和文殊对视一眼,继续默契地同声开口道:“你想说甚么?”

  普贤:“你们……”

  “嗯?”两人面不改色般,又一次默契地出声。

  看着眼前故意的两人,普贤苦着脸,大喊着“一清师叔”,狼狈地跑出去找师叔去了。

  见状,两人皆摇头一笑,

  “文殊菩萨,这样不妥吧?”

  “不妨事!私下里他一贯如此。三藏不必顾虑,日后或许你会经常见到。”

  “也罢,不过菩萨可以不必唤我三藏。在下俗名陈祎,乳名江流儿,表字玄奘。切莫再唤我出家法号了。”

  “是该如此,你也唤我俗名吧!我在人间时姓常,唤作阿义,表字怀仁。”

  “怀仁兄,幸会!”

  “江流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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