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衿.“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做完,不过现在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有几道数学题没有解答出来,”
数学题可难倒白离了说英语其他的他还能帮,这些年来,他把重点都放在音乐上了,数学题也成他的弱项。
白离忍不住的再次伸手揉了揉那蓬松的头发,
白离“乖,”
白离早点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女孩子要多睡觉,皮肤才会变得更好。
一个“乖”字,陈子衿便丢盔弃甲,抬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白离,点了点头。
陈子衿“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有睡呀!”
白离哦,我口渴了,起来想倒点水喝,”白离收回了自己的手。
陈子衿“我去帮你吧,厨房我比较熟,”
白离“乖,快去睡觉,还是我自己去到。我知道厨房。”
说完便推陈子衿进了房间,顺便把他的门拉上。
陈子衿还想问点儿什么,发现房间已经关了,只好认命的躺在床上。她本以为进到她父母的房间,她会很难入睡。但这次显然没有,她睡得很香很甜,连一个梦都未曾做。自己是被悦耳的闹钟声吵醒的,以前她觉得闹铃非常刺耳,今天她突然觉得这闹钟也会这么悦耳,这么好听。
立马爬起来洗漱,进到厨房做今天的早餐。今天做早餐都觉得有了比以往更加有活力,看见那些冰冷的锅碗瓢盆,仿佛都充满了生机和热量。温暖着她的心,这个房间不再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还有一个等待着陪她吃早饭的人。
白离顶着蓬松的头发来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淡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
白离“好香啊!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陈子衿一边不停地搅动着锅里的粥,时不时回头对着白离道:
陈子衿“这段时间学习比较忙,没有外出购买才食材,只是一些简单的粥和煎蛋。我不知道这些你吃的习不习惯。”
说着便拿起旁边的碗冲洗一下,就盛起一碗热腾腾的粥,
白里连忙三步跨着两步走到陈子衿跟前,端起了那碗粥生怕陈子衿,再像昨晚那样被烫伤。
陈子衿“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昨晚上只是不小心而已。
说完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很甜很美也很温柔。
这一浅浅的笑,同样也在白离心中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今后无数个绝望的日子中,他每每都会想起那一个浅浅的笑容,是那么的甜,是那么的干净纯粹,不含一丝杂质。
白离“我是男子汉嘛,端一碗饭而已,再说我皮厚肉厚的,烫不伤我。”
说完端着两碗米粥向餐厅里走去。
陈子衿在后面端着两盘煎蛋,也向餐厅走去,两人对立而坐。
白离你叫陈子衿吧!
白离是诗经中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中的子衿吗?”
碗里扒拉着碗里的饭,抬头望着陈子衿问道。
陈子衿“嗯”
陈子衿“是我母亲起的名字,是希望我父亲每当念起我的名字时。都会想到我的母亲。那时候听我奶奶说,为了让我爸爸记住我妈妈所以起的这名字。”
陈子衿慢条斯理地咬着碗里的荷包蛋,仿佛一切都是随风飘散。
白离望着这样的陈子衿,总是忍不住想伸手揉一揉她那毛茸茸的头发,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犯规,于是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抬头望着陈子衿道:
白离“我不知道有个问题我该不该问,”
陈子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说完露出调皮的一笑,向白离吐了吐舌头。
白离被她那呆萌的动作都乐,手还是忍不住的,放下手里的筷子,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沉沙哑:
白离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呢?”
陈子衿“你想问我的父母对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不久就去世了,产后大出血。我父亲一直忙于工作,很少照顾我,小的时候是由爷爷奶奶带大,后来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再后来上了初中,我父亲娶了一个和我母亲十分相似的女子。住在他们新买的房子里,我去住就感觉和他们一家人格格不入,就感觉像是一个外人住进陌生人的家里很不习惯,很陌生。所以上初三的时候,我就独自一个人搬起出来独居了。”
陈子衿说的轻描淡写,所有的话一概而过。可白离听的却是五味杂陈。
白离“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你这借宿之恩,那我就当你的哥哥吧!以后有什么事我罩着你。”
白离还是忍不住再一次伸手揉了揉陈子衿的头发。
陈子衿抬头望了白离一眼
陈子衿“你都不知道我的年龄,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呢?”
陈子衿“万一我是你姐姐了,也说不一定哦!”
白离“哦抱歉,
白离昨晚上我,我看了你的书桌,发现你的身份证在书夹里,你比我小半岁,我马上都快19岁了。
白离所以呀,你还是得叫我一声哥哥,来叫我一声哥哥给我听。
陈子衿向他翻了一个白眼儿,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
白离“别那么小气嘛!乖,叫我一声哥哥,”
白离好像发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
陈子衿“你还吃不吃饭,不吃我就去洗碗去了,那会儿上学就要迟到了。”
白离吃,怎么不吃,
说完狼吞虎咽地扒拉着碗里的饭。陈子衿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