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绝境中挣扎时,另一个人出现了,在那个人眼中,他就是救赎。
边伯贤于夏浅,就是这种存在。如果当初没有边伯贤,恐怕夏浅早已自暴自弃。
那晚,夏浅和璐溪瓀在一起聊了许多。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醉得一塌糊涂。
两人被司机各自带了回去,谈话结束后,边伯贤回了别墅。司机将车子停好,保镖拉开车门,边伯贤下车。
径直走向那个名为“新家”的别墅,走近后,他才看清楚那抹坐在楼梯上的身影是夏浅。
边伯贤:“怎么不回去休息,在这里待着?”
闻声,穿着白色婚纱点点女人慢慢抬起头,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
冲着边伯贤傻笑着,然后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边伯贤,一把抱住他。
刺鼻的酒气让边伯贤忍不住皱眉,她喝酒了,看样子喝得不少。
夏浅:“伯贤…老公……”
夏浅温柔的喊着,边伯贤却没有回应。他轻轻推开她,脸色有些严肃。
边伯贤:“夏浅,你喝醉了。”
边伯贤:“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
触碰到边伯贤眸中的冰冷,夏浅一瞬间清醒了不少。是啊,是她逾越了,他和她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
如边伯贤所说,仅此而已,不可能再有别的。
一个心里眼里只有另一个人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别人呢!
边伯贤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绕过僵在原地的夏浅,进了别墅。夏浅转身,看着边伯贤越来越远的背影,无奈感涌上心头。
对于夏浅而言,边伯贤像光,无论她怎么拼命追逐,也追不上的光。永远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这一刻,夏浅忍不住开始嫉妒璐溪瓀,一个占据边伯贤所有偏爱的女人。
仅仅是出于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没有包含一丝一毫的恨。
夏浅也不知道为什么,和璐溪瓀会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和璐溪瓀喝酒聊天时,她感觉将她快压到窒息种种,没有那么沉重了。
夏浅:他喜欢的人,是你也好。
夏浅重新坐在台阶上,光着脚,低头笑着。她慢慢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璐溪瓀从床上起来,走向衣柜,换上那件蓝色礼服。将盘起的长发放下,光着脚往外面走去。
皎洁的月光下,一抹倩影在草坪上翩翩起舞。一舞终,璐溪瓀闭上眼睛,张开双臂往草坪上倒去。
没有意料中的痛,反而是软绵绵的。璐溪瓀望着秋千上穿着白色睡衣的少年痴痴一笑,轻声道。
璐溪瓀:“小可爱,新婚快乐!”
许是身体里的酒精作祟,璐溪瓀感觉双眼皮沉重,睡意深沉。不知不觉中眼睛便合上了,在草坪上睡着了。
睡着了也好,进入梦境,就可以做想做的事,见相见的人了吧。
李钟硕放轻脚步,将草坪上醉醺醺的女人抱在怀里。看着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一点都不安分的女人,他无奈的笑笑。
李钟硕:“笨蛋……”
眼神宠溺,加快脚步,将璐溪瓀抱回自己的卧室。去浴室兑了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帮她擦拭着。
擦拭完后,他又去浴室换了一盆水。单膝跪地,将璐溪瓀的脚放进温水里,帮她洗脚,用毛巾轻轻擦干。
然后放进被子里,站起来,为璐溪瓀盖好被子。没听到水声,璐溪瓀以为李钟硕走了,就偷偷勾起嘴角。
李钟硕拿出手机,关掉相机快门的声音,笑着拍下璐溪瓀笑得很幸福的样子。
把盆放回浴室,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李钟硕:晚安,小瓀。
璐溪瓀:你那么好,我怎么忍心辜负呢?
璐溪瓀:夏浅,祝你和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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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无法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