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一个女孩都爱过这样的少年,他眼眸干净,笑的明亮,迎风而来,宛如千树花开。
伸出手试探的瞬间,触到的是海风,发梢,还有空气中跳动的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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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迟走的真早。
我起床下楼,发现做好的饭菜放进了微波炉里保温,我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我拿出温热的菜和粥,坐在餐厅开始吃。
天还没亮,石家庄的冬天还是挺冷的,走在大街上,寒风拂面而来,马上就让你的小脸和鼻尖变得凉呼呼的。
公交车上,我插着耳机听着慢摇。
你问我为什么不听贺峻霖的歌?
因为贺峻霖的嗓音温柔,容易陷进去,一旦我陷得太深,便再也无法出来。
交了作业的我习惯性的站在栏杆前吹着小风。
冷风能让我保持清醒,起码一个上午都不会困倦。
听到同桌叫我的声音,我就转身回到了班级。
马上就是新年音乐会,我总得去一次,我相信今年的贺峻霖一定会比以往的贺峻霖更自信。
他可是每次都会给我带来惊喜的。
放寒假后我除了写作业就是准备我的四六级考试,我终于得到确切消息,考试时间是音乐会前一天。
只要我考完试我就可以直奔北京。
很不幸的是我感冒了,鼻音很重,所幸我没有发烧,除了有点难受以外不妨碍我的考试。
我考完试就坐上了火车,其实比起飞机,我更喜欢有点年代感的绿皮火车。
她们早就在上午集合,只剩我一个考试,我下了火车走出站。
已经是深夜了,我早上喝了感冒冲剂,并没有去医院,我之前去过柚子家,倒也认识路。
想着她们都睡了,我就先去医院看看拿点药,最起码到时候不会再严重。
打了出租车,司机师傅是个大叔,看样子挺和蔼。
他见我带着行李,就知道我是外地人,他和我聊了一路,还挺热情。
只有我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走进医院,感觉还挺尴尬的。
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很像柚子,旁边扶着她的女孩子看样子就是阿槿了吧。
我不能跟上去,因为我在排队挂号,就那么一瞥,昕哥带着马嘉祺和贺峻霖走过去了。
昕哥多好认啊,马嘉祺又是唯一一个单眼皮,贺峻霖也是唯一一个桃花眼。
我没有拍照,也没有上前要签名,只是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眼睛有点湿润。
等到我挂上号之后,就去拿了药。
我不知道柚子她们在哪儿,只是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昏昏欲睡,像小鸡啄食一样的在点头。
就在我马上要摔下去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我,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好家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沈暮迟贺贺峻……
他扶我的那只手在我醒的时候就拿开了,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没有喊完他的名字。
他只是笑了笑就又走了。
好像刚刚发生的只是在困倦中的我做的一场梦。
我站起来,拉着我的行李箱向外走,还是晚上,夜色比我刚进医院时更深了。
这个时间点,一点都不好打出租车,我站在门口吹着冷风,不知会儿就看到柚子和阿槿走出来。
她们两个看到我还很惊讶,直到我举起手中的药,她们两个才一副明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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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去医院的时候真是心疼坏了。
我的男孩那么懂事为什么他没有糖?
是不是懂事的孩子都没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