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月“言冰云性格冷冰冰的。”
范闲“不用说,你在追他吧。”
李时月“嗯,三年了。”
范闲一脸幸灾乐祸“没成?”
李时月“嗯,他可是我从小便看上了的,只不过他一心只为大庆,所以我气不过,去边境待几年。”范予初翻了个白眼。
李时月“哥,你很聪明,但这里存在的问题不是靠聪明能解决的。你还要记住一点,现在你只是范闲,我只是范予初。”让范闲回京都是庆帝的计划,她绝不可能凭一己之力让他脱离这个计划。
范闲“对了,你知道叶轻眉吗?”
李时月自信一笑“当然……不知道。”
范闲“胡说,你明明知道,好妹妹你就告诉哥哥嘛!”范闲有些激动,知道是何因,就能知道为什么了,一切问题都会得到回答。
李时月“不能,不过这件事你可以自己去查。”范予初看着范闲,没有说出是什么。
范闲“如何查?”范闲有些郁闷。
李时月“你不是有提司腰牌吗?拿着提司腰牌就行了。”范予初看着范闲的腰间的提司腰牌说道。
范闲“所以就提司腰牌到底有何用?”范闲听后,拿出了腰间的腰牌。
李时月“有了这腰牌,你就是提司,去检察院找一处的文书,有人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范予初满不在意的看着腰牌,仿佛这个腰牌只是个木头。
范闲“这提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看见叶子卿对腰牌没有任何兴趣,也知道她不是为了提司腰牌来的。
李时月“你问我?我又不是监察院的,问我有什么用。”范予初翻了个白眼,走到桌子旁,倒了杯茶解解渴。
李时月“对了,五竹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没想到范闲居然是张庆,一时激动让她忘了其他的事。
范闲“你也认识五竹叔?他没跟我一起回来。”
李时月“我当然认识了。”
范闲“这么说五竹叔也认识你,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过你啊。”范闲问道。
李时月“他主动跟你提起过任何人吗?”
范闲范闲想了想“也是。”
李时月“今儿,我就来给你透露个身份,像你这般如此大摇大摆的将红楼搬出来,也没多少人了。”
外面打更的人走过,提醒相聊甚欢的二人时间已晚。
李时月“嗯?都这么晚了。”
李时月“我该走了。”
范闲将范予初送出门外,范思辙还被定着。
范予初走到他面前解开了穴道,范思辙全身酸疼,可怜兮兮的。
李时月范予初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住了,思辙弟弟。”
范思辙委屈“公主姐姐。”
李时月不忍心“这样吧!姐姐明天带去玩,好吗?”
范思辙直率“这到不用,把银两给我就行。”
李时月“不行!”
李时月“就这样说定了。”
范予初向范闲挥挥手,乘轻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