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家里多了个女人。
以往的夜宵通常都是外卖,要么就在外面解决,我想从此以后,我要彻底告别它们了。
疲惫被驱赶走了很多,我坐下来期待着我的女人为我送上饭来。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不错。我吃得很不顾形象。
她在一旁笑得乐开了花:“慢一点。”
我胡乱的点头,又继续趴饭,当然我不会告诉她,在这之前我很少偿到这样的味道。
那晚,她阔气的把床让给了我一半,我拥着她入睡。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
每天忙碌过后回到家都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等着我,当然还有辛勤为我准备晚饭的人儿,这样的生活我很满足。
我发现,我最近的食欲大增。
洗漱完毕后,准备就寝。
今晚我要更多。
我抱住她,耳边只剩下我俩急促的呼吸声。我强势的吻上她的唇,内心那干涸的燥 热几乎快将我逼疯。
于是我推 倒她……
一阵翻云覆雨后,我哀怨的看着自己身体上那些深浅不一的抓痕,不禁苦笑,这个女人一定是属猫的!
她大底是累了,软腻在我怀里,满脸红 晕。
许是我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她指腹轻抚我的伤口,带着歉意说:“松松,对不起哦。”
松松?
这又是什么古怪的称呼?
我抓住她使 坏的手,正色道:“不准这样叫!”
“嗯?那要叫什么?”
她的语气里透露着疲惫,看来是想睡了。
“要叫老公。”
我耐一本正经的给她纠正。
然,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沉沉睡去。
我在她额上印下一记,小心的拥着她睡去。
当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上班时,果然遭到全公司人的嘲笑。特别是迟林枫和Wendy。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能被女人这样抓咬,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嗯……痛并幸福。
*
去了迟林枫的家,因为夏小艾去陪苏悦了。
这个女人已经成功把我的胃培养得很刁钻,吃不到她亲手做的饭菜就浑身不舒服。
在去的路上迟林枫不忘打趣我:“嘿,你俩同 姓恋呢。”
“无所谓了,反正我跟她除了都姓夏以外,其余的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家亲。”
我摊摊手,一脸无所谓。
我想即使我们有亲戚关系都应该要追溯到五百年前了吧。
从迟林枫家回来后,我去洗漱,镜子照出我的后背,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痕,全都变成了酱紫色。
迟林枫说我不能降服那个女人,我看未必。
洗漱完毕后,我随意披上浴袍扭开浴室门,准备休息。
等等,眼前这是什么景色?
夏小艾这个女人居然穿着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衣服站在我眼前!
这难道不是赤果果的诱 惑吗?
“夏松……”
她手指交握,贝齿轻咬着下唇,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深吸一口气,她启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