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贾淳半夜遇鬼,女孩给她的灯笼到底有什么用处?黑衣男女到底是谁?他们因为什么兴奋?又因为什么而隐隐恐惧?贾淳能活下去吗?
某工厂房顶处。
“啧啧,我说她今晚怎么可能会逃得过,原来你还准备了这一手,但她心中的恶到底有多少呢,若真把‘它’给放出来,那位‘大人’那边你又该怎么去解释呢?”
黑夜笼罩下的黑袍人玩味地看着街道上的一举一动,想到那个少女将要被大卸八块的惨状,好似无奈地叹气。
“呵,我可没想过把‘它’放出来,都几百年了,怎么能说放就放,就算放出来了,也不我们想要的那个‘东西’。”
“大人那边,你不说,我不说。他会知道吗?或者,换一种说法,你觉得一只被困在在地牢这么久的怪,存在和不存在有什么区别吗?”
“况且大人知道了怎样?都这么久过去了,难道他还对那东西耿耿于怀?”
未及黑袍人腰高的小女孩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吞下眼球的少女,用那慢不经心地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与她外表不相符的话。但凡是个正常人对她的语气、句子都会感到恐惧。
“这么说的话,那个女孩,是你证实你要的答案的实验品吗?啧啧,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这么无情啊!可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女孩和他有关呢?”男人 扯了扯自己的斗篷,疑惑地问道。
“呵,有关?有关无关都是事不关我。而我要弄明白的是,她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恶念!当然,她活不活都无所谓,人类嘛,可是我们的‘供给’呢。哼!”少女咧嘴笑了笑,嗜血般的,像极了黑夜中潜伏的兽。
一旁的少年闻言,呵笑着,“难道那股恶念……呵,事情可能要变得有趣多了。”
话毕,二人如影子般,消失在了黑夜里。
街道。
熄灭了的灯笼在空中挥动,贾淳身上被撕裂的伤口涌出鲜红的血,血腥味引诱鬼怪一次又一次逼近,但惧于灯笼上的压迫感不敢随意上前。
“滚开,不要过来!你们tmd滚啊!呜呜~我还不想死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是说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吗?”
贾淳颤悠悠地爬了起来,胸前醒目的红色还有麻木的疼痛让她的精神状态接近奔溃。
“我做错了什么吗?不就是太晚了还没回家吗,你们呢,你们今天也是回家去看家人的,对吗?那凭什么我不可以回家!如果我今晚挂了,我要成为厉鬼吃了你们这群垃圾!”
鬼怪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笑话,“嘿嘿嘿”咧嘴笑了起来。
下一秒,全部鬼怪猛扑了过去。
完了,贾淳哭着说:“我要凉凉了。”
兜里的小手串闪过一丝微亮,像极了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乖,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昂。”男人半蹲着摸着小女孩的头顶。
“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我可以的。”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冲男人说道。
“你行吗?”
“你可以,我怎么就不可以呀。”
“哈哈,珉儿张大了,会照顾妹妹了。”男人把另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肩膀上笑着。背对着自己的三人在那说笑,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阿蠢!几点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咚——我还活着?我还活着?太好了伐!”贾淳撑着床沿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极了劫后重生的样子。
“你没发烧吧?阿蠢?阿蠢?”贾母一边砸门一边喊。
“别敲了,妈——我好着呢。对了,妈,问你个事,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站在房门处的贾母霎时间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鬼扛回来的!”
昏暗的地牢里,被链条锁住的“东西”翻了个身,咧嘴笑道: “阿蠢?阿蠢。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