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们从大牢里离体出来,一直游荡不定,找不到合适的人附体,于是聚在一起商量:
“去哪找这么多人附体啊?”
“咱们不能同行,一个地方肯定没有这么多合适之人,所以要分散。”
“依我之见呀!还是各自回归原地找人附体。”
“原地是哪里?”
“原地就是你在哪里开辅导堂就回到哪里。”
“对呀!熟人熟路好办事。”
众蜘蛛精面面相觑,随即一点头,化作黑烟消失了。
钱州孙司马的千金孙如画人如其名,美丽如画,贤德孝顺。
吴刺史的公子和媒婆喜气洋洋,身后轿夫们抬着聘礼颤悠颤悠,吹鼓手吹吹打打的走进司马府。
媒婆领着吴公子扭扭捏捏的走进二堂讨好道:“司马大人,恭喜恭喜呀!”
吴公子拱手行了一礼,同时道:“晚辈拜见孙伯伯!”
孙司马一边向吴公子和张嫂拱手,一边笑道:“同喜同喜!张嫂辛苦了。吴公子请坐,张嫂请坐。”
吴公子睄了周围一眼,一边落座一边盯着侧门,似乎很着急见到未来的新娘。
张嫂一边落座一边谄媚道:“吴公子风流倜傥,孙小姐如花似玉,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呀!”
孙司马对前来奉茶的丫鬟说:“请小姐出来。”
丫鬟答了一声“是”奉完茶就去了请小姐。
孙如画连羞带臊、遮遮掩掩、袅袅婷婷走到孙司马面前,娇滴滴地喊道:“爹爹!”
吴公子见到孙如画十分喜爱。
孙司马疼爱地看着女儿道:“画儿,今天是……”
一股黑烟向如画袭来,“啊!”如画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孙司马悲痛欲绝地扑倒在如画身上痛哭。
吴公子和张嫂惊呆了。
孙府上下悲悲戚戚。
孙司马哭晕了。
吴公子和张嫂失望地回去了。
孙府上下手忙脚乱,有的去请郎中,有的去办丧货,有的把孙司马抬上床,有的把如画入殓。
蜘蛛精隐身挥手将入殓的家丁迷晕,诡秘一笑,附上了如画的身体。
如画挥手将家丁们苏醒,又闭目装死。
家丁们醒来惊恐异常:
“小姐显灵了。”
“小姐不想死。”
“小姐不愿进棺材。”
“那咱们把小姐抬到床上去吧!”
家丁们七手八脚的抬起如画。
如画突然睁开眼睛道:“把我放下。”
家丁们惊恐地松开手,惊呼:“鬼呀!”
孙司马苏醒过来听到外面很热闹,走出去看个究竟。看见迎面走来一个满面春风的丫鬟,问道:“小桃,何事这么高兴啊?”
丫鬟答道:“老爷,小姐活过来了,奴婢是来给老爷报喜的。”
孙司马惊喜地一边跑一边喊:“画儿!画儿!画儿!”他跑到如画面前,激动地拥抱着她道:“画儿!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老天保佑啊!”
如画却陌生人一般的推开孙司马,问道:“谁是画儿?”
孙司马惊讶道:“你呀!你叫孙如画,画儿你怎么啦?”
如画问道:“我叫孙如画,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孙司马说:“我是你爹爹孙福啊,画儿,你怎么连爹爹都不认识啦?”
如画说道:“我魂游京城,看到皇上暗杀了一百多个宇宙大法辅导堂的堂主,看到皇上迫害宇宙大法,诬陷吕宏智。”
孙司马和家丁丫鬟们都诧异得目瞪口呆。
枫州刺史的公子温天赐文武双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在后花园练剑。
蜘蛛精见四下无人,便向温天赐吹出一口黑烟。
“啊!”温天赐惨叫一声,倒地毙命,
蜘蛛立即附上了温天赐的身体。
管家闻声一边赶来,一边关切地喊道:“公子!公子!公子你怎么啦?”
温天赐起身道:“摔了一跤。”
其余蜘蛛精也相继附上了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