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诺
【必看预警】
蓝忘机黑化,病娇有。
请不要理所当然的把这篇文想成小甜饼,它不是小甜饼。
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要挂我、要掐我的人依旧会这么做。
这么说来,其实我这个预警都写的很多余啊哈哈哈哈哈!
那么,以下正文——
江澄收到卷云纹信笺的时候,是一个夏日的午后。
那一日天空阴沉闷热异常,一场暴雨正在云层中酝酿,雷声阵阵裹挟着潮热的湿气自地面奔腾而上,让人如置身蒸笼一般难受。
他漫不经心地接过信笺扫了两眼,忽地眸光一亮,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又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几遍,问:“知道都送给哪几家了吗?”
门生在旁恭谨垂手,道:“玄门百家都收到了。”
雨点一声紧过一声地砸在屋檐上,纷乱如麻。江澄缓缓闭上双眼,道:“送一张拜帖过去,就说我明日午后来姑苏叨扰。”
云深不知处内人人面色沉重,泽芜君蓝曦臣更是少见地动了真怒,蓝氏百年未出的‘格杀令’遍布天下,只为捉拿一个魏无羡。
“忘机,你怪我吗?”
“……”蓝忘机垂下眼睑,“应该的。”
蓝曦臣望了弟弟半晌,长长地舒出郁结于胸的浊气,扭头看向窗外的玉兰花枝,道:“医师今日说,叔父已经没有大碍了。”
“叔父修为高深,必定吉人天相。”
蓝曦臣正要说话,外头通传江宗主来了。蓝忘机眉心一跳正欲起身,却是蓝曦臣按住了他的肩膀,向外吩咐:“请江宗主稍候片刻。”
江澄正品着一盏上好的碧螺春,忽闻外间步履轻响,抬首间姿态高华的白衣宗主已立在跟前拱手行礼,江澄亦如常回礼,直截了当地问:“魏无羡犯了什么事,泽芜君居然下了格杀令?”
“魏无羡在我云深不知处内大开杀戒,重伤我与忘机的叔父。”
江澄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地摇头,“不可能。”
“人证物证俱在,他无从推脱。”
江氏宗主目眦欲裂张口便要反驳,但到底是忍了下来,力持平和地说:“人证是谁,物证何在?泽芜君请恕江某多管闲事,只是魏无羡毕竟……曾经是我同门。”
蓝曦臣自然知晓江澄并无恶意,也明白他的处境,便从袖中拿出一块棉白方帕递与他,道:“江宗主请过目。”
眼前的是几张破碎的符篆,但是上面的字迹江澄却是见得熟了,蓝曦臣在旁悠悠地叹息一句:“忘机到的时候,叔父已经不省人事,魏无羡身上也有打斗的痕迹,却只是轻伤。”
“蓝忘机是人证?”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江澄良久默默不语,只将符篆捏在掌心,几乎要将它捏碎,半晌后才说:“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没有动手杀人,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如今放眼全天下,又有谁敢陷害魏无羡?谁又会拼得和蓝氏、江氏为敌的下场,去陷害魏无羡?
“那么蓝忘机呢?他也无话可说?”
蓝曦臣摇了摇头,“叔父差点重伤不治,他亲眼见到叔父满身是血的样子,诸多证据又证明是魏无羡所为,忘机他纵使有心,也无力了。”
江澄终于无话可说,他浑浑噩噩地走出蓝氏,望着眼前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山门长阶,只觉自己刚刚像是听了个笑话,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他离开莲花坞前就下了密令,若是魏无羡找来就将他安置进密室等他回来。而当他傍晚时分回到莲花坞后,心腹立刻低声来报:“到了。”
江澄心如擂鼓,他足下生风般跑进密室,才刚开门就被人拽了进去,魏无羡压抑着惊惶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江澄,救我!”
“我怎么救你!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你……魏无羡你能耐啊,蓝氏几百年了没出过格杀令,你怎么就、就……!”他再说不下去,狠狠甩开那人的手坐下:“上一次你与天下为敌,还可说是为了还温情姐弟的恩,成全你的大义,这一次呢?你为什么要杀蓝启仁!”
“不是我杀的!你信我!”他忽然提高了嗓音,目光赤红如血,“我是被陷害的!”
“那你说,谁敢害你?!人是在云深不知处伤的,谁会陷害你,啊?!”江澄一把将魏无羡推到墙上,暴怒的质问几乎将他声带撕裂,字字泣血。
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不甚明亮的密室中,魏无羡脸色苍白如僵尸,他的身体逐渐失去力气,双手却如同悬崖边抓住最后一棵稻草的迷途之人,指甲狠狠掐进了江澄的手臂内,“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澄心中豁然绞痛,两人相交数十载,他从来都是相信他的,哪怕他当年的誓言早已被视如儿戏,江澄仍然愿意选择相信他。
“我信你。但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才能帮你。”
云深不知处
暴雨过后的天空是几近透明的蓝色,这样的天气,让蓝忘机想念一个人。
他把玩着腰间的玉坠子,手指轻轻拂过底下的红色流苏,唇角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仿佛还是在一起的那些岁月,那个人还在他的身边,依靠他,心悦他,说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只要那句话是魏无羡说的,自己便没有怀疑的理由。
“所以,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蓝忘机双手捧住那枚玉坠,被指甲刺破的掌心溢出鲜血,在温润的玉石上抹下了突兀的红。
寒室内,蓝曦臣正在批阅文书,心腹蓝珂则在一旁将各家收到格杀令后送来的回信念与他听。
家奴在外小声提醒:“宗主,蓝老先生服药的时间到了。”
蓝曦臣每日三四趟的把医师叫来询问蓝启仁的情况,连药都要一口一口喂进他口中,从不假他人之手,纯孝美名传到外面,人人都道泽芜君天下至孝,连带着又将魏无羡痛斥一顿。
将青玉药碗递给蓝珂,蓝曦臣悉心为叔父擦去嘴角残留的药汁,问:“忘机呢?还在静室待着?”
蓝珂道:“听蓝思追说,含光君从昨天就没出来过。”
沉沉的檀香是他从小便闻惯了的味道,闻的久了,仿佛天下只有这一种味道。但是天下之大,又怎么只会有这一种气味呢?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习惯罢了。
他掀开博山炉的顶盖,往里填了一勺香料进去,道:“檀香不够了,再去领些过来。这是叔父素日里用惯了的东西,告诉下面的,不许缺了。”
蓝珂自吩咐下去,蓝曦臣掩上房门去了静室。路上的景致是自小看熟了的,哪怕云深不知处曾燃起熊熊烈火,但重建之后,一草一木仿佛从未变过。
一切,只是因为他们都习惯了。
一到静室便看到蓝忘机孤身立在门前,兄弟二人坐着说了两句叔父的情况,蓝忘机便急不可耐地将话头转向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上:“兄长,可有找到魏婴?”
蓝曦臣摇了摇头,道:“这两日收到不下百封密报,排查过后皆与他无关,想来还要些时日。”
蓝忘机眸色一暗,失望之情漫上眉梢,良久他干巴巴地吐出一句:“莲花坞有消息吗?”
“尚未有报。”
“是吗。”
“我瞒着你做什么呢?”
“兄长自然不会瞒我,可是江晚吟却说不准了。”
蓝曦臣含握住弟弟冰凉的手掌,郑重其事地望着他,笃定道:“他不会。”
“兄长很了解他?”
“不,我并不了解江晚吟,但是我却了解江宗主。”
江晚吟可以为了手足之情保下魏无羡,但是莲花坞的江宗主却不会为了一个被蓝氏下了格杀令的凶手冒任何风险。
同样是宗主,蓝曦臣太清楚他会如何取舍了。
蓝忘机心头的疑虑被去了八成,却仍有两分不安,“那他为何不回信?”
“江宗主要么不回,若是回信必定是有十成胜算,所以他暂时的沉默,或许可以看做是一件好事。”蓝曦臣将弟弟轻轻拥进怀中,言语温柔:“放心,他逃不掉的。”
蓝忘机浑身崩成坚冷的线条,默默地点了点头。
莲花坞
年迈的管事本该在莲花坞中安养,端茶送水这种小事自不必他来动手,然而今日他却步履蹒跚,亲自为宗主奉上一盏金骏眉。
“宗主有心事。”
江澄抿了一口,望着天边黑云压境,“山雨欲来啊……”
“宗主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儿吗?有一日您在外头玩儿的高兴,天却忽地暗了下来。乳母说一会儿要下大雨,把您带了回来。结果只是打了两声雷,一滴雨也没下,您气的一晚上没吃东西。”老管事说话点到即止,他相信自家宗主会明白的。
“可是,万一暴雨真的来了呢?”
“您已然身在屋内,又何惧外头的风风雨雨呢。”老管事顺手合上窗子,“这样,便万无一失了。”
隔绝了光线的书房内昏暗晦涩,江澄的呼吸既轻且急,冗长的沉默过后,是一声自胸腔深处传出的叹息:“我知道了。”
密室内,魏无羡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斜依在床头,十日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他只要闭上眼睛仿佛就回到了云深不知处。这一认知让他心惊肉跳,他每日都要确认无数次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是莲花坞的密室,才能够获得些许宁静,趁机眠上一眠。
然而江澄今日带来的消息,却让他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看不到了。
“魏无羡,瞒不住了。”
“怎么会……”魏无羡倏然起身如惊弓之鸟,“这里是莲花坞啊!”
“可对方是姑苏蓝氏,还有遍布天下的玄门百家!”江澄拽着魏无羡就往外走,要把一个灵力低微的‘莫玄羽’丢出去,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魏无羡拼命挣扎踢打江澄,却挡不住被拖出密室的结局,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江晚吟!你明明知道真相的!你说过你信我的!”
“是!我是说过信你,如果我不信你,我早把你丢出去了,多的是人要拿你去邀功。”江澄拿过一个包裹,兜头向魏无羡脸上砸去,“所以你赶紧滚!趁着蓝氏带人过来之前,滚!”
“……江澄?”
“这里面是一些你用惯了的符篆,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魏无羡,快跑吧。”江澄再不刻意控制颤抖的双唇,任由牙齿触碰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咯声:“江家出了内鬼,蓝曦臣以我包庇你为由,带人来兴师问罪,还把当年在金麟台被温宁杀死的蓝氏族人之事也翻了出来……”
魏无羡整个人呆在了当场,怔然间他被拥进了熟悉的怀抱,江澄带着哭腔却语气决然:“包庇一个与蓝氏有血海深仇的人,这是何等罪名?今日莲花坞势必会被翻个底朝天,但是我又怎会让外人轻易践踏此处!”他顿一顿,倏然落下两行热泪,“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和你一起跑了,我是莲花坞的宗主……魏无羡,对不起。”
“江澄……”
江澄将他轻轻推开,冷风灌进两人的身体,他指着南面的林子,道:“一直走,走到墙根处有个角门,我让人在外面给你备了马,可日行千里,你快走吧。”
魏无羡浑身一抖,亦是泪流满面。他的到来,竟再一次给莲花坞招致灭顶之灾。
“我不,人是我惹来的,我……”
“你又要犯病了是不是?我让你走你就走!”江澄忽然亮出‘紫电’,一鞭子抽在他脚边,“走!快走!”
前厅处,已隐约听见嘈杂打斗的声音,江澄浑身散发出暴戾气息,冲他长啸:“滚——!”
魏无羡脚下一动,转身发足狂奔。
“魏无羡!”江澄忽然叫住他,两人隔着十来丈遥遥相望,似是要将对方的样子刻进脑海里。
“你要活下去。”
魏无羡重重地点了点头,再不回顾。
“你会活下去的。”江澄低声呢喃,他收回‘紫电’,迎向笑容合度的蓝曦臣。
魏无羡推开角门,还未看清外面的情形,便被人一把拥进了怀中,幽冷香气扑鼻而来,低柔的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欢欣愉悦,“婴,我终于找到你了……”
角门外,哪里有什么千里良驹,哪里有什么海阔天空。
“江晚吟——!啊啊啊——!!”
江澄手中茶盏托得稳稳当当,对那声音充耳不闻,他吹去漂浮的茶沫饮了一口,才说:“人已经交给你们了,泽芜君还留在我莲花坞干什么?难不成还等着我请你吃饭?”
蓝曦臣道:“蓝某虽则愚钝,却也懂得看人眼色。日后若有江宗主用得到的地方,姑苏蓝氏必定万死不辞。”
江澄冷笑,总算拿正眼瞧着蓝曦臣,语带讥讽,“免了,可不敢欠你们蓝家的恩情。只要你们姓蓝的以后别再招惹我莲花坞,我们自然相安无事。”
蓝曦臣温雅微笑,“那是自然。那么不打扰江宗主了。”
江澄也不起身相送,只叫身边的人跟着,在蓝曦臣要出去之事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含光君最近还好吧?”
蓝曦臣驻足回首,神色如常:“还好,多谢江宗主关心。”
江澄目光锐利地凝视着蓝曦臣,片刻后忽而一笑,“我随口问问罢了,不送。”说罢,拂袖而去。
三日后,便传来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被当众处以极刑的消息,而他在夷陵边界被蓝氏所俘的细节也不胫而走,有人便怀疑魏无羡逃去夷陵是想要重整旗鼓,做回他的夷陵老祖,为害天下。
阳光洒在静室窗下搁着的七弦古琴上,一片红枫飘然而下,预示着秋日的来临。
“唔嗯……”
痛苦而微弱的呻吟自静室下传来,与之一道的还有湿濡黏腻的抽【敏感词乎?】插声。
节奏长久而单调,只有最后几下失了分寸,夹杂着另一个男人满足的喟叹,今日的单方面掠夺终于结束。
蓝忘机拥住魏无羡,亲吻他光裸消瘦的肩膀享受着余韵温存,凶器仍是恋恋不舍地埋在深处,也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那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而也只有这种时候,那个人才像从前那样温顺。
“蓝忘机,你就不怕报应吗……”
“怕,但是就算有报应,也是在我死后了。”蓝忘机轻轻摆动腰肢,咬着他冰凉的耳垂,“所以我要活得长长久久,而你也会陪着我长命百岁的,是不是?”
魏无羡本能地仰起脖子,咬牙骂了几句粗俗不堪的话,最后只剩下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只言片语:“我……咒你……疯子……唔!”
“我只是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这也是错吗?”蓝忘机不懂,难道想要和毕生挚爱永远在一起也是一种错误吗?他的母亲是否爱他的父亲,他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父亲一定是深爱着母亲的,不然他为何会不顾母亲手上曾染过族人鲜血而强行将她娶回家,又将她关在小院中,还有了兄长和自己?
“魏婴,我没错……错的,是想从我身边逃开的你啊。”
如果不是你动辄提出想要自己出去走走,我又怎会与你在那一日争吵?又怎会对你做出强迫你的事情?又怎会被叔父看见?
而一生从未爱过的叔父,又怎么能懂得我的心情?
杀了叔父实非我心中所愿,可是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留住你啊。
但是我知道,你这人,哪怕还有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所以我故意将你放跑,便是想将你最后一条后路也断绝。
我承认这是个十分冒险的赌博,在手足情深和宗主之责中,我不知道江晚吟会如何选择……你知道吗?我日日都寝食难安,恨不得杀进莲花坞直接把你带回来。
还好,我赌赢了。
若是当年刚重建的莲花坞,或许他会奋不顾身的保你。但是现在不同了,莲花坞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身后又有一个根基飘摇的金凌,他不会拿这两样东西来冒险的。
他真的很聪明,是不是?
寒室
蓝珂见蓝曦臣画完最后一笔,才轻声道:“宗主,含光君已经进去半日了。”
“随他去,既然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年了,干嘛要在今日多此一举。”
心腹闻言再不敢多言一句,倒是蓝曦臣敛去方才的周身寒意,温和地说:“蓝珂,我是谁?”
蓝珂肩头微微一颤,忙垂首道:“您是泽芜君,蓝氏宗主。”
“是啊,我是泽芜君,是蓝氏宗主……”他幽幽叹息,“所以,用一个魏无羡来换蓝氏的清誉,不算亏。而只有魏无羡回来,才能让忘机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含光君。蓝珂啊,我不能让蓝氏毁在忘机手里,所以我一定要这么做,明白吗?”
“属下明白,是属下方才糊涂了。”
蓝曦臣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时辰到了,叔父的药备好了吗?”
“已经备下了,今早医师诊脉,也没发现异常,还说蓝老先生的气色看着好多了。”
“那便继续用着吧。”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叔父的檀香还剩多少?”
“不多了,明日便会送来。”
“嗯,只有闻着那香,吃着那药,叔父才能睡得香甜,气色才会更好,千万别断了。”
一缕秋凉无声无息地漫上了蓝曦臣的眼角,他端过药碗,柔声道:“叔父,喝药了。”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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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蓝曦臣并没有黑化,他和江澄一样,只是做了宗主应该做的事情。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看你们自己对文中人物的理解吧,就酱=v=
无名之辈(电影《无名之辈》同名主题曲)
演唱:汪苏泷
作词:陈嬛
作曲:汪苏泷陈嬛
制作人:任寒冰
编曲:任中强
吉他:任中强
和音:梁古驰
录音:任寒冰@行人Studio
混音:章谋杰@行人Studio
母带:沈会斌@NewBandStudio
哭喊着你睁眼
欢笑着走向前
困惑着你搁浅
沉默着都幻灭
在沉浮之间寻找爱的光线
阴霾边沿触碰蓝天
像烟火炙热瞬间
破碎的梦还在不在
还给明天一场未来
生命如何充满无奈
就当如何怒放精彩
这一个
愤怒的疯狂的无名之辈
执着的刚强的不知后退
坚持着对抗着心中错对
粉身也不下跪
卑微的骄傲的我的同类
眼神里不灭的生的光辉
誓不做我们世界的鸡肋
碎骨有何可畏
你抬头向自由
放开手去拥有
在沉浮之间寻找爱的光线
阴霾边沿触碰蓝天
像烟火炙热瞬间
穿过这片幽暗的海
还给明天一场痛快
黑暗中寂静的等待
渺小的梦终会盛开
这一个
愤怒的疯狂的无名之辈
执着的刚强的不知后退
坚持着对抗着心中错对
粉身也不下跪
卑微的骄傲的我的同类
眼神里不灭的生的光辉
誓不做我们世界的鸡肋
碎骨有何可畏
白色-无名之辈
作词:谢宇伦
作曲:谢宇伦
第几次宿醉
和彻夜不归
还是学不会
坦然面对
现实的防备
远去的年岁
热情被消费
不过只是一个
无名之辈
他们说我所有事情
都做的不对
世界没人在乎你是谁
是否要拼尽一切
换来一个地位
才算般配
我是无名之辈
那就无所谓
勇敢往前飞
就算被摧毁
也不后悔
得不到赞美
不一定卑微
真心多可贵
哪怕只是一个
无名之辈
他们说我所有事情
都做的不对
世界没人在乎你是谁
是否要拼尽一切
换来一个地位
才算般配
我是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
也会疲惫
面对是非
也会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