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看着坐在身旁人,一阵无语)……
范闲(感觉到言冰云的目光,转头迎上)小言公子,看我作甚?
#范闲是你得罪了她,不能怪我!我多无辜!多冤枉啊!
沈婉儿(翻白眼)范闲,你要脸吗?
#范闲(托住下巴)本来就是……
#范闲(用手肘戳戳沈婉儿的胳膊)吼啊,贩卖器官。
沈婉儿(还击范闲)呸,我姐脾气本来挺好,都怪你!
#范闲(一时语塞)那…我们本来就是敌对的……
沈婉儿(用力踢向范闲)敌对……我呸!你下去!
上京街道越往西,人烟越稀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行人。
客串(用手指着马车车篷)大人快看!沈府的马车。
东方白(瞥向那人手指的方向)有什么可看的?
“人形飞鸟”范闲背朝大地,狠狠地倒下。
马车里的沈婉儿看着闭目养神的言冰云,向他暗暗的比了个大拇指。
东方白!!!
#范闲(缓缓爬起,抱拳)对不住,对不住,马车不稳,吓到诸位实在抱歉。
等范闲注意到马车时,马车早已远行。
范闲无奈只能走路。
沈婉儿(见马车已经停下)言冰云,脱衣服。
沈婉儿(看到言冰云皱眉)你要不脱衣服,怎么显得你虚弱?
沈婉儿(挑眉)不显得你虚弱,会招惹很多麻烦。
虽说言冰云和沈情平日毫无遮拦,但显然只是流言,正好借伤口在庆国这边澄清一下。
后来若是人提起,还是可以自圆其说。
言冰云又没表示过,这伤是不是锦衣卫严刑拷打所致。
#言冰云(甩掉外套,用手抠了一下伤口)你倒是机灵。
沈婉儿(捂嘴)!!
沈婉儿(小声)叫你脱衣服,又没让你碰伤口——
言冰云轻哼一声,但什么也没表示依旧闭目养神。
“叩叩——”
范闲敲敲车框,示意让言冰云出来。
#言冰云(小声)扶我。
言冰云穿着染血内衫,推开马车门,范闲降尊纡贵地扶住言冰云完好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下车来。
庆国官员(数名官员迎上,关怀得看着他)言公子——
#庆国官员(啜泣)难为你了,言公子受苦了。
庆国官员是啊是啊。
言冰云怔怔地,走了几步看着有些踉跄。
#范闲(不耐烦)行了行了行了!
#范闲小言公子身上还有伤,先扶回我房间休息。
庆国官员(抹眼泪)对对对!
庆国官员(扶起言冰云)快,快进屋!
范闲对王启年说了几句什么,便扶着言冰云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