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父亲,母亲叫你别忙了过去吃饭。
范闲呦,不错,今天吃什么?
范良西红柿鸡蛋面。
范闲嗯嗯,还有别的么?
范良没有了。
范闲心头一阵无奈,自来到此地隐居后,他已记不清究竟品尝过多少回那熟悉的西红柿鸡蛋面了。每当夜幕降临,碗中仍是那酸甜交织的味道,不禁令他暗自猜测:难道林婉儿只会烹制这一道西红柿鸡蛋面吗?
范良父亲你在做什么?
范良看到范闲手中摆弄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范闲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那细细的线放在桌子上,随后将范良抱在腿上开始讲解起来。
范闲这是铜线,这是磁铁。良儿可知磁铁么?
范良不知道,这些东西硬硬的不好玩,没有泥土好玩。
范良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纯真无邪,只懂得顺从父母的教导,又怎会有多少思考的能力?或许,自小他便是那不愿多费心思的孩子。
范闲父亲在做发电机,孩子你太小了,还不知道什么是电,这是一种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
范良电?能吃么?
范闲吃?这东西可不能吃,这是一种能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使用这种能量的。
范良父亲跟我走去吃饭吧,母亲都着急了。
范良的思绪至此骤然停顿,尽管他对“电”这一概念仍感困惑,但记忆中父亲的话语却清晰地回响在耳畔——电,那是远古时代人们所依赖的能量源泉。既然如此,或许自己也能尝试着将其再现于世。
范良心中并无十足把握能够成功模仿,然而他清晰地记得父亲提及过的关于电的特点——那是一种能够变幻莫测的能量,既无形又无质,却蕴藏着无穷的可能。
范良体内的内力极为霸道,犹如脱缰野马,难以驯服。面对着如何将内力转化为电流般存在的难题,他没有确切的答案,只能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身的内息,一点点探索着那未知的可能性。
叶芸菲有头绪了?
范良嗯,我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只不过没有太多的把握,我刚刚已经试了试变换内力,但是却没有什么用。
叶芸菲能跟我说说么?我觉得我能帮你找到关键。
范良我怀疑他们用的是电。
叶芸菲电?什么是电?
范良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这东西有两种,一种狂暴。一种很普通的能量。
叶芸菲眉头紧锁,她也没有太多的把握能分析出这能量。
二人竭尽全力输送内力,却始终不见丝毫成效。最终,他们只得席地而坐,凝神思索着那股无形之力——电,究竟是何物。
叶芸菲范良,你除了知道叫电之外还有什么特点?
范良好想会咬人,父亲说咬人很痛,我小时候见过我电,这是一种飘来飘去的东西,而且还能很细的长条。
范良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的情景,父亲因成功发明出发电机而满脸喜悦,那份激动与自豪仿佛仍萦绕在空气之中。那天,父亲破例多添了几碗饭,杯中的酒也是一饮再饮。然而,在夜幕降临时,范良却悄悄溜出,独自一人来到那台新奇的发电机前,怀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开始了他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