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乐呵了几天,林将军也终于要班师回朝了,皇宫上下都紧张的筹备着。
月华无所事事的坐在小院内,抚抚琴,看看书,看着华贵小俩口闹闹变扭,韩朗已经好几天没有来找月华了,月华居然有些想念被韩朗压着的日子。
门外进来一个公公,低眉顺眼的捏着嗓子叫到“太子殿下,皇上口谕,让太子晚间参加林大将军的洗尘宴”
月华应下,命华贵去内务府取洗尘宴的衣物,华贵离开后,流云上前,欲言又止。
月华微微一笑“这是怎的了,华贵又和你吵架了?”
流云罕见的没有与月华调侃什么,而是严肃的看着月华“太子殿下,这林将军与华容公子是故交,看到您,恐怕大殿上要乱啊”
月华淡然一笑“怎么了,华公子与林将军故交,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流云复杂的看了一眼月华,转身离开,月华眯着眼,似乎在享受午后的阳光,芳庭轩外一人默默注视着,眼里蕴含着太多数不清的东西。
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对着门外那人喊到“将军啊,您怎么跑这里来了,皇上正到处找你呢!”
林落音摆摆手,看了一眼身着青衫闭着眼的月华,跟着小太监离开。
月华睁开眼,疑惑的看着门外,他好像感觉到刚才有一道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怎么这会儿又没了呢,月华甩甩头,算了不想了。
黄昏薄暮,韩朗单独召见林落音。
殿堂之下,落音跪地刚想启口,却被韩朗冷笑打断,“我知你想问什么,华容他已不在人世。”
林落音徒的抬头,隔着冕旒,却看不清韩朗的表情,一怔之下脱口而出“不可能,他怎么会一句话都没有就……”
“他已经跟你道过别了林将军。”
“什么时候?”
“那日大殿,他一字一句,要你心在云天,不坠平生志向,可怜你竟没听懂这句诀别。”
林落音一怔,人前倾,胸口如被闷雷击中,一时竟已无语。
而那厢韩朗笑声又起,从龙座站起,“他已经死了!而你也休想知道,他葬在何处。而我也只告诉你,待我百年后,将与他同葬一处,并压他之上!千古不变,永生永世!”
“你……”林落音全身簌簌发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手握成拳,眼里布充血丝。
殿外日落月升,银钩洒下霜白,沿着玉阶,阶阶升高。
韩朗却慢慢走了下来,“他解我将离之毒,推我坐上龙椅,只为要依你一个国泰民安。”
韩朗一步跟上又一步,走到林落音跟前终于停下,“其实,我当时大可以随他去死。我没这么做,非是我贪生,也不是我心存什么国家百姓;只是怕这世间,除了我之外,再也无人会依他。你说,是也不是?”
林落音抬头,俩人四目相对。
“林将军,你继续心怀大志。我会依他,送你个国泰民安。会依他,明日登基,享受这万里孤单!”
林落音木然不动。
韩朗拂袖离开,人在门前又回转,低看自己伶仃孤影,朗声道,“林将军,我比你强!”
林落音也不知怎离开的大殿,漫无目的,心中空了一片,他突然想起那个小院里的人,他还以为那个青衫男子是华容。
想来不过是与他有几分相似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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