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剧(丞坤)②
心理医生丞×社恐患者坤
我是林袖,谢谢
祝愉。
于是周锐的第一次战略取得了突破性成功,毕竟能让社恐的蔡徐坤出门而且还是去看心理医生真的是太令人吃鲸勒。
周锐欢天喜地地和那个范医生打了一通电话,和人讲好下午约时间见面,时间地点都由对方定好后发过来,然后在挂断电话过后匆匆披了件外套就拽了蔡徐坤往外走。蔡徐坤拿下挂在门边的帽子口罩和黑色背包并迅速地装备上,然后眼神忿忿地盯着周锐,如水星眸上又要笼上一层水汽:
“周美锐你干嘛了啦。”
周锐见人要哭翻了个白眼赶紧回答:
“你不是下午要去看医生嘛,提前准备准备。”
蔡徐坤嘴一瘪就要流眼泪,眼眶红的像只兔子:
“看医生准备什么啦,又不是去约会。”
本来就已经很悲伤了啦,又想到自己还是条单身狗就更没劲了,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流。
周锐慌得一批,手忙脚乱的在口袋里摸纸巾:
“哎呀你堂堂蔡少爷大庭广众之下流眼泪被人看到不好,毁形象懂不懂?我现在带你去一趟花店,照顾一下店里的事,顺便,只是顺便帮你挑束花下午给范医生带过去。”
蔡徐坤用纸巾擦干眼泪,用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声音戏谑:
“骗鬼呐你,你平常也没怎么照顾我花店的生意啊。”
两人走进花店时,就看见郑锐彬在店里插花。干练阳光的少年,利落简单的黑发,锐利深邃如雕刻的眉眼,阳光为他镀一层不真切的美好色彩,令人心生遐想。就是这样一个极动人的少年,此时坐在桌前,手捧一束鲜花,在装点一只白色的花篮,手上是一束极美的向日葵,倒挺符合他的气质——阳光、凛然而认真。
蔡徐坤和周锐从门外走进,蔡徐坤在桌前坐下,撑着脑袋看郑锐彬同志插花。周锐冲上去拍了下正气少年郑锐彬的肩膀:
‘’哟,插花送女朋友啊。‘’
郑锐彬难得没有反驳嬉皮笑脸的周锐,表情柔和而温暖,亦如灿烂的阳光:
“恩。”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蔡徐坤一下瘫在桌子上,眼泪水儿已经止不住地要往外冒了。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为什么还要在无意间刺激我。
谁能听见来自一只高颜值单身狗的心声?嘤嘤嘤。
周锐克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推着蔡徐坤往花房里走:
“来来来蔡老板为自己的医生挑一束玫瑰花叭。”
蔡徐坤委屈巴巴地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皱了皱眉不解道:
“送男医生亲要什么玫瑰花啦。”
周锐呵呵一声:
“您瞅瞅您这阳光花房里不全是玫瑰嘛。你搞玫瑰搞得最成功为啥子不用嘛。”
蔡徐坤脑补了一下自己捧了一束自己的招牌保加利亚玫瑰送给一个油腻秃顶中年猥琐老大叔,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行,我才舍不得送玫瑰给猥琐大叔嘞。”
周锐不屑的冷哼一声:
“这个范医生听说啊可年轻了,好像还比你小两岁。”
蔡徐坤默默在心里运用起小学二年级的知识文化水平计算了一下。
21岁,嗯,很好,青年油腻养生男。
蔡徐坤果断转身在外屋挑起其他的花种,各色鲜花形态各异香气不同,却都被周锐以非(强)
常(词)充(夺)分(理)的借口给否决掉了。
“这束太艳,向日葵什么的不好看,不要像郑锐彬一样。”
“老铁你什么眼神儿,挑这绿油油的是祝福人家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嘛。”
“哇蔡徐坤你什么水准这香水百合不等别人给你治好了你就先把人家给熏死了。”
“满天星瞅着跟野花似的整出去多掉价啊是不是。”
蔡徐坤忍无可忍地从沙发上抄起一个抱枕砸在周锐脸上,然后拐进花房捧了一束保加利亚的干枯玫瑰回来,二话不说拉起装饰纸就开始包装。
周锐从地上捡起抱枕,不要命的继续嘴欠:
“哇你们花店这么落魄的吗花都干了······”
话音未落周锐就被蔡徐坤哐啷一声关在了门外。
Tbc
太可怕了返程居然青年油腻养生男?滑跪。
我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