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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眸子微眯,浑身散发着春的绿意,却又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如同高岭之花般,可望而不可即。
伊莱则没有说些别的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役鸟唤到手上,和它互动着,旁若无人。
役鸟体型不大,它歪了歪小脑袋,蹭了蹭伊莱的手背,小嗓子里发出咕咕咕的闷哼,倒是可爱得紧。
最终还是引路人沉不住气,抬眸幽幽开口:
引路人你要救那祭司?
伊莱挑了挑眉,只是点头,却带着些毅然决然的味道。
引路人眸里的精光却是藏也藏不住,可她的唇角依旧勾着那抹弧度,使人看来天衣无缝。
引路人代价?
伊莱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放出役鸟,而后答道:
伊莱.克拉克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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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侦探事务所。
艾玛一双侦探小皮鞋在门口停了片刻,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顺手捡起随意卧在桌上,墨迹全干的羽毛笔,然后又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信笺,把羽毛笔蘸饱墨水,开始写信。
“敬爱的法官先生,请......”
刚落笔写下一行娟秀的单词,却有一块手帕从身后划开空气蒙过来,想要蒙住她的眼拖走她!
艾玛敏锐的侦探直觉并没有忽略潜藏的危机,她侧头躲开,回身看向身后黑衣人,冷冷勾唇。
黑衣人眸光闪了下,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应,下意识后退两步。
艾玛·伍兹呵......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
她在黑衣人再次扑过来时闪躲,然后趁势就将刚坐的转椅推向黑衣人,他猝不及防被摔了个狗啃泥。
黑衣人抬眸,幽邃的黑眸里燃着不甘与怒火,然后拔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想要杀人灭口!
艾玛一惊,便看到他光速爬起来举着匕首冲向自己,就在锋利刀刃即将触及到她喉管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后颈一梗,然后浑身便如同一滩水一般软软塌塌地倒下去。
黑衣人眸光闪过几抹诧异,然后又听到眼前男人冷淡的声音。
奈布·萨贝达“J先生”要活口。
黑衣人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折射出几分嗜血与被约束的烦躁
万能龙套(黑衣人)再无下次
奈布挑挑眉,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略带着些痞气的面孔看着卧在地上的女生。
奈布·萨贝达唔......抱歉哈小姐~
他扛起女孩昏迷的躯体,然后迈步朝着“J先生”的公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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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街道,寂寥无人,唯有那么一两声风的呼啸,可这也是时隐时现。
Jack嘟噜~嘟~嘟嘟~
他哼着早已过时的一首爵士,双手盘在胸口,左手手指上闪着寒光的指刃极其骇人。
寒雾笼罩在他身旁——这就是他的代名词:雾都怪人,开膛手Jack。
Jack哈......
他盘在胸口的手缓缓放了下来,面具下的唇微勾,两个漆黑孔洞下面的一双血眸,折射出猎人的嗜血与兴奋。
一个身影在不远处躲躲藏藏,那机敏的女人却没注意到寒雾和危险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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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事务所的地上一片狼藉,椅子横卧在地上,文件散了一地,墨水瓶被打翻,羽毛笔上端的羽毛染上些许墨蓝,而更多的是被墨水浸泡过的模糊不清的资料和文件。
特蕾西皱皱眉,她可不想在击垮约瑟夫心理防线之前掉链子。
她修长且白皙的手指拿出自己胸口口袋里那支自制的墨水笔,在未完成的信件上又写了几行字,刚好简单明了阐述案情,而后勾唇,看着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道:
特蕾西·列兹尼克又欠我一个人情哦~
特蕾西小心翼翼收好纸条,勾了勾唇,迈着小跳步离去。
寂静无声的暗夜,即是明争暗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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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