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内,青衫客回身闭门,继而从行囊中拿出一本纸质书本,翻开细瞧才知道原来是那传记。
蘸了蘸墨水,手握细笔自上而下,从右往左写到:山间庙宇僧人怪,其门坚硬无比,绕是倾尽全力无法撼动分毫,其阶梯九百九十九级,高约十几丈,长约千米远,不见香客只见僧,怪哉怪哉。
第二日……
阳光透过窗纸照入屋内,山间鸟啼凤鸣,庙中僧人参佛念经,自梦中醒来的青衫客看了看窗户,嘀咕着应该是天亮了,便起身穿衣。
伸了个懒腰,哀怨一声推门出去,踏过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转身望去刚好看见日耀升在空中,方才踏入殿中叩拜佛祖。
走过九百九十九级台阶,青衫客心中作数,直至踏足地面,方才轻呼一口气。
回到房间,将房间打扫干净,背起行囊想着下山。
老僧站在门口躬身,青衫客鞠了一躬算是答谢,留下几枚铜板当做余谢。老僧推手拒收,念叨一声阿弥陀佛。
青衫客只好作罢,走过木门,又是来到山林之间,鸟语花香,心满意足点了点头,道过一声妙哉,随后转身。
老僧早已闭门,那年老失修的木门依旧是当初那莫样。
“奇怪。”
青衫客看到门已关闭,只好不再去理会,只身一人朝着山下走去,殊不知寺庙内已是另一番模样。
转眼看去,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脱离地面,破土而出飞向天边,庙堂破碎,那金身佛像消失,那些诵经僧人失去生命化为白骨,那年老僧人呢?
是啊,年老僧人呢?
硕大的寺庙变成了不过前后左右区区十几丈的房屋,是那青衫客住的地方,年老僧人此刻入定般端坐在门口前面。
“南无阿弥陀佛。”
轻诵一声,僧人化为光辉飘向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