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晚一连追着知恒问好几天,简直穷追不舍啊,直到被问烦了,跑不动了,躲不开。才将言冰云,胸口那道疤的来历告诉了言意晚。
言意晚像是听到了绝对不可能的事,不住的摇头。
言意晚(相思)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的,不可能。
知恒怎么不可能。
知恒你知道为什么,你醒来之后公子为什么不在你身边吗?
知恒那是因为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怎么能陪在你身边。
言意晚(相思)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他什么都要自己承受。
言意晚(相思)为什么啊?为什么?!
知恒因为公子是真爱你,他不想让你知道,他为你割了三天的心头血,他怕你知道了,心痛。
知恒就像,现在这样。
言意晚的胸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她呼吸都困难,喘不过气来,泪水如泉般从她的眼眶里流出。
言意晚(相思)可是我现在心更痛啊!
知恒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言意晚无奈的摇摇头。
言意晚(相思)言冰云你就是一个傻瓜,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了救我差点死掉。为什么,什么抖瞒着我!
范闲从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言意晚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幕。范闲看着言意晚哭得实在是不忍心。上道。
范闲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言意晚摇摇头道。
言意晚(相思)没有。
范闲没有那你哭什么?
言意晚摸了摸泪汪汪的眼睛拾眸看着范闲。
言意晚(相思)我哭什么关你什么事?
范闲无奈的皱了皱眉调侃道。
范闲你哭真的是太丑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言意晚(相思)那你就不要看啊,谁让你看了。走开啊。
范闲我是不想看啊,可这里就这么大地方,你还在路中间哭,我想不看到都难。
言意晚(相思)你!
言意晚被范闲气的脸通红,又拿他没办法,干脆哭得更厉害。
范闲见状忙的捂住言意晚的嘴陪笑道歉。
范闲你,你,你哭什么啊!让别人看见我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言意晚(相思)你就是欺负我了。
范闲怎么欺负你了?
言意晚(相思)谁让你说我哭得丑。
言意晚这理由,还真是奇葩,可是就这么奇葩的理由还是让他无语了,只得无奈的抚着头。
范闲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言意晚抹去眼角的泪然后得意的看着范闲。
言意晚(相思)这还差不多。
范闲你!
范闲无奈的叹口气,而后眼神看向言冰云的房间。
范闲他在里面吗?
言意晚(相思)在。
范闲那就好。
范闲推门而入,坐在一旁看书的言冰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面对范闲进房不敲门的这种不好的行为,已经习惯了,而范闲这几天和言冰云相处下来,发现言冰云就是一个小古板。
进门之后范闲和言冰云之间的谈话言冰云觉得还算正常,后来范闲的问题就不正常了,问自己有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还问自己的年纪,甚至他说的话自己根本理解不了。不就后来的话他听懂了,他说陈萍萍是玩弄人心的魔头。当言冰云听到范闲说自己和他是棋子的时候言冰云无奈的叹了口气。
言冰云我们所有人都是时局的棋子。
范闲深吸一口气,而后用那种,渴望,又不是渴望,应该是希望,他能说出自己心中满意的答案的眼神看着言冰云。
范闲那你是黑子还是白子?
言冰云用一冷漠还不是冷漠的眼神望了回去。
言冰云黑子和白子有区别吗?
范闲有。
言冰云我觉得没有区别,都是受他人的操纵。
范闲完全没想到言冰云竟然会这么说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范闲挑了挑眉,道。
范闲如果,非要让你在其中选一个呢?
言冰云那得看时局,它让我是黑子我就是黑子,让我是白子我就是白子。
言冰云你呢?
范闲振衣起身而后怕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道。
范闲无论时局怎么样,黑子白子我都不想做。
言冰云你什么意思?
范闲正准备推门而出。但闻言冰云问自己,范闲缓缓回头,用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神色道。
范闲我要做操纵时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