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留相送半迎归,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相思一夜情多少,犹是春闺梦里人,孤寂千思泪,良人何时归。
上京城所有的百姓都在城门口等言冰云上杉疾封染和跌落谷底将士们回来,言意晚自然也不例外,可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虽然自己是为了复仇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为他担心,心痛,心想着要复仇,可总是左右挣扎不愿下手,总想着是没有适合的契机吧,其实不知道是自己不想。
这天,言冰云送来一份家书说是,自己明日就到上京让她不用担忧的书信。
言意晚看着言冰云为自己写的书不由心喜,自己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
翌日
言意晚怎么梳装都不对,衣服头发换了七八次,总是觉得不对,梳妆的太好,显的自己太重视他,打扮的不好又显的不重视他,最终选了个素色衣服,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去等他,言意晚叫来了言冰云让费介送来的那个孩子,让他和下人去城门等。可是那孩子非要言意晚一起去言意晚筋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得退一步,和他一起等但不去城门等,而在自己门口等。
“姐姐我们为什么不去城门口等哥哥啊?”
言意晚附身摸了摸弱水他的肉嘟嘟的小脸,盈盈一笑。
言意晚(相思)城门口人太多,太吵了。
“哦”弱水点了点头,而后用手一指。“姐姐你看”言意晚顺着弱水所指望去。只见言冰云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鲜衣怒马,仿若……三年前的他。
言冰云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台阶,言冰云凝眸看着言意晚眸中尽显深情,他侧手轻抚言意晚的脸颊,而言意晚竟也不躲,言冰云莞尔一笑,而后将言意晚紧紧在怀中。言意晚看了一眼四周掩面而笑的下人,竟羞红了脸,言意晚脸蛋绯红,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笑,她轻推了推言冰云。
言意晚(相思)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怕叫人笑话。
言冰云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而后哑然一笑。
言冰云我抱着我娘子,不怕笑话。
言意晚(相思)你!
言意晚又气又羞,可又挣扎不开。
言意晚(相思)你放不放手?
言冰云不放。
言意晚(相思)真的不放?
言冰云摇摇头。
言冰云不放。
言意晚刚要用头撞向言冰云就被一旁的弱水这小家伙给打乱了,弱水抱住言冰云的大腿。
弱水哥哥弱水好想你呀!
言冰云附身捏了捏弱水的小脸蛋,宠溺道。
言冰云哥哥也想你。
言冰云你叫弱水?
弱水嗯。
弱水摇摇头。
弱水姐姐,给我取得名字,好听吧?
言冰云姐姐?
弱水嗯
言冰云回眸望向言意晚。
言冰云上善若水,好名字。
傍晚
上杉疾与封染一同来寻言冰云喝酒,也不知他们有什么愁心事,一坛两坛的一饮而尽,不消片刻便全都醉了。言意晚吩咐下人将封染和上杉疾送回府去,可她刚要将言冰云扶起的时候就被上杉疾给拉住了。
上杉疾拉住她后哈哈大笑。
上彬疾可以啊言冰云,你这还有个姿色上佳的,我喜欢,来小美人儿陪我喝一个。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飞快拿来大碗。
封染给
言冰云将言意晚拽到自己怀中,用手指着上杉疾怒道。
言冰云喝,喝什么喝,这是,我娘子!
封染和上杉对着言意晚鞠了一个躬。
封染对不起,嫂夫人。对不起。
上彬疾对不起,弟媳妇。
言意晚,不失礼仪的笑了笑,同样还礼,而后便扶着言冰云回房去了。
言冰云躺在榻上不动,言意晚绞了毛巾,帮他擦脸和手,左苍狼等他擦完脸和手,方才为他解开衣服脱下鞋袜,为言冰云脱下衣服时,言意晚竟意外看到言冰云的胸口处竟然有一道疤,而且还不浅,言意晚不禁伸手抚了一下,暗道“这又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疤?”
见自己抚摸言冰云都他没醒,便想着,这是个机会,趁他熟睡,将玄隐针打入他的体内。
(玄隐针,玄隐针是一种可以穿透人心脉的一种暗器,它不紧可以让人武功尽失,还可以杀人于无形,而习武的人宁愿去死,也不愿玄隐针入体,因为一旦玄隐针进入体内游走经脉,经脉就会逆行,如同废人,而玄隐针一旦取出必会血流殆尽而亡。)
言意晚将玄隐针拿在手中,看准了言冰云的心脉处,邪魅一笑,将玄隐针打入言冰云的体,言意晚这样想着可是事实总是不如意,就在玄隐针在他心脉一寸处的时候言冰云轻呼唤了一声。
言冰云相思
只那一声便让言意晚前功尽弃,不管她怎么用力自己的手就是不停地颤不停地抖动,就是刺不下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言冰云在熟睡的时候还在皱着眉头,还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自己就是刺不下去,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的痛。
言意晚缓缓放下手中的玄隐针而后抚去自己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