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街头巷尾八卦得热闹,东家长西家短,坐在树荫下手揺蒲扇的一大汉,摇头晃脑的对另一个人道“正所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知道吗?前几日一世家小姐,被赵衙内给闻味了。”
另一人不解的看着他道“什么?谁家小姐被他闻味了?你好好与我说说。”大汉绘色道“那个女子在街上闲逛,就被他给看上了,先是跟在那女子后面假装闻他的胭脂味,后又死死皮懒脸的往上贴,是左右挡着那女子去路,那女子向东他就向东她向西他就向西,眼看着就要抱着那女子,不料被那女子的表哥打了个四脚朝天,那女子的表哥也是朝中官员,去到府衙无人敢管,赵家父子告到了皇宫太后处,誰不知赵恒是太后亲信,只怕那年轻人啧啧唉!”
百姓八卦,朝廷也不太平。
当今皇上从冬猎,回来身体就不适,终于被赵家的官司烦的病了,赵恒本就因为封染和言冰云查他显些让他丢了乌纱帽而不满,没过几日好言冰云把他儿子给打了,这下可好了他是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惩治了言冰云才行。
可言冰云也没有错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调戏妇女将国法至于和地,况且言冰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就是把两只胳膊给卸下了在按上不就成了吗。可太后却非要罚他,皇上又不能和太后明着对抗,现在对抗明显不是时候,可言冰云是自己的人啊,不救他以后还有谁肯为自己效力啊,于是战豆豆和太后商议之下给了他一个最轻的惩罚。
殿外廊下,言冰云笔直的跪在在院子中央,他在雪中跪了一天一夜,他身上积了厚厚的雪,眼睛、眉毛、头发都被雪没了。睫毛上盖着的一层厚霜,居然不再融化。
朱门开了一条窄缝,皇袍的一角掠动,有些迟疑地停在了他跟前。
言冰云太后若不解气,臣可以一直跪下去。
皇帝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扶起言冰云看着直打冷颤的言冰云道
战豆豆言卿随朕到朕的寝宫暖暖身子。
言冰云摇摇头,勉强张来冻住的嘴唇
言冰云多谢陛下好意只是家中表妹在等我。
言冰云走时只说去一两个时辰,却不料来了这么久。
言冰云只怕她担心坏了,所以臣不能耽搁时间了,臣得马上回去。
战豆豆当然拗不过言冰云,无奈只能让封染送他回来,言冰云跪的得久了,只感觉天旋地转。封染搀扶言冰云也感觉言冰云有些不对随即转头一看,满脸惊讶。
封染你?
未等自己的话说完言冰云己倒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