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出来。”沈一兴听到妹妹的呼唤开门而入客厅一个疾跑落座于潇哥哥腿上,“人肉靠垫舒服。”
“你是不是没有遭受过毒打?”
王潇话一出沈一兴马上跳起来敬礼鞠躬,“什么在说话?”王潇朝他欠收拾的笑脸轻轻一拳,沈一兴勾住王潇的脚腕慢动作旋转又是一掌。
沈二月一脸冷漠道,“哥,买可乐。”
“哦!好好。”沈一兴放开王潇站立起来。
一旁切菜的妈妈说,“你们闹够了出去一个买可乐。”
沈一兴反应过来妈妈的话道,“二月快去。”
“我不认识路。”
沈一兴道,“王潇去。”
“我也不认识路。”
沈一兴一个悬空踢没有踢住被妹妹揪着衣服拉出去。
一晃眼上午忙活过去他们坐在餐桌上咽着口水看妈妈一样一样把菜端到桌子上,三人来了一个囫囵吞枣似吃法大眼瞪小眼将一桌饭菜一扫而空,最后二月拿起一口馒头把盘子里的汤汁蘸起来才算结束。
午饭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饱了一起躺在榻榻米上惬意休息。阳光充足照进客厅迷糊了困意。他们排成一排睡意朦胧,沈一兴蜷缩起腿脑袋歪在王潇的肩膀旁嘴里喃喃自语,妈妈习惯性地睁开眼睛摆正二月压在哥哥身上的脚丫子,忽然听到儿子嘴中含糊不清的话如心中绞痛,没有人知道妈妈听了他七年这个嘴中含糊不清的人,心疼却从不敢说,因为他大大咧咧马虎开朗的儿子好像因为一个人变了。在那一年母亲有问过,儿子你失恋了?正当母亲想幽默的告诉他一些大道理时只见沈一兴一句话也不说拼命的往嘴里扒拉着饭泪流满面。她摸摸儿子的脸颊明明已经二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一个孩子一样让母亲操心呢。母亲微胖的身体像一只恐龙一样越过二月的身体抚摸着儿子的脸庞把沈二月吓个半死。
“妈,减肥。”二月一本正经的睁开眼睛说妈妈。
“小声点,你哥哥们睡觉呢!”
二月看着妈妈说,“偏袒。”
“妈明天就走了。”
“哦!”
“你别和你哥说。”妈妈的声音更加小了。
二月盘腿坐起来问,“这么快就走。”
“家里还有三张嘴等喂饭呢!你爸和他的狗都饿着呢!”
“让他们点外卖。”
“谁家外卖往乡下送?”
“嗯……”
“乘着他俩睡着了妈带你出去转转。”
“嗯。”二月点头和妈妈穿上外套蹑手蹑脚的关上门。
王潇转过身无意搂住沈一兴只听一声门响王潇瞬间被惊醒。王潇的觉轻容易被惊醒而沈一兴从小练就开着电视呼呼大睡的本领完全没反应。王潇缩回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沈一兴的呼吸近在咫尺整个人蜷缩在王潇的面前,沈一兴的睡相王潇见多了,不是横占整个地盘就是把脚压在别人身上可是多年以后的沈一兴会在不知不觉中蜷缩起腿会无意中喊着某人的名字。
王潇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果是女孩子他说不定会轻轻一吻,可是这个脸庞是沈一兴。那个十八岁的王潇决定离开时是因为他最清楚不过自己对沈一兴的感情可是二十五岁的王潇决定回来时更是明白我好像喜欢上你就再也不能喜欢别人了。
王潇坐起来挡住照射进来的阳光在沈一兴旁边看着他。
王潇轻轻自语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道,“真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就像冬日的白雪狂风作下纷纷扬扬,可落在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冰凉因为手上的余温会把它化成一滴水淌在手心。
如果爱是不能说的沉默……
沈一兴睡饱携开身上的毯子坐起来发现客厅里只有自己了,天边也渐渐黯淡起来。
“天黑了?”
“妈?沈二月?王傻潇?”
喊了一气没有回应沈一兴自言自语,“走光了。”
沈一兴站起来去开灯忽然想起来猫还饿着抱起猫粮就往房间冲,“我来了小可爱。”
沈一兴闪亮登场只见猫咪舔着碗里的水,旁边的碗里放着一些猫粮。
“是有人喂你了吗?”沈一兴摸着猫咪温柔的微微笑。打开窗户还是有些冷,沈一兴趴在窗户上看着天上零碎的星星被大片乌云遮住,兴兴忽然看见老妈和妹妹就把窗户关上了。
“妈,刚才关窗户的是我哥吧!”
“是那臭小子!”
二月抬头忽然又看见哥哥打开窗户大喊,“你们回来了,王潇我饿死了。”
二月回头一看王潇正走过来道,“二月,姨。”
妈妈提着大袋小袋说,“王潇去哪了?”
“我去了趟咖啡馆。”
“姨,东西给我拿。”王潇拿上二月和阿姨手中的袋子一起上了楼。
沈一兴死乞白赖的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道,“西红柿鸡蛋面。”
王潇把一把挂面放入锅中,手中打着鸡蛋,“知道了。”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别做错了。”
王潇道,“知道了。”
沈一兴说,“妈,你什么时候回去看我爸。”
妈妈和女儿坐在一起看着泰剧道,“明天。”
“妈,吃薯片。”二月给老妈嘴里塞一片给自己塞两片在给老妈塞一片给自己塞两片。
沈一兴道,“回去吧!你不回去我爸饿死都有可能。”
“呸呸呸,我走的时候给他买了一箱泡面。”
“你真牛。二月转学的事呢?”
妈妈吃薯片道,“早就办好了过两天直接去。”
“哦!”
王潇端着几碗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到餐桌上,沈一兴第一个坐过去开始吃,“面条劲道有弹性这感觉就像在海上遨游,天呐,这口鸡蛋不是鸡蛋是入口即化的棉絮这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即使只有酸味的西红柿也可以做的如此甜吗?我愿称你为下一任神厨。”
王潇一脸无语等沈一兴继续胡扯,二月哧溜一口起哄道,“俺也一样。”
沈一兴夹一筷子鱼干给王潇并对二月说,“没文化。”
沈一兴笑着说,“神厨,我奖励你的别客气吃吃吃。”
王潇敷衍笑笑,“呵呵。”
妈妈在一旁看着他们闹,一家人其乐融融。晚饭过后沈一兴抱着被子夹着枕头腿上挂着鞋带另一头拴着猫来到王潇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