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的情缘,今朝又怎会覆灭呢?泪水从她那杏眸中流出,顺着那白玉般的脸庞滴落在地上。雨下了七天七夜,此事白夭夭那脸上不知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他早已心如死灰,但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心里此时念的想的全是他,紫宣这个她炼了千年的人,如今的许宣两者皆被白夭夭,装在心间视若珍宝。“西湖水干,雷峰塔倒,断桥相会”。这是许宣对她的承诺。想到这里,白夭夭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白夭夭许宣咱们断桥之约,你今日若是负了我,你今日若是骗了我。我便再也不信你了。我再也不等你了。
说着说着白夭夭的声音却是越发颤抖,越来越轻,她缓缓又像刚才一样蹲在地上,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夺框而出,仿佛只有哭才能让他心中好受一些。
突然西湖的远处有一丝白光。渐渐地渐渐地浮现出一位人形,虽看不清样貌,但看那身形便知是一位仙骨卓然、温润如玉的公子。白夭夭只声背对着她,并不知身后有一人,她爱到骨子里的人。步伐轻盈,缓缓地向断桥走去,当走上那台阶时银白色的鞋,踏上那断桥中间,她满眼怜惜的看着桥上那人,嘴角复又浮现出一丝笑意,打趣般的说道。
许宣这是谁家的小白蛇呀?下雨了都不知道躲一躲吗?
许仙把那把红油纸伞举到白夭夭头顶,方又反缓缓开口。
许宣天冷了,眼看就要冬天了,你是想在这里冬眠吗?
白夭夭眼神浮现出一丝光芒,不敢相信。
白夭夭是你吗?
白夭夭半信不疑的问。半晌许宣还未开口,可她心中已是急不可待。
他缓缓站起身来转向许宣,定睛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可是眼前的许宣却是白发如雪,伞底的红又将那雪白印上了红光。白夭夭伸手顺了顺许宣额前垂落的两丝银发,心中的委屈一时忍不住,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她抱住许宣,将头放上他的肩头。
白夭夭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你了。
许仙还未等白夭夭再度开口,急不可待地说。
许宣娘子,今日我来了,没有骗你。以后你可不能不信我,断桥之约,我说过的,定会来赴。
白夭夭心中何尝不是如此,说道。
白夭夭相公,我们这一世再也不要分离了。
许宣将白夭夭紧紧绕着自己的事情腰的手拿着放了下来,他捧起白夭夭的脸颊,吻上她的额头。
今昔苦等知何日,留守断桥忆往事。
此时许宣,把手拿了下来,嘴也离开了白夭夭的额头。缓缓开口
许宣小宝的婚礼就要开始了,姐姐可念着让我们回去做客呢。
白夭夭此时也是满脸幸福,轻轻应了声。
白夭夭好,都听你的。
此时西湖已然大晴,许宣手一挥收起油纸伞白夭夭上前搂着许宣的胳膊,两人就这样相依相畏的走下了断桥,去了临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