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段小插曲,这段小插曲过后,三人接着走,走着走着,嗅觉异于常人的江时问耿秋和耿敏:
江时小敏姐,麻雀,你们有没有闻到花香?
莫名被冠名“麻雀”这一光荣称号的耿秋气急败坏地问:
耿秋说什么呢?什么麻雀?我很吵吗?还是说我长得很像麻雀?
江时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叫耿秋,把耿字去掉,加上秋字,秋秋,麻雀的叫声是啾啾。四舍五入一下,那我就叫你麻雀呗!
耿秋你!你!满口胡言!不可理喻!
耿敏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吵吵!吵什么吵?花香这么浓,没注意到吗?
原来,随着三人组的深入,那诡异的花香越来越浓,吵架的两人听到耿敏的话后,下意识的闻,没想到这一闻,差点没让他们吐出来——花香味太浓了,三人只好捂住口鼻,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很快,三人就看到了一扇石门,耿秋走上前去,推了推。唉,没推动?嘿,我就不信了我就!用力推,推不动,耿秋气极,于是乎,他靠在那扇石门上,使劲推!石门还是纹丝不动,耿秋开始了自我怀疑这。
耿敏看着耿秋那波操作后,非常无比的嫌弃耿秋。然后非常无比嫌弃的开口:
耿敏这门是要用拉的。(嫌弃)(嫌弃)
耿秋啊?是吗?(试着一拉,果然开了)
耿秋(尴尬)(尴尬)
三人组进入室内,里面的景象却是十分的血腥:
里面种满了彼岸花,还有一个穿着血红色嫁衣,皮肤白的不可思议的妙龄女子站在一株彼岸花面前,下垂的手臂正流着的鲜血浇在那株彼岸花上……十分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