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远在弘瑞上课的许晓言正在课堂上睡得香甜。
远在郊外小木屋的徐岷玉一身皮衣,在血水中从容漫步;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悦。
“哥哥说了,不想看到我脏兮兮的,所以今天就让它们来代替我给你惩罚。”
徐岷玉说着,透着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笑谑(xue),伸手在旁边那个大大的罐子上摩挲着。徐岷玉的余光淡淡的扫过他,嘴角微勾,猛地一推,一大团黑乎乎的、还在蠕动的东西被倒了出来,并且还顺着男人的腿往上爬,冰凉的触感让男人头皮发麻。
“No!nonono, You can't do this to me. shut up. You can't do this to me. Not cold. You can't do this to me! Help. Help. Help!”(中文翻译:不!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住手,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救命,救命,救命!)
满是伤痕的男人在这些冰凉的虫子往自己身上缓慢的蠕动中没有忍受多久,开始了大喊大叫。
万分惊恐中,他五官狰狞的可怕,手脚上防止他逃跑而拷上的锁链被他的挣扎弄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久久都不曾散去。
“ I said. I'll tell you everything. I said I told you all, please don't do that. Please help me. I'll tell you everything I know. ”(中文翻译:我说,我把知道的告诉你,我说全都告诉你,请不要这样,请帮帮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很快,受不了的男人声嘶力竭的朝他喊到,徐岷玉摆着一副厌世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那你先享受,享受完了再说,我现在可不怎么想听呐。”
徐岷玉说着,神色从容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拿出一把银闪闪的锉刀,细细打磨起自己的那一手如玉指甲,对于男人的惨叫和求饶置若罔闻,就连空气里渐渐浓厚起来的血腥味都没法让他有一丝动容,依旧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
一直暗处盯着的人啧啧了几声,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了欣赏。
不愧是她亲自培养的人,短短的一年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审人的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知不觉中,徐岷玉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多小时,期间男人的叫喊一直没停,最多也就昏过去十分钟。被这样折磨了一个多小时还能保持清醒,这意志还是可以的,只是可惜啊,走错了道。
眼见时间有些晚了,徐岷玉收起锉刀,吹了吹指甲上的粉尘,满意的收起爪子,踱步到了那个被虫子爬满了的男人面前;看着只剩下脸还暴露在昏暗光线下的他,一阵杀虫剂喷过,没多久,那些虫子开始相继从男人身上脱落。
笑眯眯的看着这个一脸异国风韵的男人,心情还不错的徐岷玉打开了手机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他的脸,最后关了灯,叹息一声,吐出八字:“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说吧,盗取学生信息是想卖给哪块窑子做人肉生意?我现在还挺好奇的哦。”
男人看着他,张口吐出了一口黑乎乎的、还带着鲜血的虫子;没料他有这么一招的徐岷玉措不及防的被溅到了,黑着脸,徐岷玉面无表情的站起,盯着他的阴冷目光告诉他,他现在心情差极了!
暗处把他情绪转变看在眼里的人咂咂舌,想道:看来今天也不能得到情报了,小毒液被惹生气了,后果可严重了,继续留下来围观的话,他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啊。
“不说,很好,”徐岷玉看着他,咬牙切齿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裆部,暗处的人“嘶”了一声,手下意识的捂着裆部,真疼啊。
皮手套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向自己,徐岷玉冷笑着,说道:“我们z国在古代有很多酷刑,有名的比如凌迟处死,炮烙之刑,还有让你不举的阉(yan)人,过针床,像废人一样活着的人彘(zhi)等等,随便一项都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你也别想着死,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最后求着我,求着我听你说我不想听的事。”
男人看着他,嘲笑的举起中指:“ You must be dreaming! I won't tell you! You big jerk! Heartless and painful opal! I'm sure I'll kill you! I will kill you!Killing a buggy bastard!Sooner or later, I'll go out and kill you bastard.”(中文翻译:你做梦!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混蛋!丧心病狂的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出去杀了你这个混蛋!)
无视他的叫嚣和挑衅,徐岷玉边擦脸边冷静的对他说道:“好啊,我等着你来杀我,前提是你能够在我手下和你肚子里的情报一起,活着走出这条门。”
“当然了,还有更简单的,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给你机会,活着的就能Go home to see mom。(回家见妈妈)”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笑着,徐岷玉开门出去。
暗处的人:……
诗词一脸懵的看着关上的门,走了?这就走了?不要报复的吗?小毒液这是改性了?
手中捏着的手机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拿起划屏,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哥哥要下课了,明天再商量,拜,诗词哥。
……
诗词摇着头,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啊,恋爱中的小毒液诶。心肠都格外软了些。
上前解开镣铐,扛起昏迷的男人走出去,放进车里,诗词驱车开往医院。毕竟他可不希望情报还没得到,这个人就先因为伤势而死,那样的话,之前的牺牲和功夫都白费了。
再说人口失踪的案件已经拖了很久了,再拖下去,不利的肯定是他们,可偏生抓到的这个是个硬骨头,审了一个月都没有进展,小毒液都折磨他第三回了,还是没开口。
暗自在一旁看着不插手的诗词不可谓不急啊,可是他又没办法。
唉!
重重的叹了口气,诗词在床边坐下,他接下的任务就是必须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监视他,一步都不能离开。
看着床上躺着的他,诗词只盼他能快点好起来,最好能主动告诉他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