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这一天，那我会提前把自己杀死！”莫凡看向华军首，同样极其认真的说道。
“很难，你现在可是拥有不死之身。”华军首调侃道。
“咳……”面对华军首突如其来的调侃，令莫凡猝不及防的呛了一下。
“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控制得了这股力量的，毕竟你是我秘密关注中，为数不多的能够保持着本心的法师。这一点我一直都记得。”华军首安慰道。
“那我就当你这是在夸奖我好了”莫凡笑道。
……
就在俩人开始互相打趣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在四人后方的楼梯处响起。
“展鸿，有看出来帝王级妖魔藏在哪片区域吗？”来人正是东方明珠法师会会长——闳午。
华军首摇了摇头，回答道:“并没有。”
“哎……看来，只能等他们施行尖刀计划的结果了。”闳午会长也摇了摇头。
“什么玩意儿？剪刀？这又是个什么计划？”莫凡问道。
“是尖刀计划，寓意是将一支小队比作尖刀，从魔都的群妖中，撕开一条血路。这支小队以优先猎杀高级海妖为目的，直到这些海妖帝国中没有多少可以拿得出手的海妖大将。而到了这时候，要么那些帝王选择继续潜伏，默默接受并看着我们建造地下防御壁垒的计划施行，要么主动现身，杀掉尖刀队伍。”韦广解释道。
“但是它们一定不会选择默默接受，纵然帝王级海妖的智力很高，也绝不可能会眼睁睁我们再次夺回魔都变成事实。”闳午继续说道。
“但问题就在于，尖刀部队能够承受住多少海妖的攻击，万一他们还没撑到帝王级海妖现身，那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以他们的实力，足够斩杀许多君主，就算撑不到幕后帝王不现身，也足够让幕后帝王再难耐住性子了。”华军首说道。
“等等，我算是听明白了。按照你们的描述来看，这支小队，明面上是我们人类撕开魔都妖潮一把尖刀，但实际上，他们则是引出幕后帝王的诱饵？”莫凡问道。
“是这样的……”华军首回答道，但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我不明白，既然有我们几位禁咒联手，为何不干脆做一次地毯式攻击，将那些潜藏的帝王直接炸出来，这样还能顺带消磨魔都的其余妖潮的实力，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莫凡问道。
莫凡此言一出，几位禁咒几乎同时摇头。
“你想的太简单了。”
“帝王级的妖魔会比君主级的妖魔多出一个极大的蜕变程度，不论是心智还是它们的特殊妖法，都不是君主级别的妖魔可以比拟的存在。”华军首耐心的解释道。
“额……好吧。”莫凡回答的语气也逐渐弱了下去。
除了上次在魔都见过帝王级别的海妖之外，莫凡过帝王级别妖魔，大概也只有蜃海龙王蚁和黑龙大帝了，而胡夫与古老王，他们生前本就是人类巅峰的存在，化作帝王也是他们死后的事情。那些靠着环境自身晋升而来的妖魔帝王，在莫凡看来，根本不值得与人类化作的帝王相提并论。
但是很显然，这是莫凡真正的第一次体会到，与帝王级别的妖魔对峙，而华军首他们的经验，显然要比自己这个小白丰厚得多。
“试想一下，如果你有一天进入到了一个妖魔帝国的内部，你会最先选择侵占它们的什么地方？”华军首问道。
“如果是我，那肯定会选择对于它们来说，最值得守护，最有价值的地方。”莫凡回答道。
这可不是说莫凡为了贪财才说出这样的想法，但凡稍微有点思路的人，假设在自身有着相当足够的实力下闯进妖魔帝国，都会选择那些对于妖魔来说比较重要的地方。这样既可以用来震慑妖魔，自己或许还能从这些地方得到不少好处。
“嗯，同样，它们也会这样选择。”华军首点了点头道。
帝王级别的妖魔，大部分都拥有着不比人类差的心智，它们同样有着自己的思考方式与行为模式，以及复杂的部署情况。
“那这样看来，这些帝王级的海妖，岂不是就很有可能就潜伏在东方明珠塔或者魔都之前的地心之蕊存放处？”莫凡回答道。
“是有着极大的概率，但或许还不止，但目前为止，我们对它们的部署几乎还是一无所获。而魔都这些对我们来说比较重要的区域，不能被毁掉，至少不能被我们毁掉。”华军首认真的说道。
“是啊，如果魔都什么地方都可以被摧毁的话，那我们大可以忍忍，再重新建造一座一模一样的魔都城，待时机成熟，以至于可以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不顾一切的打回去。”闳午会长顿了顿，接着说道。
“但魔都城存在的历史悠久，很多东西不是一句复制就能建造出来的，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是人类发展千年的根基，都还在里面。所以，这也是我们必然要夺回魔都的重要原因。”
“我明白了。”
莫凡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言论，确实草率了一些。
但这种事事都要考虑周全的行事本就不是莫凡的风格，这大概也是莫凡为什么宁可当个甩手掌柜也不愿意亲自当个管理层的因素之一。
毕竟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实在是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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