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魏无羡房间出来的时候己经到了深夜,你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面。
江厌离“阿笙”
江笙.婉清[回头]
江笙.婉清“阿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江厌离“你一直都没回来,我不太放心”
江笙.婉清“我没事,就是和阿羡他们一块喝了点酒”
江厌离“阿笙,你是不是想家了”
江笙.婉清“阿姐你说什么呢,我的家不就在这吗?”
江笙.婉清“家人也在身边啊,我怎么会想家呢”
江厌离“阿笙……”
江笙.婉清“好了啦阿姐,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江厌离“好吧”
江笙.婉清(我才不会想他们呢,我江笙这辈子都只有莲花坞这一个家)
江笙.婉清(至于其他人,呵,与我何干)
第二日清晨蓝启仁终于从清河回来,此刻正在兰室与蓝曦臣商议。
蓝曦臣“叔父连日奔波辛苦了,清谈会如何?”
蓝启仁“这次见到聂宗主,果然不出我们所料,清河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这些人的脖颈上同样也有红色裂痕。”
蓝曦臣“那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蓝启仁“聂宗也正在探查”
蓝启仁“云深不可处可安好?”
蓝曦臣“近日温氏众人倒是安分,只是碧灵湖出现了水祟异化的事情。”
蓝启仁“仔细说来”
蓝曦臣“正要向叔父言明,前几日我带了几名弟子去碧灵湖中除祟,发现那湖中的水草木妖皆出现了异化,形成了水行渊。”
蓝曦臣“之前从未有过如此情况,当时魏公子便猜测,这有可能和摄灵有所关联。”
蓝启仁“魏公子?魏无羡!”
蓝曦臣“正是江宗主的大弟子”
还不待蓝启仁说什么门外便有弟子前来通报
[行礼作揖]
“蓝先生,泽芜君”
蓝曦臣“何事?”
“魏无羡和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
蓝曦臣[笑]
“二公子也在其中”
蓝曦臣[惊]
蓝曦臣“忘机也在里面?!”
蓝启仁“放肆!”
蓝湛.忘机[跪下]
蓝湛.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你们一行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魏婴.无羡“先生,泽芜君,我们喝酒确实是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他是……”
蓝启仁“胡闹!魏无羡你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才肯罢休!”
蓝启仁“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
魏婴.无羡“先生,你认识家母?”
魏婴.无羡“先生!”
蓝启仁“闭嘴!”
蓝曦臣“忘机,魏公子与江公子他们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湛.忘机“忘机知错!”
魏婴.无羡“哎哎哎,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江笙.婉清“先生,泽芜君,此事蓝湛的确是无辜的,酒是我们硬拉着他喝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蓝湛.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江笙.婉清“蓝湛!”
江笙.婉清(这人真是,哪有人抢着认罪领罪的)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江婉清罚戒尺三百下。”
蓝启仁“蓝湛与魏无羡,江婉清同罚,其余众人每人五十戒尺,以示惩戒!”
魏婴.无羡“三……三百下!这么长的戒尺,我还有命回云梦吗?”
蓝湛.忘机“兄长!”
蓝曦臣“叔父,这江姑娘到底是个女子,恐怕是受不起这三百戒尺,还是让她去藏书阁抄写家规吧”
魏婴.无羡“是啊,先生,阿笙从小身子便不好,她肯定是经不住这三百戒尺的惩罚,您不如让她去抄写家规,实在不行大不了她那三百戒尺我替她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