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邱勉生,勉励的勉,生命的生”
“勉励生命?”
“勉强生活”
———— 肢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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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八月离开了那个巷子,尽管他只在那里呆了几天的时间,可能雏鸟情怀,临走前还是有些感怀。
“我睁眼就在这,尽管这里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东西,你说我和你是同一种人,哪种?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无所顾忌的那种吗?”
“东区是什么,鼠窝,而我就蜗居在这,我却享受着这里,可能是因为这里是最直白的地方,他呈现出来的就是完整的一切,没有虚伪的掩盖。我第一眼看见的是黑夜,那种遮盖了一切的黑,朦胧间总有一种感觉,我看穿了所有。”
男孩却笑说,“你知道吗?你这么说我听着特别好笑,像极了一个小孩在装老成说什么人生大道理”
顾八月没有理他,不知己的沟通总是让人无语。
男孩看着顾八月,一米六六的小个子,长着一张娃娃脸,看着是一个小朋友,眉清目秀的,年龄绝对没有二字头。
一双眼睛也很有意思,浅棕色,浅浅的,就像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上,零碎着的波澜,略略看去是风平浪静,其实往下看深达千里,不复平静与温和,是海底下万里无光,纠缠着数不清的暗涌。
“我认识你”男孩突然说道。
“什么?”顾八月有些不悦。
“你好像不记得很多东西了”男孩低声道“两年前,我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