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生气的时候就像只抓狂的小奶猫,可有意思了,但再奶的猫急了也会抓人,肖战逗了他两下也就没继续逗了,怕再逗下去小奶猫真得生气。
肖战晚安宝贝
说完这句话肖战就识趣地转了个面躺下睡觉了,只留王一博红着脸粗着脖子躺在床上心情难平。
从来不喜欢骂脏话的他这会儿不知怎么也想飙两句,虽然是自己拒绝了肖战,但是他怎么还是这么不爽呢。
心里被猫抓了似的痒痒,怎么都睡不着,反观睡的安安稳稳的肖战,王一博心里更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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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西子察觉到这两天有点不太对劲。
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浑身肌肉萎缩似的提不起劲。
她记得自己的身体很健康,网络写手通宵码字是常态,但年轻是资本,身体机能一直没什么太大问题。
可是在睡了将近十个小时自然醒来,她还是觉得头重脚轻,兴致低落,于是睁开眼没多久就又睡了下去。
这一躺下去就又是几个小时。
说来也奇怪,花西子再次醒来已经是要吃中饭的时间,可空了两顿她一点儿没有饥饿感。
精神算是好了一些,这一觉漫长得前所未有,似乎是她入住这里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似乎途中还做了梦不是?
是个噩梦吗?她也记不太清了。
花西子起床准备动笔写点自己的新小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离奇恐怖,但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小说素材,她已经能想到自己发布之后被人喜爱追捧的情形了。
梳头的时候掉的头发莫名比平常多了许多,看向镜中的自己,花西子总觉得脸苍老了许多。
不仅面容憔悴蜡黄,好像还莫名地消瘦下来,满脸的胶原蛋白没从前那么饱满,颧骨也明显了些。若是放在平常,瘦了她应是非常开心。
受了惊吓好像会瘦吧?也对,这几天的经历哪里能让人不受惊吓呢。
她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面镜子举起木梳准备继续梳理自己乱成一团的秀发,指尖绒绒的痒痒的。
镜子中她的脸好看,拿梳子的手也好看,白白嫩嫩的,和她的脸一样美丽。
梳子掉落在地上砰的一声清脆的响,花西子乌黑油亮的头发被她两只美丽的手抓住,奋力撕扯起来。
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露出白色的光裸的头皮,从每个光秃秃的毛孔里慢慢地渗出鲜红色的血迹,像是血池满了,就从边缘溢出来似的。
花西子跪在地上双眼黯淡,好像没有痛觉一般,龇牙咧嘴表情狰狞地继续着手上动作,仿佛在和自己作对,不把头发拔光就难解心头之恨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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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房间里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东西,比如床头柜里的水果刀,塑料打火机,还有书桌的字典第一页夹着的药粉。
肖战是查某个医学用语发现的,他发誓在这世上待的二十八年里,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毒药,方方整整的纸包印着两个方正的大字:毒药。
生怕谁看不见呢。
肖战去你妈的
他抬手随意地扔进垃圾桶,烦躁感在心头翻涌,这两天爆粗口的频率直线上升,除了这房间里莫名多出来的凶器,还因为王一博。
柳下惠坐怀不乱,肯定是因为怀里的女人不够绝色,他是不是柳下惠他不敢说,但是王一博绝色是真的。
特别是洗完澡的淡淡香味,冷白的皮肤,精致的锁骨,未干的颗颗小水珠,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像都在邀请他。
可他嘴里坚定不移。
王一博不行
太恼火了,在这么下去会憋成杨委。
阿透灵感枯竭·划水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