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祖。”
“这不就是亲爱的想要的结果吗?你逃出来了,自由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了。”
是啊,你说的对。
“亲爱的感受到我的真诚了吗?我可以为亲爱的杀光所有人。”医生颤抖着、激动得抱紧赤裸的兔子,将他可爱泛着红的耳珠含入口中轻轻啃咬,忍不住重了力道还会用舌尖舔过状似安抚。兔子止不住的呻吟,纤细的五指抓着医生薄薄的衣衫,沉沦、挣扎、喘息、窒息。
医生压着小兔子,眸子里一片得逞的笑意。
也许可爱的兔子都没想起来这一点,他并不打算报警告发医生的杀人罪行,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又或者,医生只是唤醒了最真实的兔子。
医生看着自己的作品,尽管有些危险,但他十分满意。
“亲爱的,你真的太棒了。”
“哈啊~闭嘴!”
他们告诉苏贞花警官,考试院的住客都随着大婶回乡下去了,因为医生找到了归宿,大婶安心的离开了。
至于是离开地狱还是又去了另一层地狱,这点她不拥有知情权,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苏贞花警官惊讶的张大了嘴,拖着兔子走到另一边悄悄问他:“那宗佑xi的那位女朋友呢?”
“分手了,因为不合适。”兔子一派惋惜、又夹杂着复杂的愧疚以及歉意,一时迷了苏贞花警官的眼,她看不清真假也不便插手男女感情纠纷,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也没法辩出是非输赢。
也许只是某个伤心时刻没有得到爱人的关心,抑或委屈时无法得到爱人的共情理解,让人徒增失望罢了,谁来评说对错?
苏贞花尽管满肚子疑问,但教养却让她适时的抿住了唇,眨着眼睛点头说:“好,如果有奇怪的事情可以再联系我。”
“谢谢。”医生上前一步搂住兔子腰身,那表情带着张扬的示威,明晃晃的手臂牢牢箍紧,被黑色长袖衬的异常白皙的手指带着几分轻挑来回抚摸着手感极佳的腰侧肌肉。兔子粗鲁地肘击上医生的胸膛,亲密的举动让苏贞花想起医生当初提着红丝绒蛋糕满脸温柔微笑着告诉她:“我要去见重要的人。”
她当时还以为是位极其优秀的女士。
摇了摇头阻断自己更深一层多想,离开考试院前她听见医生用低哑缠绵的独特男声问:“亲爱的想去哪里?”
显然是对着他那位重要的人说的。
兔子约了智恩,却来了个跟屁虫。兔子无视了学长假惺惺的挽留和滔滔不绝的教诲与智恩告别,依稀瞧见学长眼里掩藏不住的欣喜,虽然知道学长对智恩的心思,但这种等着他退出好上位的眼神令兔子不悦,他托着腮带着调笑的语调说:“智恩,我们分手了,但是我希望你幸福,学长人很好,除了爱教训人,爱喝酒,喝了酒后还总是跟人起冲突……”
“喂!你小子说什么呢?”学长大声打断了兔子的话,大幅度的捶打桌面让咖啡杯发出了一丝碰撞声。
兔子身后那桌倏地站起了个皮肤过分白皙的男人,智恩看着医生两步走近,目光阴郁嘴角带着笑,和尹宗佑嘴角那抹弧度如出一辙。
“你不是宗佑的……”
医生将手贴在兔子的肩膀上,如野兽展现领地意识般俯下身贴着兔子的耳朵,目光直勾勾盯着智恩没好气地问道:“亲爱的说完了吗?可以走了吧?我不喜欢亲爱的和前任有过多纠缠。”
首尔市江南区清潭洞作为富人的聚集区,乃富中之富。医生那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虚荣心作祟,为了向兔子展现自己的财力,他买了两张车票便带上兔子轻装奔向那寸土寸金的土地。
靠在临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脸上暖的舒适,思绪飘远的同时也不免让兔子想起了那些被忽略的问题:为什么他没有报警?
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不舍?同情怜悯?还是因为那可笑的善良?或许都有。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个男人太会蛊惑人心了吗?他总是用那种缠绵悱恻的气音在他耳边一遍遍说他是最特别的最重要的最与众不同的。像引诱亚当偷食禁果的毒蛇,诱惑巨大令人抵抗无能。也许早在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时候心脏就撕裂了一道缝隙,毒液争先恐后涌入。将他侵蚀浸没,他从内里开始腐烂而不自知。
直到这个男人笑着双膝跪地俯首称臣,他稀里糊涂地被迷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我是同谋。”
“绝对是同谋。”医生不顾旁人目光轻吻兔子被阳光映的动人的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