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离被吓得不轻,她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一出,别说是灯离了,郁淮尔自己都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夫君?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词汇,即便是在这个女尊的朝代,一女多夫的地方,她也没想过这种事情。
女孩子总是会幻想很多有关于自己未来的事情,她也幻想过自己终有一天和顾魏能够正式走进拥有彼此的余生。
想起她再也不可能见到的顾魏,郁淮尔的情绪也低落了不少,灯离毕竟只是个下人,也没学过什么察言观色的道理。
不合时宜的和郁淮尔搭话,“殿下是真的很喜欢魏公子诶。”
郁淮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灯离,漂亮的眸子瞪的大大的,很是可爱。
郁淮尔“你别瞎说。”
郁淮尔“传出去对魏公子名声不好。”
灯离应下,脑子里还是在盘算着有的没的,‘不喜欢人家还花那么多钱把人带回王府,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魏公子是您的男宠了,这名声…‘
似是觉察到了灯离在默默吐槽自己,郁淮尔转头瞥了她一眼。
一鼓作气直奔魏婴的居室,没成想床上没人,屋内空荡荡的很是冷清,窗外时不时的鸟鸣才让屋子有了几分烟火气。
手里的东西险些抱不住,郁淮尔随手丢在了榻上,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出了房,侧头问了问一旁的婢女。
郁淮尔“魏公子呢?”
“魏公子说是想出门走走,眼下许是在花园里头”没在拦着婢女,郁淮尔拿着糖葫芦又跑到了花园。
大老远就看见了坐着亭子里的魏婴,生怕手里的糖葫芦化掉,郁淮尔第一时间到了亭子里。
魏婴也早早看见了在桥对面的郁淮尔,正想着站起身寻她。
魏婴“你怎么来了?”
郁淮尔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了魏婴,拉着他继续坐在亭子里,一抬手溢出的香味直窜进魏婴的鼻腔,近距离的接触更是让魏婴红了脸。
郁淮尔还浑然不知魏婴的内心独白,赶忙磨着他尝尝糖葫芦,想着他也有一星期没吃到了,该是想的紧。
郁淮尔”给你买的,再不吃糖衣就要化了。”
接过了郁淮尔手里的糖葫芦,指尖不经意的触碰更令他羞涩,吃着糖葫芦不再开口。
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郁淮尔有些不知所措,女子为尊的朝代种种都和现代不一样。
郁淮尔“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再叫医倌来过来?”
嘴里的糖葫芦还没吃完,又着急忙慌开口回话,魏婴很不幸的噎住了。
郁淮尔“你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
说罢,郁淮尔伸手轻轻拍打着魏婴的背,给他顺气,又吩咐着一旁的婢女倒了水。
眼下魏婴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郁淮尔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严峻的问题。
魏婴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王府。
郁淮尔“魏婴,你有住处么?”
郁淮尔“你要是在京城没有住处的话,不嫌弃就留在这里吧。”
郁淮尔“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尽管我相信清者自清。”
郁淮尔“但你的名声多多少少还是被我毁了。”
郁淮尔“我…我会负责的。”
郁淮尔鼓起勇气总算是说出了口,低着头像个做错事了的孩童,而自己面前的人却迟迟没有开口。
一分一秒都像是在无形间凌迟着她。